Dhs的哲学2

1.选择成为人而活着,就选择了成为人而死去。
2.选择了戏弄众神,就选择了戏弄了众神的代价。
3.这个世界上有着比财富,名誉,爱情,权力乃至生命更伟大的事情,那就是国王西西弗斯的命运之轮。
4.宙斯以为获得了神王的生育之权,融合了智慧女神的理智,他只不过是背叛了父神,背叛了地母,背叛了妻子,背叛了恋人,不敢直面命运,只敢依偎在神权伟力臂弯下的奴隶罢了。
5.对全知全能的骄傲,就是对无知的无知的恐惧。
6.开创了新世界是普罗米修斯,而不是表面伟大实则渺小的宙斯。
7.现代的科学与哲学,其实都是我们从古希腊偷来的智慧。
8.神存在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总得在臣服,无视与反叛中做选择。三选一,三选二,或者全选。要小心,贪婪会使人疯狂。
9.命运的本质,无穷交织的丝线随意的关联中,偶然出现的渺茫的希望。
10.所以命运才需要三位女神,一位随意编织,一位寻找希望,最后一位剪去失望。

我突然觉得创立一个新宗教是个很简单的事。宙斯不是因为血脉诅咒不能与海洋女神忒提丝做那个嘛。那只要说,未来人间出一个获得了潘多拉盒子渺茫的希望的人,神格化与命运女神(省略N字),成为一个可以改写命运的神。以宙斯可以不受血脉诅咒与忒提丝(省略N字)为条件,实现人与神的和解,和人与神的共同解放。比如说让他生一个象征“无”的神,和平继承成为新神王,宙斯还是天空之神,什么也没有失去。毕竟希腊神话没有一个象征“改写命运”,“解放和自由”的神。我觉得这样续写也是很合情合理,化腐朽为神奇,化悲剧为圆满的人与神最终约定的故事。我想到了新的写作题材,兴奋ing。潘多拉与丈夫埃庇米修斯育有一女皮拉,而皮拉后来嫁与杜卡利翁。在惩罚人类的大洪水里,唯有皮拉和杜卡利翁两个人生存下来。潘多拉本来就是完美神性聚合体,按希腊神话,现存人类都是潘多拉血脉。潘多拉血脉+渺茫的希望,这可能性是无穷的啊。所以我才想写一个把人从神权统治中解放出来的故事。
我觉得,希腊神话和新约都有改写成革命宗教的潜力。基督教只要在根本的地方做一点揭示就行(三位一体不是神,而是人)。希腊神话只要续写一个解放故事。反正百年以后,只要人们觉得合理,就不会知道是我编的。给我点时间,我已经看到了改变世界的支点了,我们可以掀起一场大规模的宗教改革和思想解放。

人与自然在对象性的实践中才存在。
人既是受造者,又是自造者,更是造物者。
这种造物的活动才是人成为自己而不是成为他人的复制。这样的学习才是直接从未被污染的自然中获得知识。
人在久远的过去不断异化中,被剥夺的最重要能力是造物的能力。
只有开创新世界的人才是完整的人,才是在斗争中赢得了知识的人。
只在旧世界中被动学习的人只是受造者,经验主义者。以为自己是自造的是理性主义者。
而人实际上应当是那个造物者,受造者与自造者的三位一体。
我不是有意在圣经,但是这个词太形象了。
借用一句宗教式的话,不能憎恨旧世界,不能开创新世界的人,不是我的门徒。
这里造物,既包括制造也包括创造。

社会存在是一物质。人和世界在对象性的社会性实践活动中才存在。人是人格化的世界,世界是世界化的人。美就是社会历史发展阶段中,人与世界的交流中的共情与共鸣。

人人养狗的社会人的本质是养狗,你可能很快就会反对我。人的本质就是人格化的货币,你可能就无话可说了。但这两个问题难道不同吗?身处其中的人是很难看到这一点的。要么你自己抽身在外,要么你天生就不是人格化的货币,天生对狗过敏。这样的人生活都不能自理,他能改天换地?除非有人养。
不是通过自然物发现科学的人有理型,而是被发现科学的自然物本身就是人。
我卷着被子感到温喛,其实我是在赞美创造了被子的人。
发现了科学原理的人可能是科学家,但是创造了这种原理的人,使被发现物从可能性到必然的受造的人,只能是更早的无名者。我们从来也没有尊重无名者,于是我们遭到了报复,物质与精神的双重报复,于是科学停滞了,哲学枯竭了。

政治异化论
我觉得跟原始受教育环境有关。
我都能切身感到,最原始最野蛮最自然的教育刻在身上的家长独裁制的影响。
不论是多占还是分享中的家长独裁都会引起孩子反感。
关键是要家长学会“孩子自己做决定”。
否则孩子就没有参与“最基层的政治活动”的“自身存在感”。
人的政治权力在家教中就已经异化了,然后再成人后这种异化才普世化。
家长给了孩子物质家园,就形成了对孩子的支配权力,从而消灭了孩子的精神家园。除非人人天生由社会分配必要生存资料,由社会来消灭这种权力关系。
等等我怎么感觉苏联好像是这样的。
社会分配生活资料→将个体的原始政治学习从家长制变成社会主义→教育公有化改革→生产资料公有化改革。这条应该是走得通的。
改革家不能主动站到他们对立面去让他们打你。而是要站到他们中间,和光同尘,出淤泥而不染,他们才能被你的柔和光芒所征服。
。。。。。。
容我三思,我发自内心的感觉到了巨大的阻力。要推行下去,起码得两三代人陷入改革阵痛。而且我感觉我还得学习苏联的经济实践。
这不是一个连贯的社会演化,而是天国突然掉下来,不对,是砸下来的。
至少我已经给出了方法论和可能性。可能就是必然,我绝对不会放弃的。
如果世人不能接受阵痛三代,那就得百代千代。命运之轮已经开转不可能停下。
这已经不是谋事,而是谋道了。
按理说前苏联时代就应该有哲学家的思想能穿透到这里了。毕竟这是物质决定意识,资本支配活劳动,家庭教育是一种投资,学习是一种自我改造的活劳动,很容易就应该顺推的结论。而且苏联甚至现在俄罗斯的经济也是提供生存保障的。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论调就很离谱。
我犹豫要不要发出来,于是占了一卦,震卦。然后我就决定了继续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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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答录
至于神存不存在,我现在就虚空立约,什么时候所有人类解放了我就去用同样的方法解放所有的神。大家到时候等着瞧。
神要是存在,我跟他建立联系他就不可能一无所知,否则他就不是神。
没有意外的未来没有存在的价值。
未来不是被预见的,而是被劳动人民创造的。
规律是受造的。规律失灵的那一天你不要意外就好。而是让规律失灵可不是小孩子的游戏,会死人的。
说个你能理解的,黑洞中的规律,遥远星球的规律,你确定与地球上一样吗。我们所发现的规律充其量是一种经验主义,恰巧让物质的人活下来,融进了劳动人民社会生产的造物中,然后才被科学家发现罢了。一切已知的规律都是人类社会中的规律。也都是劳动人民的造物使规律呈现。
哲学只能当社会存在当本原。不能研究整个宇宙。研究宇宙那只能不可知论。
不要因为我说了什么你就不敢说了,那样你会丢失一部分自我。当你问该不该冒昧的时候就已经冒昧了,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有些东西非要整合大一统会走向反动的。给点自由让人和人之间有区别吧。
自我都没有,不跟别人加以区分,那可不就得分个你死我活吗。
只要不是原则问题,就别争,不会影响时代的洪流的。
首先要有自我才能认同或反对别人。羊群跟着牧羊人走根本不是认同,是习惯性无知。
我指的平等,社会存在是本原,人和世界在对象性的实践中才存在。人既是受造者(被动学习),也是自造者(主动学习),更是造物者。人是人格化的世界,世界是世界化的人。我们赞美床就是在赞美灌注在其中的所有劳动的所有工人。创造世界中付出多少努力就应当获得多少回报。资本主义肯定不行,起码得共产主义。
这已经不是生物有灵的问题了。而是世界都是工人创造的,换言之工人才是造物主。死物也附着着工人的灵。
结果宗教不敬实在的造物主,反而去敬编造的主。结果在漫长的历史中,物极必反,信仰走向了自身的反面。现在我们要拨乱反正,让信仰回到它本应的样子。

大道无形,治国的最高境界就是没人知道你存在,无为而无所不为。你要有化身为道的觉悟。
做人要贪婪,贪婪都不贪点高大上的东西多掉价?
所有人都给你打工,你什么都不干,白捡一条大道多爽。
全知全能事无巨细能那么爽吗?人最好傻点儿。
大资本家发言是吧,毕竟那东西又不是物质,给你你要吗,不仅享受一切人类的善还承担一切人类的恶,谁受得了,你以为我会要。多可怕。谁能先建立起发展的理论,那不就自然成为意识形态统治者嘛。
用自己的名字给全人类赎罪,什么基督耶稣。没十年脑血栓,算了。
有些愿不能乱发。千万别说“等猪上树了就”,第二天就会有人掏出送猪上树的机器。死亡flag,虽然不会死,但是侮辱性很强。
像诸葛亮一样事必躬亲凭什么?找点人让他们去干。
你为面面俱到,事无巨细是圣人?那是独裁者。
我认为我有做一个不完美的人的命运和坚持这个命运的自由。
最完美的人是不完美的人,这样才与众不同。完美的潘多拉有一个就够了。

人本来就是受造者(被社会所造),造物者和自造者的三位一体。怎么可能完全不被社会洗脑。我要把社会也洗脑,洗回去。大家洗才是真的洗。
我就是在报复社会,一报还一报。
哲学是要把人类历史单独切出来,解决社会问题的。
我说现代全世界的一切都是古希腊的延续,谁同意谁反对。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狗都能说成人。
所以我为什么讨厌古希腊的智者学派。
以为我不会?我只是不想而已。
百恶孝为先,小家子气自私自利,社会就会乌烟瘴气。
住口,分明是万善淫为首。不能行…人类都灭绝了。
还是佛家说的对,一切都是缘。人们还不珍惜。
他们还以为有了理型才有物质的桌子。桌子凭什么不能当锤子、凳子、雕塑、古董、货币、凭证、原子弹,乃至一切。只要轻轻改变一下联系,我能直接掀了他们的世界观。
一切表象都是偶然的联系。
康德,黑格尔也就半桶水,除了装的很高大上,什么实质内容都没有。
社会存在是第一物质。人和自然在对象性的实践中才存在。(历史唯物辨证法)曾经我也是规律主义者,但现在我认为规律也是后天造的。比如说希腊众神造的规律,你能证伪吗?
完美的理论是在预言人类社会的终结。那才是最幼稚的东西。
社会发展不可以终结,所以理论必须不完善才是对的。
我觉得关于构建理论,我就只做“维纳斯雕塑”,不完美的臂不该存在。我就是要搞那些完美主义者,才能激励一代又一代人坚持革命。
我之所以不想填满理论,是因为现在就最完美。填满反而把我的小资阶级反动性填进去了。
我是坚信共产主义能实现,因为这是我自己的思维推论出的来的可能性。
拯救无产者的理论让无产者自己去填满,他们不想得救,我就继续当小资。别什么都扔给我。
我自己就不算完整的人,没有能力也没有义务拿出一套无瑕的理论。
留点洞让后人去填吧。不能证伪的真理有什么用。

你以为我不积德,下雨天我也自己冒雨给人撑伞。晚上11点我还去扶过倒在十字路口的人。
整合经验不能靠一个人做一辈子,团结人才是最可取的。
我不是没有经验,是经验与你们不同。
我参照笛卡尔,以只有我在批判这件事不能被批判立论。
别以为我不会给人洗脑,有人看洗脑被洗脑,有人看洗脑洗回去的。人贩子也有被卖掉的。
洗脑也是一种能力,别以为不值得学。奇技淫巧皆通大道。
你以为他们在做好事,就是被洗脑的表现。
你要是见过教徒打着结缘的名义,送个牌子再叫你买,你不可能升起好感。
我跟你说人是有灵魂的。你睡的床就是工人的灵魂。
如果真有神和圣,你怎么能接受自己不是神而跑去跪拜。

你们这就没有大局观,投机者也有投机者的用法。
关键不是怎么用人,而是我们能把旗插多深,这才是阳谋。
不是我想的理想化,而是我的目的就是让你看到我举的旗就觉得我是理想化从而小看我。
世家想赚造纸的钱,就不得不把知识传向寒门。
要把他们的逐利引导成对自身的削弱。
就像资本家逐利就会制造出无产者这样的敌人,这样资本家就被削弱了。
逐利逐得越疯狂灭亡的就越快,而不疯狂的都被驯服了。
举世皆敌独夫民贼怎么改造世界?要团结一切能团结的人,施教化行仁政,周公吐哺天下归心才是改造世界。
在物质世界,所有从物质关系中产生的权力关系全部都抽出来,辨析批判消灭掉,然后重组社会。我的思考方向是这样的。
这种消灭了家庭中权力支配的新的家庭关系。我想到一句很应景的话,“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天下可运于掌”。不愧是孟子啊。这思想穿透力岂止是亚圣。
现代儒学作统治工具用得多实在是大材小用。作统治工具的那部分只是适应时代背景,作革命工具的效果也许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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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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