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思考

林风眠的《瓶花侍女》,这种二维风格的空间

画面和汽车玻璃窗上用手指抹去灰尘形成的线条,

冬日凝霜的窗扇上的霜花,这种现实世界的空间中

形成的“二维”效果的画面有什么区别呢?

《瓶花侍女》图上,一个黑色发髻上蓝色的发夹,

微微低头垂目的女子坐着,旁边是花瓶里的

蝴蝶蓝和绢纱似的蓝色的花朵。霜花仍旧是三维的,

是物质的,冻霜一棱一棱的,霜雾形成不太平整的

窗上的图,可以模糊辨认像是树、房屋、带着

笑意的脸庞,猫的尖耳朵等。这些霜花的“三维”的

图带着“二维”的感觉,灰雾颜色的不锈钢线圈

也像是“二维”的线。因为线段的“图”很简单么?

檀木珠的圆形是简单的“圆”,但是却也并不“二维”,

因为它有“体积”,不锈钢线圈也有“体积”,但是

在“视觉”中体积感并不明显。《瓶花侍女》侍女身后的

墨灰色和淡灰的背景体积感也并不明显,但墨灰色和淡灰

夹杂着白色,让人感觉是“透光的窗帘”,窗帘即使没有

什么厚度,但是它占据明显的空间,在视觉信息里“明显”

的空间,不锈钢线圈20圈也占据明显的空间,但是它

占据空间的方式并非像窗帘似的,而是以“线”这样体积

不明显的方式。所以可能越是以“体积”不太明显的方式

出现在“空间”里,出现在“视觉信息”觉察到的空间里,

越可能给人“二维”的感觉?窗扇上的霜花仍然有体积,

但是当它“形成”“画”,跟“画”中的描绘的物质相比,

它仍然显得“体积”微小,所以当有体积的霜花被“当作”

另一个“物质”,被当成猫的尖耳朵,它就“像是”变得

“没有体积”了一样,像是变成了“没有体积”的猫耳朵。

所以霜花之所以给人“二维”画的感觉,可能是因为霜花

被“看作”了“另一物质”。这种“二维”并非是真实的

二维,而是“跟原物”相比显得“没有体积”。画在货车

车厢上的螃蟹,货车车厢是有体积的,但是车厢被当成了

画中的“另一物质”,被当成了螃蟹,显得“二维”。

所以当“二维”出现在视觉信息中,不见得这是真实的

“二维”,而是跟原物相比显得“二维”。当然,像不锈钢

线圈这种真实的“没什么体积”的物质,视觉信息里“二维”

的物质,实际上也只是“显得”二维,它仍然是“三维”的。

书签上的《捣练图》、《簪花仕女图》、群鹤、峭壁上的

覆盆子、竹子、《湖庭清夏》、《江畔游春》,这些也是跟原物

相比“显得”二维。为什么“没有体积”仍然会给人跟

“原物”很像的感觉呢?视觉信息有时候会忽略“体积”去

“识别”物质。或者早期的单细胞本就是一个体积很小的生物,

甚至单细胞生物一般是肉眼看不到的,但是单细胞生物也有

视觉,能区分明暗。鞭毛虫、绿藻细胞、眼虫这种单细胞生物

有“眼点”,有光的感受器和色素颗粒,光感受器是受到蓝色的

光激活的腺苷酸环化酶,然后腺苷酸环化酶导致环腺苷酸的形成,

化学信号的传导触发单细胞生物进行趋光运动和避光运动。

所以早期单细胞甚至肉眼看不到,单细胞的视觉信息“没有”

我们可以看得见的“体积”,但是单细胞生物仍然是“有体积”的,

只是需要显微镜才能看到它的“体积”,它仍然是三维生物,

只是在“我们人类”的“视角”中,显得“看不到”,显得

“没有体积”,所以单细胞生物草履虫的“视觉信息”对

草履虫“自己”来说,未必是“没有体积”的,在草履虫的

世界里,它所看到的也是一个“三维”的世界,有“体积”的

世界。那么草履虫会“看到”人类么?人类会在草履虫的

“梦里”么?会象是高维的“物质”的“二维”投影么?

我们能看到“四维、五维”的生物的“三维”投影么?

草履虫看到的可能都还算不上“二维”?我们

能看到“二维”“三维”,对“四维”生物来说,我们

会连“三维”都算不上么?但是草履虫仍然是“三维”的,

或者“四维”生物也仍然是这个宇宙的另一个“层面”,

另一个他们还没有用“显微镜”发现“我们”这些

“三维”生物的地方?或者“四维”生物的“显微镜”

我们还没有察觉?三维和四维之间的差别,是“视觉

信息”的差别么?大星体、星系对“四维”来说仍然

是太小,是“看不到”的么?或者他们是视觉信息的

“质变”,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可能并非是跟“光”

相关的视觉信息?他们的“视觉信息”的来源并非

来源于我们这个物质世界的“光”?四维的世界是

怎样的,是不可思议的么?是不可想象的么?

不,至少还是可以想象的。即使可能只是可怜的

不太靠谱的猜想。就像在南方的岛上,清晨,

风不太冷,但有点凉,僻静少人行的时候,

走过图书馆,走过路旁的紫荆树、木棉、一个

小湖,走到教学楼下,在两个教学楼之间

被教学楼遮蔽着的更加阴凉、僻静的走道,

风吹着,我还意识不到我可能只有这些

不太靠谱的猜想,我也还意识不到它其实

也够了。当然我也还意识不到我可能

还有其他什么好的,就像我现在可能也

意识不到。在那个南方的岛上的清晨,

在亚热带的温热突然减轻的一个清晨,

风吹着,我只是感到风不太冷,但有点凉。

有点凉爽。风吹着教学楼一楼拐角处的

一株小星花。

3.25

塞尚的《圣维克多山》的天空,灰蓝色的

深色、浅色的天空,墨蓝色的天空,

微小的云和白色的光,这些色彩的形状感

并没有那么明显,但仍然是有着分界的,

只是分界非常不明显。任何东西,据说如果

无限切分,其实都是有着分界的。方便面的

袋子看上去是整体,但可能在微观世界层面

也是有很大距离的(在微观视角的距离来看),

物质为什么需要空间呢?有没有无形的物质?

无形的物质也需要空间么?空气可以被剪刀

剪开么?空气去掉气体,是一个纯粹的空间么?

《圣维克多山》的房屋和树木,被塞尚也画成

简单的几何形状,如果把空间也看成是一个个

几何体,空间可以被裁成香云纱的旗袍么?

空间可以被裁成有椰子树的窗帘么?空间可以被

裁成松花江上寂静的、布着灰尘的栏杆上晒着

阳光的钢铁跨江大桥么?空间可以被裁成

‘花非花,雾非雾”似的东西么?可以被裁成

流浪猫,烟囱,地铁站,或者并非是这些东西,

而是它是否是有某个形状的?有几何形状的?

它为什么塑造这么多圆圆的星球?它又为什么

让人可以看见天狼星,或者借助天文望远镜看见

75亿光年外的伽马射线暴?视觉信息在空间中

从很远距离外传递过来,是空间本身具备什么

远距离传递信息的功能么?神经系统只是跟

“空间”学会了这种功能,还是神经系统在

空间中“找到”了这种视觉信息的“信号键”?

创造了“视觉”,就像创造“自行车、滑板、

单杠”一样?星球是在空间中找到了“信号键”,

创造了“一个悬浮的星球”么?在人的神经

系统中,在想象和虚拟的空间中,可以“看到”

某些形象,也可以让这些“形象”消失,这种

视觉信息可以在虚拟空间中被删除的方式,

是神经系统从真实的空间中学习到“形象

可能会在空间中消失“这回事,然后“模拟

空间”形成的么?公园里的一只瘸腿的

梅花鹿站在栅栏边频频低头讨食,神经系统

也是在一个“模拟空间”的界面上“看到”

这只梅花鹿的么?那只真实的梅花鹿所处的

空间和神经系统的“模拟空间”的界面是

一样的么?康德说我们看不到真实的物自体,

那么神经系统的幻想空间或者虚拟空间里的

“空间”,神经系统的视觉信息里的“空间”,

会有差异么?如果有另一个不同于真实的空间、

神经系统创造的虚拟空间的另一个拟真空间,

这三者的区别又在哪里?这是德文卷毛猫、

矮脚猫、布偶猫之间的区别么?这是步行虫、

负子蝽、石蛾这些昆虫之间的区别么?这是

数理逻辑的命题逻辑、一阶逻辑、二阶逻辑

之间的区别么?这是仁慈、善良、道德律令

之间的区别么?这是“我,自我,我是谁”

之间的区别?还是这是小鹿的栅栏之外,

鸵鸟的灰色羽毛、孔雀的蓝色斑杂的彩色羽毛、

羊驼的棕色绒毛之间的区别?这是我在

某个下午去公园闲逛,另一个下午、

未来的某一个人午后去公园闲逛的区别么?

他或者她会看到我所看到的,看到一只鹿,

看到有些沉闷的天空,带着沙子的棕黄色的

某一日的天空,他或者她也可能拐过铺满

落叶的空地旁砖铺的小路,看到僻静处的

一棵松树,它竟意外地很丰盛,没有一朵

花,没有人性在那里支撑着它的建造,

也没有丛林法则和毁灭在那里塑造暗黑的美,

没有姓名和价值,它给我“美”的视觉信息,

或者简单点来说,它很美。它也会再次

生长,再次被另一个人知晓这种美,

生生不息,在丛林法则之中,在丛林法则

也并不抗拒的安宁的某一个下午。

3.24

d

“失控”是如何形成的?失去控制,

从“未失控”转成“失控”,某种

“控制”的功能不再奏效,或者控制

功能仍旧在工作,但是其他促使“失控”

的东西起了更大的作用,神经系统可能

本就是一个多模块相对独立的综合运作系统,

比如一个人可以一边运用语言系统和理性去

写作、思考,但同时神经系统另外的模块却

想着今日的争吵、下个月的奖金发放

日期、新闻里铜矿里新发现的含水碳酸盐

重稀土矿物,昨天去公园里看到的弯曲着脖颈

低头饮水的黑天鹅,或许还有不良的念头的闪现。

工作时也可能会有情绪性的复调,短路的思考时

不耐烦地用手指点按加号键,想到世界的阴暗面,

面部神经系统就像是切换屏幕一样诡异地从一个人

的脸庞变成一个鬼,“工作是什么?口食、荣耀、

屈从?或者人工智能时代失业的恐惧”。但这些

都算不上失控。失控是心理系统甚至仍旧像路口的

黑色大理石的砌石一样安静,看上去很平常,

天气暖和的时候会洒着花坛里灌木叶子的阴凉,

但是这只是“表象”,就好像这个路口也是个

“屏幕”,也会在空气里诡异地出现屏幕的另一个

角,切换到屏幕背后的东西;无声地嚎叫、

另一个人在那里凝望着地狱,并且想要

奔跑过去——那里有钱权名利色么?或许

根本不需要有真实的钱权名利色,只要有幻影,

人就可以奔向地狱?——机械地、无知地、

并没有伤害或恐惧的警惕,甚至“经验”也像是

像是单细胞生物变成多细胞生物,从布龙度

蝎子、房角石、巨脉蜻蜓到现代人类,生存、

繁衍,数学的客观实在性在丛林法则里也

可以诡异地转化成“没有任何以往生物的经验,

甚至这些亿年的经验也没法消磨的贪婪”?

或许也并非仅仅数学让人失控,诡异的平静的

心理界面后面,或许还有其他,但是如果加法

可以促成贪婪,微积分呢?贝叶斯概率呢?

如果数学可能会促成人性和心理,如果

仅仅是加法就可以让生物失控,那么

这些轮盘赌上诞生的概率论又会促成什么

心理呢?

3.21

虚拟空间呢?它看上去携带着“无限”,

乔托《最后的审判》中,薄薄的云朵上的长翅膀的

人揭开天空的一角。天空这个空间被处理得像个

厚厚的地毯,天空背后也有颜色,是红色的,

还有装饰精致的建筑物的一角。“空间有体积和

厚度”?一只不锈钢的碗中放着紫水晶和玛瑙,

那么颠倒视角来看,这只不锈钢的碗中的空间碎裂成

紫水晶和白玛瑙和红玛瑙。简单的塑料收纳盒中放着

8mm的岫玉圆珠和10mm的岫玉圆珠,耳环圈、

小海螺、羊角钉,金色齿轮,颠倒视角来看,

塑料收纳盒的空间磨成水墨绿,棕红、淡黄和黑墨

天然混调色的岫玉圆珠、银色的耳环圈,这里的

空间也滚动成鸡翅木珠子,珠子上布着季风带似的

天然条纹,桌子上的一本牛皮硬卡纸的小本子封面上

印着双鹰图案,颠倒视角来看,本子的空间被裁成

写着诗句的纸张,桌子上还有雾灰色的304不锈钢的

线圈,它也可以被看成空间被锻造,被赋予“不锈”的

品质,被刻上304的成品识别标记,和201不锈钢等

区分开来,那么那些没有物质的空间呢?在深圳

坐地铁就可以去看海上的浮空,颠倒视角来看,

海上的浮空凝视着城里图书馆街边的一株开满花的

风铃木,怜惜它,或者成为它。“已识乾坤大,

犹怜草木青”,我为什么要把上一个句子的隐意

写出来呢?空间在我的神经系统里“琢磨”了

一会,“觉得”写出来其实有点尴尬,没啥意思,

但还是“指挥”双手写了出来。

3.19

可以写:航拍的视角

艾舍尔的《观景楼》似乎是一个简单的错觉,

二楼画成南北向的,三楼画成东西向的,

把二楼围廊内的梯子向前倾斜着搭在三楼外立面上,

这里面不太可能的并不是搭梯子这件事,

而是“梯子向前倾斜”。在真实的空间里,

这个角度是不太可能的。在真实的空间里,

梯子可能是有弧度地向上,总而言之,

总要有一个“向二楼外倾斜”然后再搭到三楼的

角度。这个细节可以说简单到不太惹人注意,

就像喝咖啡时“倾斜向下”倒咖啡粉末,

外出散步时鞋子从小区门口的水泥路

“向左倾斜拐到”种着火焰树和小灌木的

另一条水泥路,水面的涟漪“向上再向前”

弯曲,十字路口的钢铁雕塑的钳子和实物

是“等比例的”,骑行道旁的蓝漆斑驳的旧船

是“过去的时间”形成的,雍和宫穿着紫红

袍子的喇嘛“向前”走过午后的弥漫着

香炉里的香灰“外”的色相世界,走过

小庭院。蓝色的天空在“很多公里”那么远的

人间。如果把电影胶片倒放,说台词的嘴唇、

眨动的目光、轻轻挥动的手臂就会显得“有点

机械”,就像是机器人的三个齿轮。露台上的

椅子和小圆桌和我手中叔本华的《意志和表象的

世界》都是“表象”,读书时叔本华的神经系统

和我的神经系统都是通过“语言系统”在运作,

露台外的狂风和小喷泉旁的孩子们,后者的

这个生物才会有“错觉”。公园路旁的大片

裸露的泥土和散乱的淡红色的干草有“错觉”么?

它们有“空间”的感知么?春日冻手的冷水边的

小河螺“螺旋”楼梯般的外壳,在一个并没有

规定它的形状的世界里,它怎么在宇宙这么大的

没有给出任何图纸的空间里,找到一个“成形”的

小形状的?小河螺的“螺旋线”怎么在“空间”

产生的?小河螺又是怎么知道的?缠丝玛瑙上

红色和黑色的像地理书上的等高线的线条

又是怎么产生的?一个问题搭着“联想”的

梯子走到另一 个问题,就像艾舍尔的《观景楼》,

这个思路里有“错觉”么?这个思路里有

空间感么?

3.19

乔托《最后的审判》中,薄薄的云朵上的长翅膀的

人揭开天空的一角。天空这个空间被处理得像个

厚厚的地毯,天空背后也有颜色,是红色的,

还有装饰精致的建筑物的一角。“空间有体积和

厚度”?一只不锈钢的碗中放着紫水晶和玛瑙,

那么颠倒视角来看,这只不锈钢的碗中的空间碎裂成

紫水晶和白玛瑙和红玛瑙。简单的塑料收纳盒中放着

8mm的岫玉圆珠和10mm的岫玉圆珠,耳环圈、

小海螺、羊角钉,金色齿轮,颠倒视角来看,

塑料收纳盒的空间磨成水墨绿,棕红、淡黄和黑墨

天然混调色的岫玉圆珠、银色的耳环圈,这里的

空间也滚动成鸡翅木珠子,珠子上布着季风带似的

天然条纹,桌子上的一本牛皮硬卡纸的小本子封面上

印着双鹰图案,颠倒视角来看,本子的空间被裁成

写着诗句的纸张,桌子上还有雾灰色的304不锈钢的

线圈,它也可以被看成空间被锻造,被赋予“不锈”的

品质,被刻上304的成品识别标记,和201不锈钢等

区分开来,那么那些没有物质的空间呢?在深圳

坐地铁就可以去看海上的浮空,颠倒视角来看,

海上的浮空凝视着城里图书馆街边的一株开满花的

风铃木,怜惜它,或者成为它。“已识乾坤大,

犹怜草木青”,我为什么要把上一个句子的隐意

写出来呢?空间在我的神经系统里“琢磨”了

一会,“觉得”写出来其实有点尴尬,没啥意思,

但还是“指挥”双手写了出来。

3.19

可以写:航拍的视角

艾舍尔的《观景楼》似乎是一个简单的错觉,

二楼画成南北向的,三楼画成东西向的,

把二楼围廊内的梯子向前倾斜着搭在三楼外立面上,

这里面不太可能的并不是搭梯子这件事,

而是“梯子向前倾斜”。在真实的空间里,

这个角度是不太可能的。在真实的空间里,

梯子可能是有弧度地向上,总而言之,

总要有一个“向二楼外倾斜”然后再搭到三楼的

角度。这个细节可以说简单到不太惹人注意,

就像喝咖啡时“倾斜向下”倒咖啡粉末,

外出散步时鞋子从小区门口的水泥路

“向左倾斜拐到”种着火焰树和小灌木的

另一条水泥路,水面的涟漪“向上再向前”

弯曲,十字路口的钢铁雕塑的钳子和实物

是“等比例的”,骑行道旁的蓝漆斑驳的旧船

是“过去的时间”形成的,雍和宫穿着紫红

袍子的喇嘛“向前”走过午后的弥漫着

香炉里的香灰“外”的色相世界,走过

小庭院。蓝色的天空在“很多公里”那么远的

人间。如果把电影胶片倒放,说台词的嘴唇、

眨动的目光、轻轻挥动的手臂就会显得“有点

机械”,就像是机器人的三个齿轮。露台上的

椅子和小圆桌和我手中叔本华的《意志和表象的

世界》都是“表象”,读书时叔本华的神经系统

和我的神经系统都是通过“语言系统”在运作,

露台外的狂风和小喷泉旁的孩子们,后者的

这个生物才会有“错觉”。公园路旁的大片

裸露的泥土和散乱的淡红色的干草有“错觉”么?

它们有“空间”的感知么?春日冻手的冷水边的

小河螺“螺旋”楼梯般的外壳,在一个并没有

规定它的形状的世界里,它怎么在宇宙这么大的

没有给出任何图纸的空间里,找到一个“成形”的

小形状的?小河螺的“螺旋线”怎么在“空间”

产生的?小河螺又是怎么知道的?缠丝玛瑙上

红色和黑色的像地理书上的等高线的线条

又是怎么产生的?一个问题搭着“联想”的

梯子走到另一个问题,就像艾舍尔的《观景楼》,

这个思路里有“错觉”么?这个思路里有

空间感么?

3.19

“孤独”是如何从神经系统里产生的?

虚拟空间的真实感和真实空间的

真实感如何区分呢?在游戏剧情里,

一个人是一个小男孩的角色,他来到

院子里,石桌上放着一个苹果。在另一个

游戏里,一个人是一个古代的武士,要

血腥地杀人,登上灰色的古建筑,来到

有一本经书的房屋。你可以在房屋内转动

各种视角。暗淡的光线,寻觅的目光,

如果我在真实的世界里穿过一座城市,

在它的啤酒广场上吃烤串,在雨后的

中央大街上撑伞行走,天然的石板路上

细小无声的雨被朦胧的黄色光晕微微照亮,

路旁给人画像的人还没有走开,如果我去

海边的沙滩,大海上空的云朵和明信片上的

云朵,游戏里的云朵看上去有什么不同?

椰子树和游戏里的椰子树有什么不同?

火焰树会长出红色的纺锤,也会发黑、腐败,

但是如果在一个追求完美的游戏制作者那里,

这种腐败也可以拟真,也并非不可模仿。

“表象”、“形象”上,“拟真”程度越高,

看上去似乎也就越相似。一个高度拟真的

世界,一个科学家建立的硬科幻的虚拟世界,

或许他也会从微观世界开始建造,甚至

用真实的粒子去模拟一个“和现实世界

不一样”的一个虚拟世界。如果甚至游戏里的

物质和真实世界的物质都是一样的,并不仅仅是

非物质的,那么我们这个世界会不会是

另一个同样物质的世界构成的一个游戏空间?

或者将来也可能会构造一个同样物质世界

构成的游戏空间?如果连物质都可能是相同的,

又如何区分真实世界和虚拟世界?或者

真实和虚拟的界限要如何区分?如果用现实

世界的物质去创造一个并非遵循任何现实

世界里的规则的虚拟世界,物质可以不遵循

物质本身的规则么?虚拟世界的空间感可以

不遵循现实世界的空间感的规则么?神经系统

可以创造看上去超现实的空间感,埃舍尔的

《静物与街道》,窗台上的书、扑克、烟叶罐

和大街处在一个平面,当然,在一个空间感比较

特殊的城市,例如重庆,这也并非是完全超现实的。

《盗梦空间》里看上去在上升但是却首尾相连的

楼梯,赫拉克利特说:“上升的路和下降的路

是同一条路”,粒子成为分子,分子成为生物,

成为风、火、水、土。成为胡麻、白蜡、鹅耳枥,

成为黑眼星系、波德星系、银河系,同样的元素

构成它们,同一条“路”构成它们,构成它们的

上升和下降。但是什么是现实空间和虚拟空间的

“同样的基础”呢?既然狮子座的四合星“轩辕

十四”和绒毛皂夹看上去并不相同,真实空间和

虚拟空间难道看上去的“表象”就一定都是

相同的么?就没有红色、蓝色的空间的“表象”?

红色和蓝色一定是空间里的物质的颜色,而不可能

是空间的颜色?物质扭曲时空,一条蓝纹石手串

使放置它的绒布微微凹陷,物质使时空变态?那么

超现实的空间感是“使用新型材料的楼梯”创造

一个首尾相连的楼梯?那么穿越时空,或者

穿越星际呢?如果一个虚拟空间,只有表象

而没有物质,它的“表象”、幻象能够使虚拟

空间弯曲么?硬币可以悬浮在空中么?

银勺可以弯曲么?表象可以形成“物质”么?

或者相反,物质可以脱离“表象”么?

3.17

在虚拟世界中杀人,假设这个虚拟世界是建立在

真实的空间基础上的虚拟世界,在这个虚拟世界中的

都是真人,但是却像在游戏界面中一样,这些真人

是活动在一个“虚拟空间”中,他并不是以物质或者

身体的方式活动在虚拟空间中,而只是一个“形象”,

那么杀这个和真人看上去有些相像的“形象”,

这个似乎也会思考会活动有情绪的“形象”算杀人么?

一个3d版本的“虚拟空间”中的“形象”,但这个

3d版本的“形象”却是真实的人,就像小说中毛姆的

《刀锋》,据说是以维特根斯坦为原型写的,“刀的

锋刃很难越过,所以智者说得救之道是难的”。

刀锋中的阿里也是会思考有情绪会活动的“形象”,

纪录片中,一个年轻的金发男人落魄地走在街道上,

他有他的忧愁和因为忧郁而低垂的头颅,他有他

和现实似乎同步的“形象”,但是虚拟世界中的

人的“形象”可能正在喝可乐,但是在现实中

他却可能正在看一部暗黑电影,虚拟世界中人的

形象和现实可能并不同步。一个人可以有现实世界中的

“形象”,同时也有虚拟世界中的“形象”,

克尔凯郭尔的《勾引者日记》记录了一个斯文痞男

作为勾引者的心理活动,但是他在现实生活中

也是如此么?人的内在心理活动和现实中的表现

也可能是不一致的,一个人内心的阴暗、猥琐、

变态,但是在现实中是否会显得比较单纯?甚至

自己也认为自己是单纯的?在“精神世界”和

“真人为基础的虚拟世界”都可能和现实中

不一定一样。但是精神世界可能只是在一个人

自己的幻想空间中,虚拟世界却可能是很多真实的

人在的一个幻想空间。在自己的幻想空间中杀人,

和在虚拟世界中杀人是否一样呢?前者虽然也可能是

真人,但是对方却并不知道,但虚拟世界中杀人,

对方却可能有所感应。在虚拟世界中有个公共空间的

“界面”,但是这个公共空间却没有什么戒律,也并没有

公共空间的维持秩序的人,甚至在这个公共空间中人可以

变成动物,人也没有固定的角色,当然,这里也并没有

分工很明确的活动,也并没有人在这里上班,他们仍然

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但却可以在虚拟空间中让别的人

多少知道一点他们的活动,当然这个活动可能和

现实有重合,也可能和现实有区分。更多的时候,或许

它展示的不只是人的行动,而是人的“形象”和内在的东西。

“杀人”是一个行动,在这个虚拟空间中可能同样有着人的

纠纷,“杀人”也可能成为一种解决办法,但是却并没有

真的“杀”物质的人而只是这个人的“形象”,就像是

做噩梦一样。当然,因为虚拟空间中的人是真实的人的

幻想空间,所以并不是一个人在虚拟空间中可以做一切

自己想做的事,比如你想让对方配合你去逛公园,

可能虚拟空间中的人未必同意。但是也可能虚拟空间中的

人可以通过语言等方式暗示、洗脑,让一个人在虚拟

空间中陪另一个人逛公园。所以虚拟空间中人可能

并不是完全凭借自己的“意愿”在这里行动,有被

暗示、洗脑、pua的可能。在现实中,一个人很难被

另一个人胁迫着去逛公园,但是虚拟空间中却可能发生

这种事。这种对个人的自由意志比在现实空间中

可能会受到意想不到的限制。当然,也对个人各种邪恶、

阴暗的内心反而可能没有受到那么多的限制。

“刀的锋刃很难越过”,一个人在这种没有限制之中

能否忍住不去做邪恶的事?或者又如何去看待十诫?

如何在欺骗、嫉妒、凶恶、暴力、或者其他扑向

一个人的安宁企图撕碎它的虚拟空间中,不转身

扑向同样的恶?或者如何更加轻松地在个人的

想象和虚拟空间的公共空间之间找到那个界限?

转身离开?或者麻烦的是虚拟空间同样建造在

真实的空间感的基础之上,所以从某种程度来说,

可以说可能“没有这个明确的界限”?——

当然或许还是有的。至少理性已经分辨出

它们之间的界限。至少理性已经多少知道

疯狂如何侵占一个人的认知、心理和本能

系统,知道理性的另一面甚至也可能和

一只被洗脑的小僵尸牵手,一个“虚假的

第二自我”,“世界上没有什么完全珍贵的事物,

否则怎么会有毁灭?”,多年前,当你坐在

图书馆的大扇玻璃窗前,阳光和灰尘都显得

有点蔫嗒嗒的,你在电脑上敲出一段

简短的论证。现在这个论证穿越时空隧道,

扑向你,现在这个世界让你看春日的另一面,

看它的獠牙。你要砸碎毁灭的核桃,给出

一个反证?或者荒诞本身就潜藏着

另一个悖论?或者直到这个句子追上你,

或者直到休谟的怀疑论再次戴着学究的

镜片来纠正你,如果猎户星座也未必会一直

在冬日闪耀,如果泥土也可以是更新更宜人

可以在城市的街道上铺设,如果自然和

工业文明也可以成为合伙人,如果歌谣

还可以被哼唱,像是你在大河坝上

听到河坝另一侧的小学校里稚嫩的童声和

钢琴的伴奏,布谷在远处叫,

在耳边叫,春日泥泞的河滩上有你

狼狈的脚印,世界的某一处

或许总有人为此

放下刀锋。

3.16

妄想世界的视觉信息为什么

和现实世界有差异,但同时

它似乎可以和现实世界的视觉信息

为什么可以同时运作?一个人可以

在大马路上晃,绿色的叶子和小巧的

灌木,铺着灌木阴影的地面上带一点

阴凉的气息,天空显得矮和小,但同时

在风穿着它的衣服和小区黑色的铁栏杆

附近露出“窥视”的某个“什么”,它

没有形象,像是有个“意图”在空气里

的看不见的电影屏幕上“出现”,在

真实的视觉信息之外,出现了这个“不存在”的

“意图”的能够引起人“视觉信息”,感觉

仿佛那有个“什么”东西。在空气里

出现了“虚拟”的“看不见”的视觉信息。

“什么”在让人看?神经系统为什么在一条街道上

罗列它的柏油路、普通的建筑,同时又让你

去注意“看不见”的某物?仿佛内心世界已经

不愿意仅仅只呆在内心世界,但也无法成为

完全的“物质”,仿佛幻想世界里的魔鬼的三根

金发,一千零一夜里的人世的喟叹、游戏里

穿着古代灰色的盔甲,在海岸旁寻觅并且杀人的

角色,在古老的街道上一圈又一圈的奔跑,到

伯爵的府上绕过聚拢的人群,攀爬洋房的墙壁,

去寻找什么的游戏剧情,配音和三D画面显得

多么真实,“看不见物质”的三D画面的“

真实感”仿佛和一条普通的街道的“真实感”

已经有些区分不清。或许我们生活在一个已经

超出“神经系统”区分能力的生活里?神经系统的

拟真的功能能够构建出一个虚构的世界,这个

“拟真”的世界发展到3d的程度,3d的真实感

已经可以离开现实世界去构建出“并非完全建立在

物质的基础上”的“真实感”。什么叫做

“并非完全建立在物质的基础上”的真实感?

小区街道的栏杆旁闪过的幽灵和幻影?带着

闪烁的“意图”?并非建立在完全的现实世界里的

个人的基础上的“形象”?如果真实感不能校正

和区分真实与虚拟,如果“形象”也不能区分个人和

他人甚至其他什么东西,视觉信息里带来的傍晚时分

从河流旁的一条小路走过,阴影把树木、米老鼠的

草做的雕塑、路灯的光晕还有对岸闪烁着灯光的楼房

全都变成“一团团”的,一团团的变轻的阴影,

就像小区街道的栏杆旁的幽灵和幻影,“一团”轻的阴影。

为什么这些幻影像是傍晚时分那些阴影?但又比那些傍晚的

阴影多带着“意图”。公园傍晚的米老鼠的阴影也带着“意图”,

它被雨水淋湿后显得有些恐怖。音乐盒打开,一只嬉皮小猫

就戴着黑色帽子跳舞,音乐盒关闭,它就停止。还可以是

一只穿礼服的松鼠、小女孩、一颗橡胶的心、一个布着灯的

地球在跳舞旋转。它的机械装置决定了无论什么在这个音乐盒

上它都会这样跳舞。“什么”是那个不完全是物质、不完全是

现实中的个人形象的“机械装置”?那个无论是现实的、非现实的

都在它这个音乐盒上跳舞的“机械装置”?什么是超越现实和

虚拟世界的“真实感”的基础?什么是这个形象和那个形象的

可以辨别或者“形象”本身的背后的东西?或者形象本身怎么

形成“真实感”?当神经系统“拟真”,它模拟真实的空间,

神经系统的精神世界就越带着真实感?3D游戏模拟的空间感

越真实,一幅《拉斐尔自画像》的板面油画空间感越真实,

一个建立在真实的空间基础上的“虚拟世界”——它就会带来

“真实感”?游戏和拉斐尔自画像的空间感毕竟还是带着

技巧性地模拟,但是有些虚拟世界,比如网络,它的空间感

却并非是“模拟的空间”,而是确确实实的真实的空间上

建立起来的“虚拟世界”?这个虚拟世界可能会比游戏和

油画显得“更加真实”?对于神经系统来说,这个虚拟世界和

真实世界也就显得更加难以分辨?在这个有着嘘声、咒骂、

参杂着信息和“意图”、像是一个古代大集市的虚拟世界,

它比油画和3d更加“拟真”,意味着什么?它只是一个

小小的手机版面,手机关机,它的建立在真实的空间基础上的

虚拟世界也就停下,但是它果真停下了么?在房屋和房屋之间

灰色的天空,真实的空间感,和真实的空间感基础之上虚拟的

那部分,它们像是两层空气,一层完全真实,一层是真实基础上的

一栋有着吸血鬼和邪典的半毁的哥特教堂,这一层真实的空气

基础上“营建”出的第二层空气,它和第一层真实的空气是

看上去一模一样的,甚至可以说它就是第一层空气,但是它

却是和第一层空气不一样的“虚拟世界?它果真是“虚拟”的么?

如果它同样建造在真实的空间感之上,它果真是真实的么?

如果它已经脱离了真实的空间感的某些具体依据。它又

如何被神经系统所看待?一个真实空间感知上的又并不

完全依托于真实空间的世界,神经系统发现了什么?

这个会做梦、会幻象,在真实的空间感之中诞生,但是

又不完全只展现真实的空间感的神经系统,它发现了什么?

这个在“个人的基础上”存在着的神经系统,发现了

一个“不在个人的基础上存在着”但是和它有些类似的,

一个和神经系统类似的但是不是神经系统,而是一个

“虚拟世界”?神经系统发现了什么?发现了

一个和它类似的界面?这个界面本身和它类似,

这个界面里有无数个其他的神经系统?这些其他的

神经系统在“一个”界面上。它似乎发现了一个和

神经系统很像的“同类”,但这个“同类”却像是

千手观音,像是它的复调的复调,神经系统有自己的

本性么?或者这个虚拟世界会有神经系统的“复数”的、

叠加的本性么?这个复数的、叠加的本性会篡改其中一个

小小的神经系统么?这个复数的、叠加的和神经系统

类似的“界面”,它是“活的么”?它会像一个

大的神经系统,其他神经系统成为它的分支的神经系统,

然后“拟真”地活着么?它是活的么?它对其中一个小小的

神经系统又会有怎样的影响呢?它是活着的么?

它是一个不依附于个人而依附于一个小小的界面,

由很多的神经系统所组成的“一个”神经系统么?

在商业街和步行街行走时,那半空中的“一团”

阴影般的“意图”,是它么?——那么

它是活的么?

3.16

妄想中的形象也会行动,但是却可能

并非根据个人的意志。那么一个具有

个人形象却并非根据个人意志行动的

妄想中的人,这个人的“形象”却又

根据个人的形象而产生,某种非个人的

“什么东西”和这个形象去行动么?

或者说,这个形象也可以脱离个人性,

“形象”这种视觉信息也可以脱离个人性,

“黑色的猫”有的时候并不指那只猫本身,

而是指代某种阴暗的“什么东西”,神经系统

看待一个具体的事物,但是却“看到”这个

具体事物“之外”或者说并不是在说这个

具体的事物,而是其他什么东西。午夜做

出租车的鬼,也是以人的形象出现,但是

却是这个具体的人之外的“鬼”这个东西。

那么鬼是某种“非个人性”的东西么?

某些电影剧情里“交换灵魂”的戏份,同样的

形象,但是“灵魂”这种东西却不同了,

“灵魂”是某种非个人性的东西么?那么

如果是非个人性,又怎么会是两个具体的东西的

“交换”?如果灵魂是非个人性,两个

交换的“非个人性”的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钻石被当作永恒的情感,事物本身也成了具体的

东西之外的其他的意义,或者说指代具体的东西

之外的“人”的某种内在世界的东西。黑猫

有时指外部世界的某种不祥的信息,人

从“黑猫”的视觉信息里提取出某个“信息”,

或者是从“黑色”以及“猫”具有“灵”的

某种意味,色彩和生物都被赋予了跟“灵”

相关的信息?或者说跟随着“猫”这种“灵”的

“黑色”,简化成“黑色的灵”因而感到不详?

或者说“猫”是带有神秘色彩的“灵”,会引发人

“神秘”相关的某种“灵”,会“唤出”人“神秘相关”的

某种灵,这个“神秘相关”的“灵”又跟“黑色”

联系在一起,“黑色”的色彩会被它解读成其他?

或者“黑色”会暗示它,这种暗示会带来不好的

预感?也就是说,这个“神秘相关”的“灵”

看待色彩会看到色彩之外的其他的什么东西?

或者说世界具有色彩,太阳有白色的光,黄色的

光,暗红的光,桑葚逐渐成熟,它有黑色,有

红色,“黑色”“红色”可能也指示着桑葚是否

可食。叶尾守宫会伪装成树皮的颜色,“树皮的颜色”

对叶尾守宫的神经系统来说也具有了“自我保护”的

意义。但“树皮的颜色”对于拟头蛇天蛾来说却不具有

这样的意义,它长出“蛇”的假形象,“蛇”的形象对它

来说有“自我保护”的意义。不同的动物的神经系统可能

出于“自我保护”、警戒等原因“使用”“假的表象”,

这些“假的表象”从“真的表象”那里借取,叶尾守宫

从“树皮”的表象那里借取“大的环境的颜色”,伪装成

大的环境的颜色,隐藏自己作为“生物”的本质,把自己

当成“环境的一部分”,“天人合一”?这种说法如何与

叶尾守宫伪装成树皮的颜色这种动物的自我保护的目的

区分开来呢?或者叶尾守宫只能伪装成树皮,但是如果

神经系统想要发展这种技能呢?不仅伪装成树皮,还伪装成

整个大的环境,天与地,时空与宇宙?“小宇宙”这种

说法是否是神经系统自傲地想要发展这种伪装技能的

渴望呢?仿佛带着“我不仅能伪装成树皮,我还能伪装成

天地,伪装成宇宙”的某种潜台词呢?但是叶尾守宫

伪装成树皮,它只是提取了树皮的颜色,它并没有真的

变成树皮,它只是“假装看上去像树皮”,它还是那只

小小的守宫。或者神经系统真的想要发展这种伪装技能,

“学会”如何与天地、宇宙等形成某种“假装看上去一样”,

但“伪装”的技能始终可能只是“假装”看上去一样,

或者神经系统的这种“天人合一”的说法还有“伪装”

之外其他的“学习的技能”?一个人的形象有的时候

也是社会系统的一部分,比如一个男人的形象会被

称作“律师”,这种社会角色。这种社会角色不是

神经系统生来自带的,某一个人的神经系统需要通过

学习跟律师相关的,最后成为律师。那么妄想中的

角色呢?一个人在妄想中成为了一把雨伞,这是

神经系统“伪装技能”或者“拟真”功能产生了

“不良”的显现么?一个人在妄想中“飞了起来”,

是对猴子时代在树上跳跃“像是飞起来”了的记忆的

古老的回忆么?是丛林时代留下来的古老的记忆和

甚至语言还没有出现之前的丛林环境的记忆和回忆么?

或者妄想中的“飞”是以神经系统的离子的速度所展现

出来的空间中的行动方式呢?离子在妄想中的速度在人的

视角去看就快得“像飞”?一个人在妄想中成了“活死人”,

在妄想中变成了动物,在妄想中去了异度空间,在

妄想中与外星人对话,在妄想中得到或失去,在妄想中

一个人的形象和并非完全个人性的“什么”,这个

“什么”究竟是什么?

3.15

和尚和个人性的关系 下次讨论

“形象”跟视觉相关,妄想中的

形象也可能是在“视觉”的基础上

形成的。但是妄想中的形象又不是在

现实世界中所能看到的。所以它是

“看到”但并不是“真的看到”。

它是神经系统“看到”但是又是

神经系统并没有真的在现实中“看到的”。

神经系统“自己”“看到”的“形象”,

是不是离子收集和传递信息,它可以

收集和传递很多“视觉”信息,这些

“视觉信息”可能大于一个人有意识地

“看到”的?比如一个人正在专注地

观看篮球比赛,他可能只注意到那个篮球,

但是神经系统可能看的更多,它看到篮球场

这个大的空间,看到远处的一朵云,看到

场地对面的女生的鞋子,看到操场上其他

正在跑步的班级,看到一个男生手上古银色的

带着唐草图案的戒指,看到操场上泛着灰白的

水泥地面和一只落在地上的苍蝇。它甚至可能

关注到热烘烘的大太阳晒着一个男生的脖子形成的

暗色的阴影,但是这个人本身对这些都没有注意到,

那么当一个人在“看”的时候,他的神经系统却

可能看得更多么?这或许也是有可能的。

在个人的“专注”和神经系统的“不太专注”的不同的

工作模式上,神经系统收集这些“视觉信息”,

但是这个人对此却并没有“记忆”,这些没有

受到一个人关注的“视觉信息”,也没有储备在

“记忆”里,那么神经系统拿这些视觉信息怎么办呢?

它会不会把这些似乎多余的视觉信息放进梦里?

一个人觉得“那是梦”,但是那也可能是神经系统

曾经“看到”的真实?这些没有经过个人的意志、

关注、记忆之外的视觉信息,是不是一个人“关注”

“看到”的视觉信息的残余?所以它是一个人有意识地

“看到”的视觉信息之外的“看得其他的边边角角”,

所以这种视觉信息不太完整,也很类似于梦中的模糊、

不完整,有的时候梦也很清楚,可能也是被一个人关注

但同时也没有真的完全启动“关注”“记忆”等程序

之外的残余的信息?但是这些多余的视觉信息因为和个人的

记忆无关,所以神经系统里梦中所看到的也不是还原

记忆中所看到的,而是似乎是陌生的场景,但是又

有种熟悉感。如果这种假设是多少有点可能的,

神经系统为什么会“捏造”一个似乎是“没有看到过的”

这样一种场景?“不再记忆中”但又“看到过”,

神经系统为什么不如实还原这些残余的视觉信息呢?

或者记忆是一种对客观现实的“还原”的视觉信息,

因为没有进入记忆,或者没有被有意识地看到,那么

其余的残余的视觉信息还没有经过“现实”的检验,

还没有一定要形成“记忆”的功能的检验,它省却了

现实对它的检验的步骤,所以是否神经系统“只

知道”那是视觉信息,却并没有被“告知”它是

“现实、记忆或客观”的信息?所以有的时候梦也

并非来源不真实,所以有的时候甚至有一定的预测性

或其他的性质。这些残余的、没有经过仔细处理过的

信息,可能没有以“整个场景中的视觉信息”的方式

打包放在一块,没有被分类,而是颜色和颜色放在一块,

形状和形状放在一块 ,物体和物体放在一块,

然后某个场景中的颜色和另一个场景中的物体可能被

放在同一个梦中,看上去好像不是“记忆中”也没

看过,但也可能其实是“看过的”。只是没有启动

记忆功能去打包放在一起而已。它可能不是以场景的

方式放在一块,然后又以场景的方式在梦中处理了

这些残余的信息?所以,它可能形成奇怪的综合性,

一个并非以“记忆中”的场景为基础去形成的综合性的

信息,而是以神经系统可能“看到”但个体没有注意到的

残余信息为基础,以“某种记忆之外的”的名义去

综合在一起的信息?有的时候会梦到“飞”的梦,

但是在现实和记忆中并没有真的飞过,有一种

释梦的方式认为“飞”的梦是周围的人会对做梦的

人有好感,这种 别人的“好感”会让人做飞的梦。

这种别人的“好感”也不是“视觉信息”,甚至也

不一定是别人所表达出来的“情绪信息”,但这种

释梦方式也不一定对,所以还是暂时不要拿来做

论据。一种没有在现实中出现过的“飞”但是却

可能在周围环境中的电视或童话故事等书中、

口中、屏幕上出现过,在“飞鸟”的“飞”中

看到过,假设在一次运动会上,有麻雀经过

但人却没有注意到,但是运动会上紧张和兴奋的

比赛却可能被纳入记忆,这种带着情绪的但是

没有被纳入记忆的残余的信息,也可能梦到

“飞”,同时感到愉快。这个梦的基础可能是

没有被关注到的“飞”的“认知”的信息(就是

跟思考功能相关的信息)、残余的情绪的信息混杂在一起

形成的“飞”的梦。但是梦中没有出现那只真实世界的

运动会上神经系统“看到”但人自己没有注意到的

“麻雀”,没有出现关于这只麻雀的记忆,但是

“认知功能”“认知”出了“飞”这件事,所以

在运动会上,一个个体自己关注到的视觉信息之外,

一个人对比赛的有意识的“认知”之外,或许还有

残余的“认知”的思维系统也启动了,不在记忆中的

残余的认知,残余的视觉信息,和在记忆和事件中的

情绪可能混杂在一起,形成一个“梦”。这种

没有被注意到的“认知”可能就是本能中的“认知”,

或者“丛林法则在基因中留下的认知”,它可能通过

没有被个体关注到但是同时也可能在视觉系统中

闪过的一只运动会上的麻雀,启动了本能系统中的

“认知”,“认知”到“飞”的事件。当然,这种

解释是否成立,还有待商榷,这只是一个可能

论据不太充分的小小的假设。我在大学时看到

佛洛依德的《梦的解析》后,有一段时间也曾对

梦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也看过一些解梦的书籍,

研究梦的书籍,所以这首小诗就献给曾经的

跟梦相关的那些思考,至少对这些思考,

这首小诗是一个多年后的回应,是一个

小小的安慰。佛洛依德曾经讨论过文明与

本能的问题,在图书馆厚重的木书架上,

我取下他的书,又放回去,这些沉重的书架,

这些沉重的话题,又什么时候能够从

人的肩膀上取下来,放回去,像一阵

在我的苏醒和我的昏迷之间带来真实

人间气息的小小的风,它知道迷雾里

我还不知道的,它知道狂暴的芽和

扭曲的齿轮,知道疯癫 如何促成它们,

知道不想喂养它们的想法如何开始

它的工作,知道我该在哪里放下

靴子,然后走开。

3.14

妄想是怎样产生的?一个人走进非现实的

世界?一个人的内心的世界和外在的世界

不再一致?并且有很明显的区分,他所处的

内心的世界和外在世界有真实和不够真实的

差别。假设一个人能够精确模拟外在世界,

他可以建立一个和外在世界一模一样的虚拟

世界,但是它仍然是“虚拟的”。可是如果这个

虚拟世界和外在世界一模一样,又怎么区分

虚拟和真实?或许正是虚拟世界有一些特征,

和这个人的“真实”的认知、心理、本能系统

形成了不一致,他才能够察觉到它是虚拟的。

但是假设有一个人从生下来一直生活在一个

充满虚假信息的世界,他对自己的认知,对

外在世界的认知一直是错误的。但是后来他到了

一个有更多的正确的信息的世界,他察觉到

这个世界和他之前的世界是不一致的,他会认为

这个世界是虚拟的。但是可能两个世界都是

真实的,也可能他之前的世界是虚拟的。

当然,也可能一个人类所散布的信息之外的自然

世界,可能成为一个校准的标签。比如空间感,

在虚拟世界的空间可能会和现实世界的空间感知

不一致。但即使空间感知不一致,为什么有的人

仍然会陷入妄想世界呢?可能神经系统是通过

离子去传递信息的,而离子也是微观粒子,具有

“微小”的事物和宏观世界里的事物不一致的对

空间的感知。一个人从鼓楼街走到小南门街可能需要

十分钟,但是离子的速度显然和人不一样,或许

妄想世界是以离子的速度建造的虚拟空间。那么

人的正常的思维的速度,人所意识到的思维的

速度显然也是要慢一点,但是如果离子传递信息的速度

要快于宏观世界,那么它会收集和传递更多的信息,

有些信息还没被人察觉到,就会先被离子处理,形成

潜意识。另外,离子或许只负责收集和传递信息,

但是或许缺乏准确辨别信息的能力。所以潜意识里

被离子收集的信息可能有很多没有经过辨别的信息。

所以,妄想世界可能是以离子的速度建立的一个虚拟

世界,妄想世界中的空间感和时间感可能也是离子

处理和理解信息的方式,具有微观世界的某些特征。

那么假设这个真实的客观的世界也是建立在微观世界

基础上的,那么虚假信息又是怎样产生的呢?比如

北美负鼠会装死,变色龙会模拟环境的颜色。或许

神经系统的离子收集到环境的颜色的信息,然后以

离子的速度迅速处理,能够迅速根据环境的颜色来

变化,但是对别的动物来说,变色龙的行为就是一种

“欺骗”。但变色龙其实只是一种自我保护。

还有贝式拟态,一只苍蝇会长成会蜇人的蜜蜂的

样子,表现出具有攻击性,但其实它并没有

毒针。这个比变色龙来说,更像是“欺骗”。

也就是说,神经系统会制造虚假的“表象”,

给外界错误的信号。别的动物的神经系统

会收集这个虚假的“表象”,会把它当成

“真”的。也就是说,离子似乎“知道”,

别的动物的神经系统的离子会把“表象”

当成真的,也就是说,离子似乎知道“视觉”

处理信息的方式。所以,在妄想世界,离子

可以模拟现实世界的空间,离子也知道视觉

处理信息的方式,它可以建造一个虚拟中看上去

和现实世界很像的世界,但同时,它可能也

知道从接收到外部世界的视觉信号,到处理成

眼睛能够理解的视觉信号,这整个过程。

所以妄想世界里的视觉的信息也可能会多于

现实世界里的视觉的信息,也可能具有视觉的

欺骗性。那么妄想世界是否是离子处理外部世界的

信息的方式呢?“离子”能够“拟真”,这一点

又让人觉得有点蹊跷,“离子”模拟环境的颜色,

这一点大概是没有跟变色龙的个体商量过,变色龙

生来就会。也就是说,“离子”的有些处理信息的

过程,可能并没有完全过问“个体”的意志。

那么妄想世界和变色龙的神经系统的“拟真”是否

是同样的呢?只不过妄想世界的“拟真”还没有

完全形成“客观”的拟真,只是神经系统具有

“拟真”功能的一种表现。如果神经系统能够拟真,

同时神经系统又并不一定过问个体的意志,那么

是否有某种假设,神经系统可以拟真出一个

“看上去真实但实际上是模拟”的自我,

“拟真”出个体意志,“拟真”出围绕着个体所展开的

所有?那么,神经系统能够“拟真”出思考么?

这种思考可能只是某种真实的“思考”的假象?

人的思考是对我们还不知道的其他的某些事物

所具有的“思考”的模拟么?人的思考是对自然界中的

法则的“模拟”么?或者神经系统,或者说生物本身

就是对“自然界”的模拟么?“吃饭”是对自然界中

元素交换的模拟?所以老子说“道法自然”,是说

生物本身的某些本性就是“模拟自然界”?并不意味着

“模拟自然界”就一定是正确的,只是生物的本性里

可能或多或少有这种“模拟自然界”的成分。当然,

理性思考也是对自然界的某种“自然法则”的模拟?

但或许这只是一种泛化、扩大、夸张了的设想。

或者“离子 ”的“拟真”未必跟生物本性有相关性。

或许“拟真”也未必是离子的功劳,或者离子

只是传递信号而已。或许还需要对神经系统的

具体运作有更多的了解才行。当然,如果离子或者

微小又微小的具有“拟真”的功能,那么一个

在微小又微小的地基上建造的世界,这个世界的

砖瓦块、也具有“拟真”的功能?这又意味着什么?

但或许这些微小的离子未必喜欢“拟真”?它

真的知道自己是真实还是虚假的么?陷入妄想

世界里的人,是不是“拟真”的理性对“拟真”的

妄想的困惑?或许神经系统具有了“拟真”的

功能,又具备了“反思”的功能,它是否会

“反思”自己是不是也是“拟真”的?

它陷入这种困惑又是从何时开始的?是否比

“认识你自己”这句话还要早?在丛林时代,

是否就产生了这种困惑?当然,或许“拟真”

并非是微观的功能,而是神经系统的综合性的

运作,所以还需要再想想。但妄想世界里可能有

跟个体相关但又无视个体意志的成分吧,但又

不意味着妄想世界是“更大”的基因的意志,

植物神经系统也无视个体意志,这也不说明

植物神经系统就更好,更不要说还不具备

植物神经系统的正常运作功能的妄想。

3.14

神经系统对它自己熟悉么?它

知道自己是怎样构成的么?按照

道理来说,“它”构成了自己,

但是积木并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变成

积木的,秋千也不知道自己是两根

麻绳和一块木板栓系在栏杆上,

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世界上的,

无机物可以通过“人类”这种生物

来到世界上,不,人类并没有创造

无机物,而只是把它们改变一下形状,

“使用”它们。那么在人类之前,

大地和天空形成,是有什么生物在

“使用”它们么?跷跷板是为了孩子的

欢乐,拼图游戏是为了从凌乱无序之中

寻觅出一个形象,一个结构,一个

有序的东西,一个可以被人的感觉和

知觉辨识出来的东西,或者拼图跟

提示的模板上的戴帽子的梵高画像、

或者更复杂的坛城、曼陀罗的图像看上去一样。

神经系统也会象是拼图么?它有一个

世界的模板么?它根据这个模板去

拼造出世界的形象和认知?或者它

通过视觉、听觉、思维、行动等方式

综合起来去拼凑出世界的拼图?蝙蝠

有它的对世界的拼图,它为何能拼凑出

写着“超声波”的这一块拼图?刺猬

为何能拼凑出“冬眠”的这一块拼图?

北极的旅鼠又为何拼凑出“集体自杀”的

这一块拼图?羊群在冬季的暗雪中绕成

一个圆圈走动,它又在拼凑什么拼图?

动物的这些拼图似乎都是在视觉、听觉、

行动、感知等几个基本模块上形成的

不同的拼图,甚至形成关于死亡的拼图。

兀鹫会以腐尸为食物,昆虫会经历第二次的

蛹中的出生,它会在蛹中死去并成为飞翔的

生物,它似乎轻松解决了生死的问题,

并且弄清楚了如何从死到生,或者跟生

相关的关键究竟是什么,似乎并非整体的

生物体决定生或者死,至少昆虫能够不依靠

这个整体的生物体,然后依旧可以“复活”

形成凤尾蝶或者一只小小的七星瓢虫。它

解决了生和死的关键问题,但是却只是成为了

一只小小的瓢虫。生物的智能可能远远比人类所知的

要更加深刻,一只七星瓢虫的智能恐怕我们还

没有完全理解清楚。但是这智能的运用却也让人

觉得疑惑,觉得应该不止于此。如果造物如此

精通了如何解决某些问题,如何学会某些技能,

如何从死到生,如何蜕变,又或者蝙蝠学会超声波,

也只是呆在阴暗的地方,它从哺乳动物变成

会飞行的生物,经历了这样的进化和蜕变,

却也只是呆在阴暗的地方,不见得比呆在地下的

哺乳动物好多少。蝙蝠拼凑出翅膀,拼凑出超声波,

它可以从曾经奔跑过的草原上飞过去,它可以

看着曾经的哺乳动物的兄弟们继续在陆地上

寻觅食物,它飞在天上,却也仍旧携带着同样的

生存所赋予它的寻找食物、配偶、休息的地方。

那么是什么在“使用”生物,让它们在生存和

繁衍之中,似乎是“基因”。基因会不会像人类

“使用”跷跷板一样,“使用”生物仅仅是为了

它的某个意图,也就是说,生物也仅仅是“基因”的

“很多”意图之中的其中一个,“基因”或许也

并不仅仅“使用”生物,它也许并不仅仅是为了

生存和繁衍,就像跷跷板也不过是众多的物品之一,

生物也不过是“基因”众多的“意图”之一,

当然,这里的“基因”也许应该改变一下了,应该

变成这个世界形成之前可能存在的某个“最开始的

原因”。这个“最开始的原因”形成了各种元素、

船底座矮星系、椭圆星系、IC-1101星系,形成了

大地和天空,当然,我们可以据此猜到这个最开始的

原因很类似于微观世界的粒子,而我们象是居住在它

所创造的世界上的,既不是很微观的世界也不是

大天体的世界,而是介于两者之间的不大也不很小的

“宏观世界”的这一段。我们是在一个既不是很微小

也不是有很宏大的意图的这么个不尴不尬,尴尴尬尬的

中间地段,大天体无视生死,或者说我们还没有特别

觉察到大天体对生死问题展现出生物的某些心理特征,

比如白矮星似乎不会有恐惧,彗星也没有流浪者的

歌谣和对命运的征问。一个比宏观世界更小的世界

也似乎不在意所谓命运的转换和轮回,而似乎只有

生物有惊惧、追疑、灵魂和种种喜悦、恐怖、甚至

所谓智性的思考。如果从生死、生存、繁衍的种种中

解脱,大天体不是早就解脱了么,它们也似乎并没有

变得更加慈悲或者不慈悲,或者它的慈悲或不慈悲还

不是我们这些生物体所能够完全了解的,完全理解的。

为什么微观世界和大天体都可以是另一种存在,而

生物却在微观世界和大天体之间,既没有大天体的永恒

也没有微观世界的另一种不可理解的变化,分子的

变化可能是严谨的,有序的,而我们在这个分子为基础的

宏观世界上,可能也携带着某种“机械”的有序,

一旦某种“目的”启动,它可能会有“机械”的进展,

某种不断重复地困境,可能也正是这种分子为基础的

宏观世界所带来的,杏子重复它的酸和甜,叶子重复

它的单调的光合作用的工作,也重复春夏的生长和秋冬的

衰落的复调,燕子重复它的黑色的尾巴,冰棱重复

在屋檐上消融,喜鹊和白桦林各自不同地生长,

重复各自的喧闹和安静,某种“局”也重复它的步骤,

给与,使丰富,然后被盯上,然后设下一个局,然后

夺走。这像是小县城上的六合彩,也像是某种形式上

更体面的,但最终由参与的各种玩家来决定它到底是

体面的还是其他的,是某种没什么基本游戏规则而

可以是体面也可以是不体面的。但是如果目光回到自然界,

春夏秋冬的轮回也跟这种“局”有某种多少带点

令人毛骨悚然的类似。给与、使丰富、然后夺走。当然,

冬日叶子衰落是树木为了节省能量而主动舍弃的,

但是这种自然科学的解释也未必就一定是唯一的解释,

难道不可以有某种邪恶的阴暗的猜测么?比如叶子

冬日衰落是它被冬季的“假象”欺骗了,或许它本可以

不必衰落而也没什么问题。冬天是自然界的六合彩么?

大天体转动,远离北回归线,阳光减少,这种自然界的

运动跟六合彩似乎没什么关系。那么如果是某个“局”,

也就是说原本也不一定非要如此运动,原本也不一定就

要远离北回归线,甚至可以让冬天像夏天一样热也说不定。

但是大天体运动的这个局看上去在叶子出现之前就已经是

这样的,它的目的显然似乎也不是为了夺走点落叶。

天空重复夺走河流的水分子,风重复放牧氧气和氮气,

它们并不叫嚷赔偿损失,彼此也没有利益的争辩,

但是它们这样做的前提是分子的运动有严格的数学,

从夏天到冬天的变换,或者也有这种严格的数学的原因。

叶子衰落,也可能是数学上的热量的计算,然后决定

衰落。那么为什么要重复这种冬夏转换的数学呢。

有数学的地方就有利益的计算,六合彩也是数学和利益的

结合,然后“欲望”看到了数学,或者说这种数学

也可能形成了“欲望”,形成了“夺取”的目的和意图。

也可能这种数学形成了六合彩这种“骗局”,买六合彩的

被骗的人也是因为看到了可以获得“更多”的假象,

也是因为“数学”被骗。或许欲望的地基也有几块数学的

砖瓦块。或许本能也是在分子的严格的数学基础上形成的。

或许丛林法则的蛊惑、残忍、无情或有情,也是数学

和欲望混杂在一起,分子和分子甚至不需要智能,它们

也不需要正义,不需要德行和其他的修行的保证,它们

只要有数学公式就免除了很多非正义的基础。但是

生物虽然也是分子作为基础,有种种分子和分子之间的

交换,但是生物却并不完全遵照严谨的数学,至少表象上,

生物并没有分子这样的严谨,它产生了“欲望”,产生了

自我,产生了生存和繁衍,然后想要保持住生存和繁衍,

或者更“多”的生存和繁衍。生物仍旧携带着分子所赋予的

对于数学的基本敏锐,保持着这种分子所赋予的天性,

也有种种机械的或许并不需要“主动思考”而会产生的

交换模式,但是生物也有一部分背离了分子的这种严谨的

数学的本性,它产生了“想获得更多”的想法。这个想法

当然不大符合自然界严谨的数学的“道”,不需要正义或

非正义、道德或非道德等名词保证的“道”。因为镁条燃烧、

食物发霉、铁和空气中的氧气、水发生反应形成铁的

化合物,它们不会因为自己成为另一种物质而感到生死的

恐惧和困惑,或许也正是数学保证了它们不会损失,所以

免除了“损失”带来的一切困扰和问题。有某种“公正”

做了保证人,使无机物免除了“不公正”“损失”带来的

种种困惑,似乎它们完全信任数学或这背后的整个运作的

公正性。甚至并不考虑自我和生死。但是生物界却是另一回

事,它有一个“生存”的“认知”,它有“活着”和“死亡”的

概念,它似乎是从机械的公正的世界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

一部机器,它有了“正常运转”、“非正常运转”、

“不能运转”了等基本的区分。为何也并非完全“单一”的

成分组成的“分子”并不认为自己是这样一部机器呢?

人究竟是从机械世界觉醒了?还是机械世界也并非完全信任

数学?分子也有不信任数学的潜意识?所以,人究竟是背离了

自然界的“公正”?还是世界本身也不仅仅是数学性的?

大天体的机械运动也不见得是永恒的,恒定的?

我们面对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世界?它的混乱、秩序、盲目、

机械、智能、乌托邦和黑色乌托邦,它的未来、幻境、

在真实和幻境之间纠缠的部分带来的某种异化,网络

空间是否真的有某种科幻的虚拟现实的成分?还是人的

心理出现问题本身就是真实与内在的心理空间的纠缠中

所产生的?这个世界,这个“局”究竟是谁设定的?

冬天和夏天,我们一再走出冬天和夏天,又一再

走进冬天和夏天,携带着新知,携带着恶劣的,

也携带着挣扎中的自我,即使我们质问的对象

从人那里转开,面对大自然,质问“究竟是谁设的这个局?”

当数学也可能成为恶的基础,当数学来拿我的欢乐

做交易,把我的欢乐异化,把我的欢乐变得变态,

当锡的底座和蜡都在一阵污秽的烟雾和“留下你有的

那些好的,榨取你,贬低你,侮辱你,因为我们嫉妒”的

阵阵低语中融化,当本能中诡诈的成分和人性中的

犯罪心理、故意装疯、欺骗在甜的话语和万花筒里

转动,你看到了什么?我究竟是在哪里?魔鬼的衣服

究竟披在谁的身上?在这思虑和角色中感到一丝诡异的

出戏的成分的那种荒诞感,那种在诡异的安静的教堂里,

静伏着的孤独感,那种我看完一本小说后睡着,在安静的

屋子里醒来的恍惚感,当手中的书卷不断变换内容,

从远大前程到我思故我在,到生物学的小分子和基因,

到星际远航的某种隐晦到几乎察觉不到的线索,我究竟

是在一个什么世界?我企图用这些字搬动那些沉重的

东西么?像西西弗斯,推开沉重的石块。推开噩运?

推开我认为并不够真实的感性对理性的心理压制。

推开这个世界的恶和下水道——那么,神经系统

对它自己熟悉么?它了解自己的恶么?它解得开自己

布下的局么?它弄得清如何回到没有受到外界

洗脑和干扰之前正常运转的自己么?它对自己熟悉么?

我对自己熟悉么?我们对自己熟悉么?至少善

撕开了它虚假的一角,在理性和道德的对话录中可能

要增添一笔额外的互相追问和协商,谁负责守卫星空?

要什么样的角色感?大地上有云影和恶魔,

天与地的差异需要抹平么?需要互相说服么?

需要彼此干扰么?需要很多的证词和说谎中

隐匿的犯罪心理么?神经系统了解它自己么?

这些都是它干的。一只真的苍蝇和古埃及的

金苍蝇也都是它干的。它铸造金币,它建造

街市,它把词交给人类,为何只给了人类?

它从藿香和蓝眼草上生长出笑脸,它把那些

厮杀中过日子的远古生物奇虾和直壳鹦鹉螺的

变体们,那些丛林中度过漫长岁月的生物

拽进人间。它了解自己么?它想了解

自己么?它在创造假象的过程中如何保持

真?它经历这么多的变换,对它来说

又意味着什么呢?它创造男人和女人——

它制造项链和耳环,它穿戴着悲剧和

喜剧,它有或者缺失,它会从我的

废话里溜走,在空间里想象五维空间,

甚至它想去别处。它会有飞船和

目的地,会有别处的夜晚和尘埃,

会有我还想象不到的。也还会有

泪滴。有一枚小小的徽章。有

“我思故我在”。

假设有不同的空间,有空间m,

也有空间n,两个空间有什么不同的性质呢?

空间m能够形成一个宇宙,空间n能够

形成一个精神的空间,空间m有各种物质,

各种物质间有万有引力,空间m还有微小的

粒子,有微小的粒子形成的宏观世界,还有

某些人类猜测的高维度的空间,空间n的

精神世界没有微观粒子,它是局限在生物系统中的,

它借用空间m的一部分空间,在这部分空间里,

建造了生物系统,也就是一个生物体。一只狼

有狼的空间,一只豹子有豹子的空间,一只蜗牛

有蜗牛的空间,在借用的空间m的一部分空间里,

生物系统建造了呼吸系统,去呼吸空间m的一部分

空间里的空气,也就是说,空间m里看上去只有

空气,生物系统也就只能借用空气,假设在另外

一个宇宙,空间z不仅有空间,还有一个电子屏幕,

可以提取空间里的其他信息、数据和价值,那么

在那个宇宙的生物系统,可能在借用空间z的时候

不仅仅只借用空气,而还可能借用这个电子屏幕。

地球最早期的生物体在原始海洋中诞生,当时也是

缺乏氧气的环境,所以早期生物体是不呼吸氧气的,

现代的鱼身上的一种寄生虫鲑居尾孢虫也不需要

呼吸氧气。空气里的主要气体包括氮气、氧气、稀有

气体(氦、氖、氪、氡),二氧化碳等。氮气占比

78%,氧气占比不过21%,那么为什么生物体不呼吸

氮气而呼吸氧气呢?氮气是惰性气体,不容易与其他物质

发生反应。那么为什么要设定空气里最多的气体是惰性

气体呢?生物体只能借用空间m中的占比很小的氧气,

或者说,除了呼吸之外,生物体是否可以通过氮气去

形成别的跟生物系统相关的东西呢?生物体可以借用

氮气去形成空气里的某个电子屏幕么?生物体可以

借用氮气去转化成另一种生物么?就像蝴蝶的蛹

转化成蝴蝶?生物体可以借用氮气进行时空穿越么?

生物体可以借用氮气到达另一个高维度的空间

或者宇宙么?空气里其他那些稀有气体的存在难道

仅仅是偶然么?还是它们本身还是没有被生物体

发现的某种奇怪的给与?生物体也可以借用那些

稀有气体还没有被发现的某种用途么?为什么

空气里最多的是稳定的惰性气体呢?微观世界和

宏观世界会通过氮气来传递信息么?氮气会是

空气里的高架桥么?别的高维度的空间会通过

氮气来传递信息么?生物体的精神空间n会

通过氮气来制造幻象么?古代的信息会通过氮气

来保存么?氮气会是一个数据包么?同时氮气也会

参与生物系统的过程,氮气是植物生长不可缺少的

物质,是蛋白质合成的主要来源,是dna的重要组成

部分,所以氮气虽然不用于呼吸,但是却也参与生物系统的

其余部分。所以生物系统借用空间m里的氮气和氧气和其他

气体来建造自己,但是生物系统借用氮气,不能直接借用

而只能通过固氮菌,早期的蓝细菌,与大豆、蚕豆、

豌豆共生的根瘤菌,与杨梅共生的菌根固氮,固氮

鱼腥草在水生蕨类植物红萍的叶腔中共生,所以生物体

与固氮菌是有趣的合作关系。设想在早期的地球,

最初的生物系统借用了空间m的一部分空间,在这部分

空间里搜寻它所需要的,它找到了氮气,找到了氧气,

或者最初它还不知道如何借用空间m,既不会用氧气

呼吸,也还没有用氮气制造蛋白质,他只是先借用了

空间m的形式,对氮气和氧气的作用还很无知。

它只是空间m里的微观粒子组成的某种宏观世界里的

物质,它和氮气、氧气一样是微观粒子组成的东西,

它和空间m的其他分子会形成化学作用,或者不用

人类的视角去看待它,没有微观和宏观的区分,它

是微观粒子的组合积木,高楼大厦也是微观粒子的

组合积木,一株蓝雪花也是微观粒子的组合积木,

玛瑙和金丝玉也是微观粒子的组合积木,铜线和镀锌

钢线也是微观粒子的组合积木,早期的原始海洋也是

微观粒子的组合积木,早期的生物体,这些微观粒子的

组合积木在自己借用的空间m里逐渐知道了其他的

微观粒子的组合积木,假设它们逐渐知道了微观粒子

是如何使自己形成的,比如水分子是两个氢原子和

一个氧原子构成的,只要有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

就可以让水分子存在,那么假设早期生物体“懂得”

如何让自己存在,就是“它”“想要”让自己“持续”

保持存在,不会像水分子被动地受到外界光和热的影响,

或者早期的生物体在原始海洋中,不断地看到水分子

蒸发、又降落,不断地“认知”到水分子是如何组成的,

“它”也是微观粒子的组合积木,只是它和水分子不同的

是它“想要”或者产生了某种“自己”组合“自己”的

方式,或者说,水分子复制水分子,“早期生物体”

复制“早期生物体”,这似乎也没什么不同。只是

早期生物体似乎“懂得”了“复制”这件机械的、

工厂里的机器似的所具有的某种“过程”,似乎

“懂得”了复制是怎么回事,所以它除了复制这件

机械的事情之外,它还似乎使用了“复制”的这种

模式,它和水分子的区别在于“它”可能有去

“使用”复制这种机械模式,它和无机物的区别在于

它可能像工人一样在机械的世界工厂里,“使用”

复制这种机械模式,在一个无论是微观世界还是大天体

都在进行机械运动的世界里,生物体懂得了“使用”

某种机械的复制模式,所以生物体诞生的最开始,

可能就已经可能开始有了某种“知识”,有了某种

运用知识建造一个“工厂”的这种现代生活的可能性,

所以工业社会也仍旧是生物体懂得了“使用”某种

机械的复制模式,只是像乐高玩具,它是生物体

“懂得了”“创造”一个新的自然界所没有的新的物品,

生物体不仅懂得了“复制”,还懂得了自然界如何

“创造”新的物质,然后将“创造”新的物质和

“复制”这两件事放在一起,形成流水线的工厂

制造的物品。椰子树懂得了如何“使用”氧气和

二氧化碳,来让自己通过光合作用来“持续”

存在。也就是说,在这个机械的世界里,有一部分

微观粒子它们“懂得”了如何“不机械”,而是

“使用”和“懂得”这个世界的某些运作模式,

那么也就是说,这个世界也并不是一个完全的

机械的世界。但是天体“懂得”它自己是如何

运转的么?它能够“使用”和“懂得”这种机械的

运转么?如果“使用”和“懂得”跟数学相关,

那么天体微观粒子的数量更多,它会更加具备

“使用”和“懂得”么?看上去天体仍旧是

机械的运转——当然天体也可能是某种微观粒子的

机械模式的宏大的表现,就像氧气分子是一个

小的机械模式,天体是一个更大的机械模式,

它是微观粒子“使用”机械模式的种种不同的

方式。所以或许微观粒子也“使用”和“懂得”

机械的模式,另一部分微观粒子“使用”和

“懂得”不机械的模式,当然,也可能有其他的

微观粒子“使用”和“懂得”半机械半不机械的

模式,或者还有我们还不知道的微观粒子“

使用”和“懂得”既不机械也不是不机械的

我们还没有见到过也还想象不到的模式,

所以也许微观粒子都是有“使用”和“懂得”的

这种东西的,也就是说,诞生生物体的这种

“使用”和“懂得”和产生无机物的“使用”和

“懂得”可能都是同一种来源,或许这个世界

看上去是机械的,但实际上也是有基础的“智能”的

世界。或许果真是“万物有灵”。所以表象

看上去的“机械”也可能并不仅仅是机械的,

所以生物体看上去“使用”和“懂得”,看上去的

能够制造工具,能够创造工厂,实际上他使用的

工具和创造的工厂里的那些物品,它们本身也不仅仅

是机械的物品,而是和创造他们的人一样,无机物

和有机物一样,都是具备“懂得”和“使用”的,

它们或许是机械的模式,但水晶、洋娃娃、宣纸

这些物品只不过是另外一种“使用”和“懂得”

机械的模式的“智能”。看上去机械的模式,

这种无机物的“智能”,也具有“静物”的好处,

而生物体的丛林法则也不见得就比这种无机物的

智能更好?天体选择做一个机械旋转的天体,它

摆脱了春天发情的苦恼,摆脱了弱肉强食的残酷,

摆脱了觅食的獾的饥饿和被缨唇蝠追击的青蛙的

恐惧,摆脱了还要学会使用超声波的技能的这种

辛苦,摆脱了钱币的贪婪和色相的幻象,摆脱了

相亲、彩礼、爱或者不爱、善德仁恶这些东西,

它们会不会静静看着人间的各种苦恼,而在宇宙的

空间中暗自遵循万有引力而不去想起他的,暗自和

空间和时间之间有某种奇怪的“懂得”,它或者更

喜欢这种机械的“智能”。如果真的有解脱,会不会

有些粒子重新回到“机械”的“智能”中去?

它摆脱了这种“使用”和“懂得”生物体的这种“智能”,

也可能去到了别的既不机械也不不机械的其他“智能”

中去,或者摆脱了这个“万物有灵”的世界里的种种

各有优点又各有缺陷的存在,去到另外一个和这里

相异的世界。所以表象上的“机械”和“无机物”

也并不是表象的那样,或许也是另一种“智能”。

而无机物、有机物、生物体、或者其他既不机械也不

像生物体的“智能”,它们之间有没有某种

普遍的“智能”?就像牛骨、骆驼骨、龟甲、

墨鱼骨、狗牙都是骨头?“空间”和“时间”如果

不是粒子形成的,它们是粒子之外的其他的什么呢?

有没有“粒子”和空间、时间之间共通的某种

“骨头”?也就是说,表象上看上去粒子是物质,

空间不是,但是会不会表象之外它们也是有相同性的?

在某个奇怪的空间,会不会泥土变成了空间,然后又

变成了泥土?阿拉善彩石变成了时间,又变成了

阿拉善彩石?战国红玛瑙变成了空间和时间之间的

某种东西,然后又变成了战国红玛瑙?橡果、五角果、

捻子果、小油果、皱纹果和音符豆变成了空间和

时间、物质之外的另外一种东西,然后又变成了

空间、时间和物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色

之外还有其他的另一类?这个世界会比想象的更复杂

更多样么?还是就是所知和未知但是又多少有点知道的

这些?表象之外有更真实的,表象和表象之外的这两种

之外,还有和它们都不相同的其他?或者机械的大天体和

似乎不那么机械的生物体以及其他,这些“共通”的某种

智能能否告诉我们这个世界都有哪些存在?或者如果

知道了这种“共通”的智能,我们也可以通过推理

多少知道点其他的存在?还是它们是生物体这种

所谓的推理的方式远远不能企及的?至少如果

万物有灵,人便不是这个世界的牧羊人,不是

那种认为机械的天体是为了人这种生物而存在的

这种自恋的观念。凯伊群岛的人认为远航的帆船

停留过的海滩是圣地,布莱克福特的印第安人

捕老鹰时不吃玫瑰花蕾,这些观念或许不够准确,

但对世界仍旧怀着某种敬畏,“已知乾坤大,

犹怜草木青”,这或许是个机械的大天体和

不那么机械的生物体各自分得一份恩泽和

非恩泽的其他的世界。风铃果的归风铃果,

剑麻果的归剑麻果。新枝上的桃子和

风中的指甲花,在未有人类之前,它们

也仍旧就这么成熟,这么衰落,这么

并不为了人而一次又一次地新生。

3.4

假设一个分子携带着空间m,

另一个分子携带着空间n,

当人思考空间问题时,可以

想象两个分子各自有自己的空间,

它们的空间是分开的,但是也可以

感觉不到这种分界。那么这种感觉不到

空间的分界,是人的神经系统感觉

不到这种空间的分界,但是又可以

“想象”有这种空间的分界,“想象”后,

神经系统又可以从没有“感觉”到

“感觉”到这种空间的分界。

然后,又可以把目光重新投向宏观世界,

一朵云有空间和空间的边界,如果云朵

是蓝色的,那么这个蓝色的色彩也跟着

云朵有空间的分界,一座桥有空间的分界,

一条冬日结冰的河流有空间的分界,石子

有空间的分界,金属的铭牌有空间的分界,

亚克力的透明耳环有空间的分界,然后

神经系统又可以从“没有感觉”到分子的

空间的分界,通过宏观世界的这些现象

“认知”到物体的空间有分界,那么

“从没有感觉”到“感觉”有分界,

后面的“这个感觉”也是从对“宏观世界”

物体有分界这个看上去客观的“现象”的

“直观”么?如果最开始“没有感觉”,

那么后面通过想象产生的那种“感觉”

并不是“直观”的,我是说,经过想象的

方式而产生的“感觉”并不是直观的。

那么通过对宏观世界的物体的空间的分界,

并不通过想象而是就去观看,那么这种

方式产生的“感觉”似乎是直观的。

神经系统并不能够在“想象”中,对

不太容易看到的分子有直观的空间的

感觉,但是却可以通过想象产生这种

“非直观”的感觉。所以人对宏观世界的

“感觉”可以移植到“想象”中,即当

想象只是一种简单的设想,还没有“感觉”,

只是“想象”或“设想”有空间的分界这回事,

之后也可以在这个“想象”后,产生对

分子也有“空间”的分界的“感觉”,

能够“感觉”到分子的空间的分界。

但同时,假设分子m和分子n各自有空间的分界,

人可以可以在神经系统的这种设想里“感觉”到

分子m和分子n的这种空间的分界。这种对

宏观世界里看不到的分子的“空间”的分界的

“感觉”,又是什么?人可以想象在遥远的一个

平行空间,有另外一个六角形的星体,它也会

旋转,对这个“六角形”的星体在“想象”中的

旋转的“感知”,又是什么?人可以设想这个

六角形的星体和我们这个宇宙不同,它会说话,

甚至可以“想象”它会说“河南话”“山东话”

等地方口音,可以“感知”到这种口音,这种

“感知”又是什么?显然,这时候,对六角形

星体的“设想”有很多并非完全可以验证的,

可能仅仅是“纯粹”想象的产物,人对六角形

星体的“感觉”也可能并不真实存在。那么人在

神经系统里对分子m和分子n的”空间分界”的

设想也不一定真实存在,只是一种“想象”。

当然,科学家可以通过显微镜等方式去证实分子

和其他宏观世界的物体一样也是有“空间的分界”的,

所以这种“设想”和科学的证实方式,具有普遍性

而几乎没有反例的证实方式,才能被称作“客观”么?

科学的证实方式也带有某种“直观性”,通过

制造激光雕刻机,说明某些机械原理和物理理论确实

靠谱,通过对激光雕刻机的“直观性”的存在,

来验证了某些机械原理和物理理论。

但“直观性”本身是否携带着“感知”呢?

也就是说,“直观性”本身是否也并没有脱离

“神经系统”的范围呢?那么神经系统既然可以通过

“设想”或“想象”,产生“非直观”的感觉,

那么又怎么能够知道,这个神经系统所产生的

“直观性”,不是一种“非直观”,而是某种

“设想”产生的呢?就像是一块檀木的边角料

怎么证明它看上去是“檀木”,但也可能是被

某个“神经系统”给桃木染色后造假产生的

“直观性”看上去是“一块檀木”,但这

其实是“非直观”的,是神经系统的某个

我们还不知道的程序制造的这种“假象”?

那么科学凭借的“直观性”的证实方式,

虽然一再在宏观世界里得到验证,难以否定,

但是否存在一种可能,这种“普遍性的证实”

本身也并非一定就是所可以信赖的全部?

也并非一定就是全部的真相?但是除了科学,

还有什么可以凭借去“客观”认知的方式么?

如果一台激光雕刻机可以通过科学的方式被

制造出来,如果科学能够给出如此“直观性”

无法否认的验证方式,如果——我是说如果,

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连这种方式也不能

保证这就是对世界的相对客观的认知,那么

还能凭借什么去认知世界呢?或者说还有

其他的靠谱的认知方式么?

2.14

鬼是什么产生的?如果人们都没有见过鬼,

但又会说“见鬼”,至少“鬼”还不具有

公认的客观实在性,可能所谓的“见鬼”

是一个人看到“鬼”的某种类似“形象”,

在神经系统和视觉神经的某种奇怪的

能够创造出“非实体”的形象的功能,

并且这个“非实体”可能还具有世界上还没有

存在的某种形象,比如蓝色、长角的鬼。

但是如果从基因的角度去解读,假设这个鬼是

基因的记忆,那么在远古时期,夜晚看到的

某个生物可能因为光线的原因看上去像是

蓝色的,长角可能正是古代的某个长角的生物。

当然,从神经系统所具有的能够将不同的东西

组合在一起这种功能来看,比如有的画家会画出

会飞的人,有的作家会写出会说话的玩具,

那么蓝色、长角也可能是神经系统将不同的事物

组合在一起所形成的某种形象,假设在原始时期

有个人的神经系统产生了这样的形象,他可能在

部落的聊天中把这个形象告诉别人,天真的原始人

信以为真,互相传递关于鬼怪的消息。弗雷泽在

《金枝》里记述了很多原始时期的禁忌,比如

防备陌生人来减少灵魂被伤害的可能性,婆罗洲的

奥特丹劳姆人对外地人收取一定的现款,用来祈求

神明保佑他们不被伤害,翁东爪洼群岛的利尼西亚人,

岛上的巫师会在陌生人身上洒水、涂膏、系上干枯的

露蔸树叶,有些原始人认为吃东西时灵魂也会借机

飘走,瓦鲁亚人不让异性看到他们吃东西,和异性共同

进食时会用一块布遮住自己,澳大利亚的曾经的有的

原始部落认为如果造成自己受伤的武器如果受到诅咒,

那么无论伤势轻重他都会认为自己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

最后绝食而死。曾经的乌干达的妇女分娩时碰到的物品

被认为已经被亵渎,原始人认为动物和人具有一样的灵魂和

才智,所以他们尊重动物,加拿大西南海岸不列颠哥伦比亚的

诺特卡桑德岛,印第安人在出海捕鱼前要斋戒一周,用灌木、

贝壳等擦身,加罗林群岛的一个叫乌阿普的小岛上,打渔期间

只能住在男人会所,不许见自己的妻子,甚至夜晚的时候

男人们也只能独自呆着,不能和其他男人聚集。尼亚斯岛的

猎人打猎时不可以吃盐,挖陷阱时不允许瘙痒,非洲肯尼亚

与坦噶尼喀的游牧民族的麦赛人的蜜酒,是一男一女同住一屋

酿制的,酿酒期间两个人要保持贞洁,卖赛人认为否则的话,

酿的酒不能喝,酿蜜的蜜蜂也会飞走,每年12月,爱斯基摩人

的猎人也要节欲,他们认为否则已死动物的鬼魂就会愤怒。

铁器刚出现时,上古社会的人们就怀疑和讨厌铁器,古罗马

没有用任何铁器和铜器来制造神圣的木桥,古希腊的西齐卡斯市,

整个议会厅连一个铁钉都找不到。服饰也有禁忌,古希腊的毕达哥拉斯

告诫人们不要带指环,但迪洛尔的妇女分娩时如果不带婚戒,就会

被认为遭到邪恶的精灵的伤害,甚至名字也有禁忌,刚果北部的班加拉人,

打渔时一律称作“姆威尔”,他们认为否则就可能被河中的精灵作弄

而一无所获。所以说,上古时代的很多原始人有“灵魂”观念,

也认为有邪恶的精灵和鬼怪,在这些关于世界的混乱、杂多的认识中,

可以看到有“促进事情向好”和“阻碍事情向好”的基础认知观念,

别的观念、认知和行为似乎都是从这两个基础认知上发展出来的。

鬼怪被认为是”阻碍事情向好”的某种东西,它可以是河中的精灵、

分娩时可能伤害人的邪恶精灵,那些被杀害吃掉的动物们的灵魂如果

没有被尊重也会成为鬼怪,新不列颠的一些土人认为疾病、干旱、歉收

都是妖怪作怪,新几内亚凯岛上的人认为妖精群居在每棵树上,天花

袭击新墨西哥的印第安人时,他们躲进有很厚的刺丛的树林,让刺扎

追来的病魔,可以看到古代风俗中有很多的驱魔的活动,西里伯斯的

米纳哈萨族在出现瘟疫时,全村带上物品住到村外临时建的小屋中,

住上几天后,男人们偷偷潜回村子,拿着剑、茅和条苕,在街上跑来跑去,

敲打墙壁和门窗来驱赶鬼怪,哈尔玛赫拉的阿尔福人在瘟疫来袭时,

巫师在村中选出一件贵重的衣服,放在有鬼的树林中用嘲笑的语言

命令鬼怪走开。尼亚斯岛人、缅甸的曾经有些地方,非洲西部黄金海岸的

人们都会选择像米纳哈萨族人相似的方式,驱逐制造瘟疫、天花等的

妖怪。巴塔哥尼亚人、格朗查克的卢尔、托诺科特印第安人、新墨西哥的

印第安人则选择走开,躲避制造瘟疫、天花的妖怪。是否有某种可能性,

当人们面对“未知”的事物,或者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比如古代的人

还没有足够的医疗知识去治疗瘟疫,所以人们将这一类事情产生的

原因归结到是“有鬼怪”。而现代人也可能在面对自己无法解决的事情

或者未知时,“基因”里那些上古时期的“记忆”会被唤醒,

某个人也曾经是这些上古时代的人其中的一员,在上古时代,

他曾经相信“鬼怪”的那段时间里的记忆并没有完全消除,甚至

在面对未知和鬼怪时,人们在上古时代的刻板行为也会再次出现?

难道基因不仅是复制人体,其实也把很多“记忆”“曾经的观念”,

甚至“上古时代的行为”也“模式化”地、“机械性”地

留存在“基因的记忆”中?当然,现代人已经产生了新的观念、

新的认知,新的行为,只是这些新的观念、认知和行为,和

以前的观念、认知和行为现在混杂在一起,就想把岫玉、

金丝玉、黑曜石、红玛瑙、紫水晶的珠子混杂在一起,

人们似乎并不再像上古时期的人类一样,凭借简单的“促进

向好”、“阻碍向好”这种简单的分类去看待这些观念的珠子,

而是用“复古”、“新潮”、“行为艺术”等统统给这些观念

一个“看上去还好”的名词,甚至暗黑也被叫做暗黑美学,

当然,另一方面,人们也可能将“对名词的辨别”的

侧重点放在别的地方,比如“促进金钱”“阻碍金钱”等,

当然,这些现代人也可能是上古时代的人,那么他们可能携带着

这些以前的各个历史阶段的各种观念、记忆、行为,以及

还有现代的各种观念、记忆、行为,假设如果人们仍旧留有

上古时代人们的“刻板行为”,但同时不再像上古时代的人们

一样去在“刻板行为”之前进行“基本的分辨”,或者

各个历史阶段的留存下来的观念和行为混杂在一起,产生了

各种版本的“基本的分辨”,这些不同的、各种版本的

“基本的分辨”也混杂在一起,再加上这种给任何观念一个

“看上去还好”的名词,更加混淆了这种分辨能力。

甚至以前的一些思想家也支持“别助长分辨”的某种主张,

甚至现在的科学也在研究“不确定性”,微观世界的某些现象也

难以分辨和理解。你不能说上古时代的各种禁忌、鬼怪观念

有多正确或不正确,只是假设这些观念、上古时代的刻板行为

仍旧被基因“隐性”地记忆,人可能被两种或者多种以前的

观念,甚至这些观念可能完全相反地同时成为一个人行为的

动机,那么多种混杂的观念和多种刻板行为、以及多种

分辨的模式同时寄居在人们身上,人的神经系统有复杂的信息,

外部世界也有复杂的信息,这是不是相互对应的?神经系统

和外部世界会互相影响么?这种假设大概微乎其微,但是

也还是有微乎其微的可能性。先民的观念和辨别又是怎么产生的?

假设基因会对观念和行为留存“记忆”,那么又该如何去理解这一点?

原初的观念和行为的记忆又在多大程度上影响人?

人们又在多大的程度上在“记忆”中生活?

这种假设的或许也并不一定成立的基因的“记忆”又怎样作用于人?

所谓的“梦”跟过去的“记忆”和“信息”又有多大关联?

当然,也许无论是神经系统还是外部世界,它们呈现的方式可能都是

“信息”,书写也是在写“信息”,这种书写的“信息”

又跟上面那些让人头大的问题有什么关系?网络的“信息”

又跟这些有什么关系?多种的观念和动机,多种的行为、

多种分辨的模式、多种书写的信息,多种网络的信息,

多种宏观和微观世界的确定和不确定的、客观和不再完全

能够用客观来概括的信息,这究竟是什么?这属实

有点不知道咋说才好,还是再想想吧。

2.6

在微观世界,一个电子虽然位置可能是

测不准的,但是它似乎仍旧具有“位置”,

它的运动和宏观世界的物体一样,似乎仍旧

在“空间”中运动,“空间”似乎并没有失效。

只是我们对微观世界的“一”的运动的认知

失去了宏观尺度上的某种“确定性”。在微观世界,

“空间”的概念虽然似乎仍然有效,但是微观世界的

“空间”和宏观世界的空间一样么?微观世界的

时间和宏观世界的时间一样么?或许宇宙的定律

也像基因一样,也有进化的过程?甚至空间和

时间也有进化?或许以前的时间和现在的时间

在表现形式上并不一定一致?如果空间也有进化,

它会怎么进化?如果空间和基因一样,也可能

在本质上没有发生变化,但是形态上发生了

很大变化,就像2亿年前的双钵翔齿兽后来可能

变成了不会飞的猩猩,星体在空间中“悬浮”,

但是从前或者未来的某一天,星体会不会不再飞?

万有引力会不会就像是双钵翔齿兽的一双翅膀?

也会进化成另一种形态很不相同的类别?

微观世界的空间会不会象是布拉塞龙长着两颗长牙

和水龙兽长着獠牙,和宏观世界的尖齿兽不断替换牙齿

这种不同?或者微观世界的空间披着鳞片,而

宏观世界的空间长着羽毛?但是假设空间也有进化,

又如何去辨别古代的空间和后来的空间的区别?

至少在生物存在的亿年里,空间可能并没有发生

什么太大的变化?微观世界的空间如果和宏观世界的

空间不同,又要如何去分辨呢?位置涉及到空间,

速度涉及到时间,位置和速度不能同时确定,

是否说明时间和空间的关系在微观世界是

另一种关系?如果时间和空间的关系并非一定是

宏观世界这种关系,那么——时间和空间

又会是其他什么样的关系?时间和空间

又会是其他什么样的关系?那些神神叨叨地

认为自己到了另一个“空间”的人,那些

所谓修行人的“开天眼”,会不会是基因

或者比基因更古老的某种对古代空间和

时间的残留的记忆或者说信息?但是如果开天眼,

按照推理,开天眼的人应该能够看到古代的

动物,毕竟这算是比较切近的基因的信息,但是

似乎很多人也并没有去见到动物,所以

他们的这些说法是否确实还需要再想想。

是否能够和空间和时间的关系的论题扯到

一起也还不一定。

2.3

“一”这种基本认知单位在宏观世界和微观世界

都仍旧有效。但或许也可以猜测,在某个

异度空间,或许“一”这种基本认知单位

也可能失效。老子认为世界的起源是从有到无,

但是当“一”这种基本认知单位失效,却

并不是从有到无,而是从有到“对有的

认知的基本单位失效”,那么在认知失效的

地方,它或许仍旧是有,只不过是我们的

认知失效后无法认知的有,它也可能是无,

也或许是有无这种人类的认知之外的其他。

昆虫能理解微积分么?蝉能够织毛衣么?

织毛衣并不是多么了不起的才能,但是

却是蝉的认知之外的。认知之外的地方

也或许像织毛衣一样,是我们所还不能够

理解的。但是如果能够假设有一个异度空间,

人也就能够假设在认知失效的地方,是无,

是另一种有,是其他等等。但是如何分辨假设和

那些言之凿凿的所谓世界的本质、真相呢?

似乎某种并非仅在人类界限内的客观性

还靠谱点。但认知失效的地方,或许也正是

这种能够客观验证失效的地方。即客观性也是

人类认知范围内的客观性。当客观性、基本

认知单位都失效,当然我们可能也就剩下

“记忆”这种认知形式,剩下人是各种

基本元素组合而成的这种关联,就像基因

或许还记得自己作为翔翼兽的一点残存的

信息。当然可能也有“意识”这种认知形式,

但意识里的幻象却可能是假信息。甚至

记忆也可能有假信息。但某些信息里却

也可能携带着真相,就像对龙的认知可能

也正是基因对于自己在侏罗纪是盘龙这种

生物的残存的记忆。抽象的信息“从有到无”

并不太靠谱,至少它还仅是一种猜测,

形象的信息里有可能残存着记忆的信息,

过去的信息,也可能有幻象和假信息。

或许所谓的从有到无,也只是在说从

人的基本认知单位到人的基本认知单位

有些失效的地方。理性和感性看上去都

不太能够保证人去探索“认知之外的地方”的

靠谱。那么凭借概率能够去认知那些

所知信息并不充足的地方?凭借某种

还并不知道原理的类似于基因的“记忆”?

凭借这个世界可能仍旧是以前的世界,甚至

是诞生时候的世界,现在的人类也还是

曾经那些人,一切的改变都只是样貌的变化,

而世界本身其实还是那些元素?演员还是

那些演员,只是不断更改角色和台词?

还是同一个世界,还是同一批元素,还是

同样的基因,还是同一批人类,那么认知之外的

地方也还是同一批粒子,和从前同样的

其他什么“认知之外的地方”,只是“认知之外的

地方”可能也是如此,也还是以前的,但同时

也在更换演员和台词?基本粒子也会进化?

那么就像远古的侏罗兽和猛犸,基本粒子会不会

也有一些已经变成化石了?基本元素会不会也有一些

已经变成化石了?就像生物学的进化论,有没有

物理方面的进化论呢?变成化石的基本粒子

会留下“化石”么?凭借现有的这些元素和粒子

能够补全真相么?氧气分子能够像基因记得

古代的盘龙一样,对以前的某种可能已经变成

化石的元素和粒子有残存的记忆么?以前的元素

周期表是现在的元素周期表么?大自然的数学法则

发生过更变么?如果大自然的法则没有更变,

就像基因的某些东西也没有更变,那么这又是什么?

这些没有更变的,却又老是扮演新的角色,

说另一种台词的又是什么?它们果真没有更变过么?

2.2

宇宙可以是这副模样,宇宙也可能是

另一副模样。微观世界可以是这样的

结构,也可能是另一种结构。

似乎理性的探讨也只能到此为止,

微观世界也是“有”的世界,但是

却也被描述为是“有无相生”的世界,

或者这样说也不准确,应该说是被

描述为““有”或者说某一个有,

某一个“一”不能完全

确定的世界。光有粒子和波两种形态,

而非“一种”形态,电子的速度和位置

不能同时测定,想要测定电子的“一个”

性质,另一个性质就不能测定。薛定谔的

猫在盒子打开前不能确定是生这“一个”

状态还是“死”这一个状态。那么微观世界

并非“一”这种思维模式么?微观世界的

数学不是从1开始的,而是从2开始的?

或者说微观世界的数学也是从1开始的,

但是从1开始,就会并非接下来会有确定的

另一个数字,而是测不准?也就是说,微观世界

是从“并非一”到被放到我们惯性的“一”的

思维里而被人为是“一”?比如电子的速度和位置

用来确定“一个”电子,但是微观世界可能并不是

人类惯性里的“一”这种思维模式?——

但似乎也并非如此。它也有“一个”电子,

它也有“一”,只是我们在宏观世界里

描述“一个”物体的相关的性质,速度和位置之类的,

在微观世界里却不能确定这个“一个”。所以微观世界

并不拒斥“一”这种思维模式,但是微观世界的“一”

可能和宏观世界的“一”有所不同。

2.1

几种状态相生的世界,

同时这些状态能够同时被认知的世界”。

比如电子的位置和动量不能同时测定。

有生于无么?假设“有”是从

另一个“有”生出来的,那么

这个“有”是世界上最初的事物,

有的人认为这个最初的“有”就是

神灵或者上帝。也有的人认为这个

最初的“有”并不是真的最初的,

它应该也被另一个“有”生出来,

如果一直这么推论下去,那么有生有1,

有1生有2,有2生有3,那么这样下去

就不可能有穷尽。所以有些人认为

最初的事物可能不是“有”,而是“无”,

可是即使不是“有”,那么一定是“无”么?

老子说有生于无,但同时有无相生,那么如果

有无相生,无并不单独存在,又怎么确定是

“有生于无”呢?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也是说

空色并不单独存在,又怎么说世界的起源是“空”呢?

基因只复制程序性的人体,而并不完全复制前一个人体的

记忆、思考等,在这种情况下,并未复制的记忆、

思考等这些“色”在基因复制的过程中被“空”了,

色即是空在这种情况下,记忆、思考等“色”依赖于

基因这个“色”,但基因这个“色”却把记忆、思考

看作是“空”,但是能够说记忆、思考这些又是色又是空的

东西,就是一切运作的方式么?可是基因这个“色”并没有

完全“空”,它复制下一个人体,它携带着程序性的复制,

它是色但却并没有“空”,当然,从宏观世界的化学元素的角度考虑,

基因可能也涉及某些化学元素,是化学元素的“因缘和合”,

基因这个“色”可能涉及到化学元素的“色”,在基因复制的过程中,

化学元素或者其他一些相关项可能会发生变动,可是“变动”并不

一定是“变空”,早期动物“盘龙”这个动物体的“色”现在已经

没有了,所以基因复制的动物的身体也可能变“空”,也就是说,

记忆、思考这些东西可能是色即是空,基因复制的动物体会在

一段时间内被基因复制,“色”的时间会长久一些,但是有一天,

这个动物体也可能不再被复制,变“空”,基因去复制另一个“进化”的

动物的身体。所以动物的身体对基因来说也是可以变动的复制项,

基因继续复制,就如同基因甩下前一个复制体的记忆、思考,只

复制另一个程序性的动物体,在一段更长的时间范围内,基因也会

甩下像猛犸象这些早期动物的动物体,去复制另一个程序性的动物体,

基因这个“复制程序性的动物体”的规则并没有变“空”,只是

早期动物翔翼兽这些动物体“色”变“空”,基因这个“色”并没有

变“空”,基因复制程序性的动物体的规则也没有变“空”,

所有的记忆、思考、在树叶下的微笑,所有的动物体都可能“进化”,

发生变化,也可能有一部分动物体“变空”,但是基因和基因复制

程序性的动物体的规则这两项并没有变“空”。可能在一个更长久的

时间范围内,基因复制程序性的动物体的规则也会发生变动,未必

只复制程序性的动物体,甚至也复制思考、记忆等,或者可能不再

复制程序性的动物体,而是复制“非程序性”的动物体,或者

“非程序性”的“非动物体”,“程序性”的“非动物体”,

或者 甚至基因“复制”的这个过程也可能发生变动,不再“复制”,

而是其他某种再生动物体的方式?或者基因本身也会发生变动,变成

“非基因”。所以基因复制程序性的动物体的规则也可能变“空”,

基因本身这个“色”也可能变“空”。那么“色即是空”倒也

不完全是“色即是空”,而是“色可能会变空”。有的时候色还并没有

完全空,甚至基因这个色可能会在相当长久的时间内不会变空。

那么让某一种“色”变“空”,这算是“渡它”么?盘龙和

翔翼兽这种生物大概也并不会想要被变“空”,世界会发生变动,

侏罗纪、三叠纪和石炭纪和几亿年前的生物可能变“空”,

某一段时间变“空”,但空间还是这个空间,当然,

未来的未来的未来,这个空间所在的物体也可能会变“空”,

但空间还是这个空间,当然,无数的未来之后,空间

或许也可能会变“空”,或者时间和空间到底会不会变空,

这毕竟还是一件难以定论的事情。圣经说生有时,死有时,

栽种有时,拔出所栽种的,也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

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失落有时,跳舞有时,

寻找有时,缝补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物生是为何?

如果道法自然,自然是既然这么来的,那就这么过吧,何必

寻求解脱,何必想要涅槃,何必去到仙界。但色可能变动,

自然的法则也并不一定就不会变动,但是自然的法则算是“色”么?

基因复制的规则算是“色”么?万有引力算是“色”么?

这些东西究竟是不是色还需要再想想。但有些自然的法则可能会

发生变动,仙界也未必不是另一个宇宙,或宇宙中的另一个星体,

仙界未必也不算自然。假设有多重宇宙的话,另一个宇宙也未必

一定遵循“空”的原则,甚至“有生于无”“有无相生”“色即是空”,

有无之间的关系,色空之间的关系也不一定就是如上面所

推论出来的,从有未必一定推论出生于“无”,万一是有生于有呢?

万一有的另一面并不是无呢,甚至可能早期宇宙如何诞生的知识,

超出人类词汇所能描述,人类智能所能窥测的呢?有无这种词语

完全不能准确表达早期宇宙的诞生呢?如果微观世界之下还有微观

世界呢?如果宏观之外还有宏观呢?如果微观和宏观之外还有其他的

界呢?如果宇宙是孪生子呢,如果宇宙有多种诞生方式呢?

如果有另一个镜面宇宙,那里有无颠倒呢?未必只有一个

单一的起点,或者起点之类的说法只是人类智能的有限的理解呢。

我们能在多大程度上,运用人类小小的智能和语言去了解宇宙?

还是再想想吧。

1.29

有生于无么?假设“有”是从

另一个“有”生出来的,那么

这个“有”是世界上最初的事物,

有的人认为这个最初的“有”就是

神灵或者上帝。也有的人认为这个

最初的“有”并不是真的最初的,

它应该也被另一个“有”生出来,

如果一直这么推论下去,那么有生有1,

有1生有2,有2生有3,那么这样下去

就不可能有穷尽。所以有些人认为

最初的事物可能不是“有”,而是“无”,

可是即使不是“有”,那么一定是“无”么?

d

一个人从哪里可以确定自我?

如果人可以被洗脑,那么随着

时间的增加,可以洗脑人的东西

也会越来越多。如果人被石器时代洗脑,

又为什么会向前发展?如果人被

早期的森林生活洗脑,被那时候

并非某种观念而是真实的丛林

生活洗脑,又为什么会走出林地?

环境并不能完全主导一个人,

但是早期的丛林法则一直主导人么?

弱肉强食一直主导人么?

如果环境不能完全主导人,丛林法则

是并不完全指的是环境?或者是说

并不指某一个局部的环境?甚至

相对于宇宙来说,地球也是局部的环境。

或者说人类走出林地,可能是被驱赶的,

正是环境的主导导致人不适应那个环境,

才走出去。但是如果一个生物被早期的

森林生活洗脑,他又怎么走出林地?

就像闯关东么?饥饿有甚于洗脑。

饥饿主导早期人类走出去么?

饥饿无法被洗脑么?但是据说有的人饿狠了,

也会出现幻觉,看到各种美味佳肴。

饥饿感也可以被洗脑。所以在饱腹和快

饿死之间,人在没有被饿狠了的幻觉

主导之前,人会出走么?当然饿狠了

也会产生幻觉,觉得别处有吃的,

所以这种幻觉也可能主导人出走。

那么有还不太狠的饥饿产生的危机感和

饿狠了的幻觉都可能使人出走。

只有饱腹让人不走么?饱腹有可能让人

留下,在丛林里,生物是饱腹、不太饱、

饥饿,饿狠了但是又能够继续有吃的,在这种

循环里。使人走出去的也可能是天长日久,

这种土拨鼠之日般的循环中,饥饿使人想出走的

念头逐渐累积,饿狠了产生的幻觉以及某种

超验的幻觉也使人可能产生想出走的念头。

这些念头逐渐累积,形成行动。另外也可能是

跟饥饿或不饥饿完全没有关系,而是

接壤的地域本身就有吃的,于是就换了个

环境。不管怎样,食物是人留在某个地方的

原因之一。丛林法则其中的一部分是围绕

获取食物的法则么?其他的很多法则都是衍生的法则?

神灵也是因为他能给予人麦子和米酒?能够

给予人土地?为什么只有人类对神灵有这种认知,

其他动物只是吃但是却并没有很清楚明白地

敬奉神灵的表现。从动物到人,从没有清楚明白的

观念到某个观念的产生,这又是怎么形成的?

神灵的观念,丛林法则的观念,以及一系列其他的

观念,又是怎么在大地上,在石子上、烟雾和

野茼蒿上产生的?人们发现有某种规律,猜测

这些规律是或者是由某些未知的因素主导。

而这未知的因素其中一个叫法叫作神灵。

神灵这个概念或许是这一推导过程中,对

主导世界的某些未知因素的猜测。这些

未知因素被命名为神灵,或者科学家把它

命名为万有引力。蜜蜂也知道世间的奥秘,

它知道油菜花何时开放,知道方向,知道

可以如何控制出生的小蜜蜂的性别,让它

成为工蜂。蜜蜂也发现了某种规律,但是它

为什么没有产生“观念”?蜜蜂也知道传递

信息,它向同伴传递信息,飞舞时头朝上

是指“朝着太阳的方向飞,可以找到花粉。”

飞舞时头朝下是背向太阳的方向飞,可以找到

花粉。奥地利的蜜蜂会跳八字舞,意大利的蜜蜂

会跳圆形舞和镰刀舞。欧洲黑蜂和中华蜜蜂虽然

舞蹈有地域差异,就像英语和汉语,但是蜜蜂

可以在学习后读懂对方的语言。那究竟差在哪?

会学习的蜜蜂没有形成“观念”?它知道

紫云英在哪里开放,知道这地上的部分的知识,

它也会去“主导”小蜜蜂的性别,但是它

却没有形成“这些地上的知识,紫云英开放

或凋谢的规律,背后可能有一个主导”的

推导过程和猜测,它已经具备了这个推导过程

涉及到的那些东西,“规律、主导”,

但是却没有形成这个推导过程,没有推论出

“神灵”这个概念。蜜蜂不具备推导能力么?

或者神灵的概念是某个推导过程的结论?

还是神灵的概念是某种超验的体验?

就像人不像蝙蝠会超声波,但是或许

某些人在某些时刻接收到了类似超声波的信息?

蜜蜂果真没有推导能力么?也未见得。

还是再想想吧。

1.6

那么性别跟基本元素有什么关系呢?

性别可能是基因为了减少最开始的单个的

“性别”可能不适应“变化着的世界”

这一问题,双性可能通过从两个个体的

基因里造就一个个体,使个体可以兼具

两个个体的基因的优势,但是为什么一定是

雌性和雄性呢?如果选取两个个体的基因,

为什么不是选取“只有一个性别”这种情况下的

世界上,两个同性别的个体的基因呢?

这种只有一个性别中两个个体的基因,和

两个性别中两个个体的基因有什么区别?

按照道理来说,最开始的性别应该是“雌性”,

或者说可以繁衍后代的性别。“雄性”是从

“雌性”这个性别中“变化”而产生的。

也就是说,决定雄性性别的y染色体

可能是由雌性性别所具有的x染色体

“变化”而产生出来的?——但是果蝇的性别与此

相反,果蝇的性别是由x染色体数目决定,

与y染色体无关——那么果蝇的情况是不是说,

它的x染色体是从y染色体“变化”而来的呢?

显然可能并不如此。如果这个世界上先有雌性

(这种简单的认知大概是前提),那么应该说,

人类和部分其他生物的y染色体和果蝇的y

染色体大概也可能是同时产生的,但是人类和

其他部分生物的y染色体具备了决定性别的功能。

果蝇的y染色体不具备决定性别的功能,而是由

x染色体和常染色体组数(常染色体是与性别无关的

一些染色体)之间的指数关系来决定,果蝇的基因

繁衍时竟然用到了“数学指数”,所以说古埃及人

对苍蝇的认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理由。那么通过将

y染色体和“决定性别”联系在一起,将x染色体和

常染色体的指数关系和“决定性别”联系在一起,

爬行动物雉龟、蜥蜴和鳄鱼将温度与“决定性别”联系

在一起,后螠这种海生蠕虫生出来是没有性别分化的,

生出来“落到海底成为雌性”这件事和“决定性别”

联系在了一起,生出来“落到雌性的吻部成为雄性”

这件事和“决定性别”也联系在了一起。所以性别

跟某个特定的染色体、染色体之间的指数关系、

温度、跟温度类似的出生后遇到某种特定的物质

(海生蠕虫雌性吻部的某些物质)有关联。性别

并不一定跟染色体有关系,y染色体决定性别只是

其中一种方式而已。爬行动物的性别并非完全由

自己决定,而是也由外部温度来决定,在鳄鱼的

价值观里,适者生存就是适应温度来生存。蜜蜂的

未受精卵可以直接发育成雄峰,受精卵可以发育成

雌蜂,那么雌性蜜蜂是一定有“父母”才会产生的。

那么早期的蜜蜂也已经是有雌性,有雄性的动物了,

大概早期的蜜蜂也已经是“雄性”这个性别已经产生

后出现的生物。哪些生物是“雄性”这个性别产生前

出生的生物呢?或者早期的基因复制一个“不能繁衍

基因的个体”是为了什么呢?如果每个性别都能够生育,

那么基因不是更加“适者生存”么?雄性如果能生育,

雌性也能生育,这不是对基因更有利么?为什么要让

雄性不能生育呢?又为什么并没有让都能生育的两个雌性

一起生育呢?基因为什么取消雄性生育的权利?

这让雄性产生了自己的基因是否真的能够遗传下去的

“焦虑”?所以自然界中,棕榈叶喉扇蜥蜴的基因还要

制造可达56%身长的像棕榈叶的长在喉部的“扇子”,

还要刷上蓝色和黄色来求偶,连雀的雄性还要去采樱桃,

还要喂。园丁鸟的雄性还要筑巢,雄性小鼠求偶时会

唱歌,甚至飙出超声波。雄性海马还要自己进化出育儿袋,

成为奶爸孵化海马小宝宝。如果雄性能够生育后代,

他们这些吸引雌性的行为可能都可以省略了,那么

雄性的性别基因为什么要取消自己生育的权利,

然后再去吸引雌性呢?如果有平行宇宙,动物进化的

过程是另一种发展模式,那又会是怎么样的?

是谁说服雄性的性别基因放弃生育的权利的?

当然,雄性的择偶策略也有有利之处。但是,

放弃生育的权利,雄性更“焦虑”基因是否能遗传,

也面临着要么遗传下去要么零的局面,也就是说

除了生存问题之外,雄性比雌性多了另一个

可能基因遗传会是“零”的问题。但是蜜蜂的工蜂

虽然是雌蜂,但却因为幼体发育期没有供给充足的

蜂王浆,而不能生育。而这个不供给充足的蜂王浆

是照顾它的蜜蜂为了让它成为“工蜂”而这样做的。

那么很多工蜂虽然是雌蜂,但却因为蜜蜂社会需要

“工蜂”而不能生育。很多动物都是雄性为了基因

遗传而争斗,但是“工蜂”被取消了生育权利但是却

并没有争斗,那么工蜂为什么对基因是否能够遗传

这么不在乎?蜜蜂为什么不供给很多幼虫们充足的

营养,这样难道不是更好?蜜蜂的性别是否能够

“完整”,还需要食物和营养的影响。蜜蜂的性别

是否能够完整,都还是个问题。蜜蜂为什么要让

性别变得不太完整?为什么不直接让雄蜂来做

工蜂?那么蜜蜂里不是有很多“人妖”么?而且

这些“人妖”蜜蜂照顾幼虫,又制造出新的“人妖”

蜜蜂,性别受食物影响,这又是什么意思?

如果基因是想要复制自己,如果不能复制自己的

“零”这种局面是基因不想接受的,那么工蜂的

基因又为什么接受了?“基因复制自己”这句话

是理所当然的么?是天经地义的么?或者蜜蜂

比其他动物更艰难,所以生存下来是首要,生存和

遗传产生了冲突?蜜蜂比其他动物更艰难么?

世界上有花,它就有食物,它哪里艰难?

还是社会性动物不仅仅考虑一个个体,而是

多数,考虑多数的生存和遗传会产生冲突么?

基因考虑多数的生存和基因复制自己,

这两个又是什么关系?或者有“基因考虑多数的

生存”这回事么?

1,5

性别的变化的前提是性别的产生,

性别的产生之前,世界上可能

没有性别。那么怎么从没有性别到

产生性别的?怎么从没有洗发水到

产生洗发水的?洗发水为了洗头发,

首先要有头发的存在。性别的产生的

前提是有生物存在,基因有传承自己的

需求,“基因传承自己”又是怎么产生的?

是先有“传承自己”这种“念头”,还是

先有基因,之后基因有了传承自己的需求?

世界上只有基因想要传承自己么?只有基因

追求永恒么?最开始产生的基本元素发生变化,

产生其他元素,也是为了“传承自己”么?

如果这些元素不发生变化,它们就会消失?

那么后来产生的元素,它的本质其实还是最开始的

基本元素?那么后来产生的基因的本质还是

最开始产生的基因?甚至是还没有性别之分的

早期的基因?甚至还没有人和类人猿之分的早期的

基因?甚至还没有动物产生之前的早期的基因?

甚至还仅仅是微生物的早期的基因?当然,到

某个界限,无机物和有机生物体的界限,那么

基因这个概念也并不是本质了?甚至是有机生物体

之前的无机物?或者说,最后可能又归类到

基本元素。那么至少宏观世界“想要传承自己”的

是基本元素?其他都是基本元素的变体?或者说

从基本元素的角度去思考,它是为了想要传承自己么?

如果它不是为了想要传承自己,那么作为基本元素产生的

事物之一的基因,它可能也不是为了想要“传承自己”?

最开始的基本元素为什么会发生变化?或者说,微观世界

是否有早期的基本粒子,它为什么会发生变化?

那么早期的基本粒子、宏观世界的基本元素等等这些东西,

是否跟其他事物的本质相关呢?

1.4

动物具有变性的能力,性别似乎有三类:

雌性、雄性、无性别特征。小丑鱼的群体里

有一部分是没有性别特征的。那么变性也就是

可能从无性别特征变成雌性或雄性,因为有的

动物变性之后还能再次“逆转”再变回来,

那么从无性别特征变性之后还可以再变回

无性别特征。当然,我说的是可能性,一种

逻辑上可能的假设,不代表自然界目前存在

这种现象。所以在假设中,“性逆转”这种机制

可以让某一个动物个体变成无性别特征、雌性、

雄性三种情况。所谓的“清心寡欲”是否是潜意识里的

“无性别特征”?只是并非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

“修仙”跟“无性别特征”有关系么?“超越”

跟无性别特征有关系么?人们所想要的某种精神状态跟

原始人类对动物的崇拜心理有关系么?假设某个原始人类

有动物崇拜心理,但是他未必会看到“无性别特征”的

动物,但是达芬奇没有见过某些机械,但是他可以想象它,

而后来的人可以制造它。那么没有见过“无性别特征”的

动物,原始人类是否可能想象它?“修仙”是想要超越

性别么?或者跟这个有关系么?“清心寡欲”等说辞

至少表现出并非完全跟两性没有关联。而因为性别有

无性别特征、雌性、雄性三种,而逻辑上假设和推导,

“变性”也就是这三种性别都可能在同一个个体身上存在,

而人的心理似乎也是“清心寡欲”、有女性的一面,

也有男性的一面。或者就像荣格说的男人有女性的原型

“阿尼玛”,女人有男性的原型“阿尼姆斯”,那么一个人的

心理上可能是无性别特征、阿尼玛、阿尼姆斯,并且

在这三种状态中也可能有“心理上的性逆转”,而且这种

心理上的性逆转并非像黄鳝那样,先是雌鱼,生育后变成

雄鱼,然后就只能是雄鱼。这种心理上的性逆转是可以

在三种“心理上的性别状态”中都可以持续转换的。

这种心理上的性别状态的“变化方式”和逻辑上假设的

“可能的性别状态的性逆转方式”似乎是一致的。

心理状态和逻辑假设中的可能性究竟有怎样的关系?

为何在这个问题上它们会是一致的?有没有可能逻辑假设

和心理状态之间有某种奇怪的关联。那么假设有多重宇宙,

这种“对客观世界”的假设跟心理状态又有什么关联么?

一个人的自我也可能跟性别状态有关么,可能是

女性的自我、男性的自我、无性别特征的自我。也就是说,

也可能一个人的“自我的心理状态”,也可能是在这

三种自我里可以持续转换(在一种假设的可能的情况下),

心理创伤上有一种状态是“解离”,它跟“无性别特征的自我”

或者说“无我”有什么关联?理性算是“无性别特征的自我”

还是“男性的阿尼姆斯”?当然,“解离”这种状态带有

创伤性,例如某个男性遭遇妻子的某种心理上带来的打击后,

他的男性的阿尼姆斯受到了创伤,他如果出现解离状态,

是否是男性的阿尼姆斯“在心理上性逆转”成无性别状态?

但是有些“解离”状态,人根本对“解离”时发生了什么

都不清楚,那么“无性别状态”怎么能导致一个人对外界

失去了感知呢?这种猜测有点问题,但是也还并非完全

否定,还是有一定可能性,暂时先保留着。这个不太靠谱的

猜测并不影响人可能有心理上的三种性别状态的性逆转

这个假设,心理状态和逻辑假设的可能性可能有某种关联?

那么假设未来有一天,出现了第三性别,那么逻辑假设也会

发生变化,心理状态是否也会发生变化?不再是荣格所说的

阿尼玛和阿尼姆斯,那么这两个算是“原始原型”么?会不会

是逻辑假设的可能性形成了心理状态,形成了它们?

如果出现第三性别,假设会不会就出现了跟第三性别相关的

“阿渡姆”?那么“历史的心理沉淀形成的某种原型”和

根据现实而可能产生的逻辑假设,它们对心理的影响

分别占据多少?分别影响了什么?

1.3

一半的正义算怎么回事?

正义可以打折扣么?就像

促销的快过期的面包?正义有

保质期么?最初的正义带着钢印,

像新印出的徽章,久了有了铜锈?

正义可以像锌合金和银子一样氧化后

再擦亮?一半的正义就像一半淡水珍珠

一半贝壳珍珠的手串?正义是人制的

古董青铜器?生物进化过程中,正义从来

没有从孢子、芽片和细胞里生出来么?

如果基因想要复制自己,它觉得怎样的“

基因复制”是正义的?是只要“复制出来”

并能够持续复制下去对基因来说是正义的?

还是复制“适者生存”的基因是正义的?

刺猬获得过正义么?斑马和鹿有人为它们

主持过正义么?树懒节省自己的能量,

仙界接纳过它这样系统的“修行”么?

草减少动物们也会减少,这种生态平衡算正义么?

动物们减少草原会更茂盛?怎么反过来动物们就

没有享受“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正义了?

自然界的律法算正义么?在相对的界限内,

它们似乎有某种数学规律和物理定律,

它们很难违反这种“正义”?有“事物”谴责过

自然界定律的“不正义”么?雪花会抱怨自己的

命运不像石头那样坚固么?冰块会抱怨自己

生不逢时么?苜蓿会羡慕椴木么?冷血动物

会向神灵祈祷恒温动物的好处么?哺乳动物里的

人至少并不完全想做人,有的想要成仙,有的

想要返回自然,他会抱怨命运,不见得其他那些

动物也就完全愿意接受自然的安排,或许它们

有了智能,也会对命运有自己的想法。刺猬的

仙界和人类所描述的仙界一样么?还是神灵会

给它们跟人类完全不同的仙界?刺猬的物理学

和人类的物理学一样么?还是我们完全没有想象过的

另一种角度,甚至从那个角度去解释恒星的运转

也是说得通的?正义是某个像“自然定律”一样

显现给我们的那个正义么?是像亚里士多德说的

事物向着“善”的目的发展,“正义”是“善”的

一种,迟早有一天,动物们也会享受它们应得的

正义?正义是事物的某种发展方向么?一半的正义

是历史的某个阶段的产物么?还是一半的正义

正是“智能生物”的贪婪呢?一半的正义其实是

一半的正义和一半的反面合起来都想要的贪婪呢?

正义是获取权力的一种方式么?声称正义和索要

正义的人其实也想要索取权力?他以什么理由觉得

在这个自然法则发展而来的环境里,有某种

“正当”性的?还是他只是在表达“受损”而

不愿意吃亏?还是正义是有的人看到它能够带来好处,

就像工厂提高效率一样,因为它也有益,也“适者生存”,

所以这种精神上的“事物”也被纳入了智能生物的生活?

正义也会像绿松石一样,人造的绿松石成分和自然的绿松石

可能也一样,但是可能会有磷美矿的石头染色冒充绿松石,

合成的绿松石可能会注胶,注胶的正义和本原的正义

要怎么区分呢?正义的造假手段在未来会变得更高端么?

就像有的高手模仿名画,连鉴定师都根本区分不出来,

但是他既然手艺很高,那么类似的这种模仿名画的

“模拟正义”和本原的正义又有何区分?还是说未来

会提出正义的某种“标准”,就像人造粘土里硼元素的

含量被限制,ptu塑料比pvc塑料更环保?未来会有

比正义还更“环保”的正义么?或者说,未来会有比

“石器时代、工业社会”的正义更加“进化”的正义么?

正义是系统里的一个事物么?会随着系统的变化而带上

不同的面具?道教的正义是道教系统里的正义,儒家的

正义是儒家系统里的正义,不同的宗教里的正义也是

它的系统里的正义?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正义论?

正义都带着人性的自私、偏狭和主观?那么这些自私的人

如何形成一个客观的正义?还是正义如同闪电的奥秘一样

是被人发现的某种客观?那么如何去验证它的客观?

又如何去保证它的客观?当康德说头顶的星空和心中的

道德定律的时候他究竟为什么那么笃信?还是说他

是一个很“纯粹”的人,那只是他心中的星空和心中的价值观?

人文精神也会像亚里士多德说的“向善进化”么?又为什么

以前的人会恐慌和忧心忡忡,觉得以后的人会堕落?

如果是像亚里士多德所说的,向善进化的人为什么会堕落?

这是矛盾的。人们真的想要正义么?基因真的想要正义么?

究竟是谁在想要正义?理性和正义又是怎样的关系?

同一个物种为什么其中某些人会认为其他人是狼和羊的

这种关系,难道人的本性是不相同的么?认为自己是狼的

人对他认为是羊的人说的正义算是什么?比如有的读书人

认为自己是狼,其他人是他话语权下的羊,这种精神上的

“狼”说的正义算是什么?他对权力的批判是精神上的

“狼”对羊的批判么?拥有某项“优势”的人,或者作为

智能生物的人都拥有某种智能的“优势”,并不是比其他人

聪明的优势,而是人性普遍的“智能”,每个人或者大多数人

具备的“优势”,就像大多数人都会使用文字一样的这种

“人类所具有的优势”,那么这种“每个人具有的优势”

会不会不自觉地把自己当狼,把别人当羊,那么如果

很多人都具备这种奇怪的面对同类的似乎带着一点冷血的

“优越感”,这种人性下提出的“正义”又算什么?

这种“优越感”是天生的,后天的?

正义和基因、智能又是什么关系呢?再想想吧。

12.31

蚂蚁,它们会加快进化么?他们会思考蚂蚁社会的

走向么?并且直接借鉴人类的经验,跳过石器时期,

变成工业社会。蚂蚁们会吃熟食么?为什么不呢,

如果这样可以减少寄生虫,蚂蚁们会开小汽车么?

他们的身体构造一样有四肢,当然可以控制方向盘,

蚂蚁们会建造水泥房子么?制造机器,并且创造复杂的

文明?他们和我们会有什么区别?他们可能会有蚂蚁的

语言,词语和我们不同,思维方式也可能是不同的,

就像树懒,他的思维方式就是系统化的减少摄取食物,

如果基因有一天也制造出拥有智能的树懒,那么树懒

会“以减少在这个世界上的摄取”作为基本思路么?

他们可能天生是环保的智能动物么?且喜爱修行?

还是借鉴人类的文明不再愁吃喝后,树懒会逐渐变得

贪婪?蚂蚁还会以蚁后为中心建造社会结构么?

还是人类的书籍能够翻译成蚂蚁的语言后,他们开始

知晓各种不同的社会结构,然后打算改变他们的社会?

就会有蚂蚁的“进步人士”改造社会?但是蚂蚁的

社会角色是生下来就注定的,工蚁就是工蚁,雄蚁

就是雄蚁,但是工蚁和雄蚁似乎也是出生后通过化学的

方式来塑造的,那么也并不是天生注定,他们也可以通过

谈判,使小蚂蚁出生后享受平等的选择权,那么社会角色

也并非是一定天生注定的。想想也是奇怪,有没有天生的

某个动物社会,出生后社会角色就是注定的?人通过

不同的文明来自己创造这种社会角色,所以也并非先天的,

蚂蚁通过不同的化学方式来创造社会角色,所以也并非先天的。

蚂蚁的社会结构是以化学信息来创造社会角色的么?那么

会有围绕着化学信息来建造的权力么?如果蚂蚁通过基因实验

成为智能动物,他们还会根据化学信息来建造社会结构么?

斯巴达人从出生的小孩子里拣选战士,根据小孩子强壮与否来

拣选。蚂蚁通过化学信息让不同的小蚂蚁成为不同的社会角色,

他们可以塑造小蚂蚁成为什么样子和角色,他们会继续发展

化学信息,然后通过化学信息,在小蚂蚁出生的时候就给予他们

开拖拉机的角色信息,做律师的角色信息,物理学博士的

角色信息,甚至哪个小蚂蚁读到大学、哪个小蚂蚁读到研究生、

哪个小蚂蚁读到博士,他们也可以在出生之前就通过化学信息

对小蚂蚁给出了宿命?他们可能对化学信息的发展要更复杂,

掌握的知识也可能是人类想象不到的。有一天,就像人类多少对

工业文明感到有点厌倦,变成智能动物的蚂蚁也可能会对自己的

化学信息文明的社会感到厌倦。更何况,他们会阅读人类的翻译的

书籍,可能也会向往和他们不一样的人类社会结构。那么社会的结构的

建造其实多少跟这个社会中的生物所掌握的、或者擅长的某种

能力相关的么?或许基因试验后变成智能生物的刺猬,

会建造围绕着催眠术的考试。蚂蚁变成智能动物后,他们

可能掌握更复杂的化学信息的知识,他们可以变成更大的蚂蚁,

或者更小的蚂蚁,他们对基本元素的了解可能更多,

不再受到智能的限制后,蚂蚁可能会非常适应这个基本元素的

变化的宏观世界,他们会通晓基本元素的知识么?

他们可能更懂得如何和其他星球的生物通信,或者更敏感地

认知到对方的意图。当然,如果蚂蚁通过丰富的化学信息知识

能够认知到神,那么或许蚂蚁也可以帮助我们解开关于

神灵的困惑,或者蚂蚁无法通过丰富的化学信息知识

认知到神,那么可能没有神灵,或者神灵并不会通过化学信息

知识跟生物沟通。或许知识并不仅仅是人类社会的产物,

而是可以分享给动物的。或许有一天,动物也可以分享

知识给人类。两性的吸引或许对蚂蚁来说毫无意义,但是

知识却可能是地上共同的精神粮食。

12.30

“思无邪”究竟是什么意思?

有些词语听起来很好,但是

它和“不思考”有关联么?

会不会是在美化“不思考”,

而把不思考的状态看作“思无邪”?

当然,从另一个角度去看,

“思无邪”也像是在说要向“无邪”的

方向去思考,甚至是教导人向善,向好。

但是“无邪”二字却可以有别的解释,

可以是这样的一个推导:假设人性本善,

儿童是天真无邪的,那么“思无邪”就要

像儿童一样“返璞归真”,但是因为儿童

也是会作恶的,那么赞赏“赤子之心”

也就意味着“作恶也是出于像儿童一样的

赤子之心,是无邪的作恶”——所以

思无邪后面连带着的一套“赤子之心”之类的

说法,会做出“做邪事也是无邪的,是像

孩子一样的赤子之心。”。所以某一种词语

或者可能会跟随不同的思路,而有不同的

推导,导致奇怪的结论。“降妖除魔”呢?

有的人认为不遵守某种他所认为的“价值”的

人是“妖魔”,或者他内心的某些念头是

“妖魔”,但是“降妖除魔”却没有

充足的证据支撑的经验论,至少“赤子之心”

可以通过对孩子也可能会做“无心的恶事”,

就像我小时候拿蜻蜓喂鸭子,而知道小孩子

并非一切行为皆是良好。但是“降妖除魔”

就如同“美化儿童”一样,也可能“妖魔化”

一个人内心的某些念头?某些念头导致人

想要杀人,想要破十诫,想要烂赌,想要

堕落,想要毁灭,想要破坏,想要颠覆,

想要兽性,想要“悖逆”,想要“发狂发疯”,

想要“荒诞”,想要“书本上所说的跟

自私的人无关的的一切的反面”,

想要“跟这个世界上以前的人创造的

东西无关”,想要“把别人变成

僵尸、吸血鬼之类非人的面目或者说

把自己的恶传递出去”,“想要某个

剧本并且强行让别人扮演角色”,

但是一个道士如果想“杀人”就不是杀人?

“降妖除魔”难道不是一个“他内心里

想杀人的想法找到了一个合理的理由”?

假设世界上另一个星球上正处在混乱中,

那么有些人作恶,另外一些外星道士以

“降妖除魔”的理由也做恶,那么是不是

本身这个外星星球的这些所谓正面和反面的

人都是以不同的“理由”在做恶而已?

那些外星道士是不是也被作恶洗脑了,

只是他找了个合理的理由?但是如果

一个人被小偷偷东西,他合理自卫,

他并没有预期也没有在路口等待小偷,

而是被动地卷入了这场事件,那么他

不想被小偷偷东西而做出的合理行为

或许算不得作恶。但是到什么程度算合理行为?

怎么免除外星道士可能被洗脑也作恶

只是找了个合理的理由——怎么免除这种

可能性?如果一半被洗脑一半合理这种

情况又该怎么看待?一半的“正义”算

是什么?另一半可能是“别人被妖魔化的

念头传递给了他”,那么“这些人带着

妖魔化的念头”然后洗脑别人,然后诱导

“一个人并没有被完全妖魔化的剩下的

一半的清醒”去反过来“认知”到自己

这一半的“不良念头”,那么这个人

所谓的“自我”他认为这些“不良念头”

并非自我的一部分,或者并非一个人

主动的去成为的那一部分,但是也不完全

是来自外界的,而是在人性里有萌芽的种子。

那么这个一半的“不良念头”有多少是

来自外界的,有多少是一个人自己萌芽的?

或者一个物种越是“进化”,或者越是

“成长”而变得具备某种“价值”,这种

“不良念头”就会在这个物种,或者在这个

“成长了一些价值”的人那里就可能会

“萌芽”,那么以前的那些很有学问的人

也算是“有价值”,那么他们的内心是否也有

“不良念头?”,古典音乐能够表现丰富的

内心,但这音乐里有什么不良念头?

难道古典音乐家就没有不良念头?或者以前的

人这种内心的冲突并不剧烈?交响乐听上去

冲突可并不算不剧烈,但是谁能从交响乐里

听出“不良念头”?如果一个外星道士

被不良念头一半洗脑但是有另一半清醒的合理的理由,

他和那个被小偷偷的人内心并不相同,被小偷

偷的人并没有被“不良念头”洗脑,被

小偷偷的人对小偷的不良念头是自发的,合理的。

但是一半被洗脑的人,这一半里有部分来自外界,

有部分可能来自自己内心的萌芽,但是这种萌芽

也可能是“物种进化后”,或者“物种成长到

有一些价值”后而奇怪地并非一个人理性而萌芽的,

或者即使没有进化和成长,没有什么“价值”的

参与,这些念头也可能会萌芽。不见得天下的坏事

都是有“价值”的人做的。所以“不良念头”跟价值

可能也不一定有什么关系。动物有价值的观念么?

他们也会做一些在我们看来不良的事,比如

欺骗、残害等,那么不良念头是动物性的一部分么?

那么如果不良念头是动物性的一部分,为什么人会

认为这是“邪性”的?甚至以前的各种劝诫会

搬出地狱的说法?人和动物的不良念头是一样的么?

还是有区别的?什么在认为这是“邪性”的?

是教导,良知,还是一个人内心的别的什么?

一个怀疑论者为什么会觉得有些事是有“戒”的,

似乎并非凭着知识,而是内心的某种“知”,

“知”来自哪里?是多年读书潜移默化的暗示么?

似乎也并不这样认为,那么究竟是别的什么呢?

会不会是一个人从基因里带来的某个剧本的

奇怪的“提示”,那么这种“戒”也可能是一个剧本

角色?这种“戒”和“非戒”是一套基因的剧本?

或者某种基因可能有好处,所以保留,就像同一个

物种里有的物种腿长,有的物种跑得快,都作为

有好处的基因保留了下来,所以“戒”“非戒”

都有各自的基因上的好处?并且两者也并不是

相伴的,还有别的“半戒半不戒”,“非戒非非戒”,

“脱离开什么戒或者不戒的其他说辞”,或者七七八八

其他各种基因的好处,他们只是基因的多样的好处里

的一部分。但是如果各自有好处,又为什么有冲突?

为什么会有“邪性”这种说法?动物的不良意图会把

动物变得“非动物”么?人的不良意图会把人变得

非人么?那么动物的“良性意图”会把动物变得

“非兽”么?“非兽”是贬义还是褒义还是可贬

可褒?——这些说辞还需要再想想。

12.30

会不会有一些基本基因,他们

并没有动物、植物、微生物、

无机物甚至宏观和微观的区分,

他们可以诞生这些事物。

也可能正是他们才使无机物

向有机物的超越等。但是目前

世界上并没有发现这些基本

基因,如果硬要假设有基本基因,

仿佛就像假设有“以太”一样尴尬。

但是或许未来有一天,会有基本基因的

发现,植物也可能具备智能动物的

某些特征,狼人也并非不可能,

石头精灵也可能像孙悟空一样蹦出来,

树懒简直在过一种修行的生活,或许

它这种节省能量的朴素美德应该得到

它应有的报偿,或许树懒也可以通过

基因的实验而获得智能,解脱宿命。

刺猬都习得了冬眠,一个那么小的

生物就学会了这种本领,它也应该

像手艺人一样,可以过点至少

喝点饱汤的生活。蜉蝣难道不能

婚飞后在世界上多停留一会么?

像人一样唠唠世间疾苦。雪花为什么

不可以有自己的意志,树木难道不想

到处走走,看看它们一直辛辛苦苦地

支撑着的这个生态系统么?老鼠

未必一直想做老鼠,或许有一天,

一只老鼠也会对演奏小提琴感兴趣,

或者可以补偿我们所不知道的知识。

人的视野和认知角度始终是有限的,

若是这些生物和无机物也能够和

智能生物一样,或者说它们的基因

本就具备了智能,那么这些生物

和无机物的认知就可以从它们的角度

补充我们所缺乏的认知。昆虫为什么

能够化蛹飞翔,若是昆虫也可以

通过基因实验获得智能,它可能会

变得更加神奇。昆虫人和机器人

会造成不可预料的事情么?

或者动物受限于自然,这种忍饥挨饿的

生活,如果一旦具备智能生物的

某些特征,他们会不会变得贪婪?

但是人也是早期动物变化而来的,尽管

人也有很多毛病,但不见得这些生物和

无机物变成智能生物,就会比人毛病

更多。那么基本基因,有这种东西么?

或者可能有这种东西么?基本粒子

又是什么?基本粒子具备基本基因的

某些特征么?或许微观世界并非一定是

我们现在所知道这样的,或者有某种

方式,可以从基本基因的角度去看待

微观世界或其他相关的思考。

12.29

性别为什么限制在两个基本性别?

为什么不可以有第三个性别,第四个

性别,第五个性别?并没有基本的

绝对的限制,不能有更多性别。

第三个性别可能是什么样的?

基因通过择选雌雄两个性别的

基因来制造一个可能更优质的后代,

但有时候也会制造集合两者缺点的后代,

那么如果有第三个性别,是否依旧是按照

这种择选基因的思路?第三个性别

可能具备雌性和雄性所没有的基因优势,

当然并不一定完全优于雌性和雄性,而只是

在雌性和雄性的某种还没有完全察觉到的

地方,两性基因方式所不具备的、不完备之处,

第三种性别有自己的优势。那么两性性别所不具备的

或者不完备之处是什么?两性性别创造的孩子

他所能有的变化是有一定局限的,多一种性别,

当然会多一些其他可能性。人苦恼于理性和

感性的冲突,那么第三种性别也许处理这个问题

相对会好些,理性和感性的平衡能力以及复杂的

关系能够处理得更好,或者第三种性别能够

解决理性和感性的冲突,找到它们之间的

问题的关键。或者第四种性别能够更好的处理

自然和人造社会带来的冲突。第五种性别

能够公开基因里灵异性和古怪的某些秘密,

能够十分自然地而非像神婆、出马这一类的

方式去了解自然的奥秘,对我们来说其实很

古怪的这些神秘学,对第五种性别来说

没有太多的秘密,他们的基因已经解开了

这些未知,他们生来便可知晓神秘学。

四、五种性别并非和人类隔绝,而

仍然是人类的基因,只是在上面提到的

那些问题上,他们生来就已经知晓如何

去处理,免除了这方面给人们带来的麻烦。

那么为什么不可以是雌性和雄性的基因

也在这些问题上生来就知晓呢?就目前看来,

我们还并非生来就知晓,以后能够进化成

生来就知晓么?这也不可知,或许有可能,

或许没可能。只是也可能进化出第三、

五种性别,既然基本元素是多个,

那么性别为什么一定局限在两个呢?

或许正是基因还没有掌握像基本元素那样的

“多个元素”的方式,所以目前只解锁出两个性别,

如果基因自身具备能力,说不准哪天它能够

解锁出其他性别了。也可能有另一个星球,

那里的生物性别和基本元素一样多,

如果基因元素可以创造一个宇宙?那么这些

多性别的生物会创造出什么?至少这些

多性别的生物或许具备基本元素所具备的

东西。神灵会不会就是多性别的?

或许宇宙并非开始于大爆炸,而是多性别的

神灵创造的?多性别的生物和“多个”基本

元素又有什么区别?多性别的生物会不会

具备“普遍性”的基因?也就是说,这些

多性别的生物和任何其他物种都没有生殖隔离,

这似乎是神话里奥林匹斯山那些神灵的方式。

什么叫做“普遍性的基因”?这又是什么基因?

12.28

在神经系统还没有“集体潜意识”之前,

它能够创造植物么?种子如何像

从工厂里制造出来一样,保持某种统一?

或者最初只有一个基因,只生产一个

种子?这一个种子具备复制功能,

复制出许多种子。每一个被复制的种子

都具备复制功能,又复制许多种子。

所以最初只要有一个具备复制功能的种子,

就可以复制出许多种子。第一个种子有

集体潜意识么?就像世界上第一个生产

橡皮的机器,这个机器是被人设计出来的。

它只是具备了生产橡皮的功能。那么最初的

那个种子是被什么机器生产出来的?

按照基因的这种复制方式,似乎是第一块

橡皮被机器生产出来之后,这块橡皮自己也

变成了生产橡皮的机器,也能够生产许多橡皮。

具备自我复制能力的基因,就像这一块橡皮和

另一块橡皮,或者其他橡皮,最初可能只是

无性繁殖,自我复制,但后来增加了雌雄的

分类,基因的复制变成了两块不同性别的

橡皮才能够共同复制和制造另一块橡皮。

但是基因并没有走向“多块橡皮”一起

集体复制和制造另一块橡皮。即使蛇类

的繁殖方式,也仍然是某一个雌性和

某一个雄性共同复制和制造另一条小蛇,

因为“多块橡皮”集体复制需要某一个物种

具备多于两种的性别,三种性别,四种性别,

五种性别,别的星球上有这种复制方式么?

或者未来,基因会发生这种多种性别的变化么?

但是多种性别的基因共同复制的一个基因,

会集合这些基因的优点么?还是会集合这些基因的

缺点?会制造出优点更多、但同时缺点可能也更多的

基因么?两个以上的性别没有出现过,但其实好像

也出现过,雌雄同体的那种?或者说三个以上的

性别没有出现过?那么双头连体人算不算?

应该不算,即使雌雄同体应该也不算,

始终仍旧只是雌性和雄性。可能多于两个的性别会使

基因的复制变得麻烦,如果三个性别因为自然环境等

因素不能容易地聚到一起,那么基因的复制就会变得

很麻烦。那么假设在某一个很大的另一个星球上,

这个星球上只生活着某一个物种x,但是只有少数的

一些x分散在这个很大的星球上,他们很难碰面,

基因还会选择两个性别么?只要基因的复制不那么慢,

那么这个星球上的x也不一定会很少。如果始终很少,

说明基因的复制效率并不高。假设在一个比我们这个星球

基因的复制效率更高的星球,可能不需要怀胎十个月,

而只需要怀胎一个月就可以制造出一个智能生物,

那么这种智能生物的思考效率也会比我们快很多么?

他们的文明也会比我们效率高很多么?如果以后的科学家

心痒痒地研究基因,这些科学家会制造出多于两个性别的基因么?

会制造出复制效率更高的基因么?如果别的星球有这种

基因的复制效率更高的智能生物,他们对时间的认知可能

跟我们不一样,或者还有可能有在微观世界复制的基因么?

那么微观世界的粒子难道不正是在微观世界复制的某种

类似“基因”的东西?原子不止一个,而是有很多个。

化学反应没有性别的限制,而是可以很多化学元素产生

化学反应。那么化学元素就类似于“不止雌性和雄性”,

而是“三个性别、四个性别、五个性别”这一类的

多性别么?元素周期表的每一个元素可以看作一个性别?

但是这些“多性别”的化学反应并没有一定制造出效率更高的

智能生物,反而还达不到有机生物的程度。但是这些基本元素

可以形成星辰,所以“多性别”的元素可以创造出一个

星球,多个星球,一个宇宙?这些“多性别”的元素

在我们这个星期并没有创造出“多于两个性别”的生物,

是以后会创造么?还是受限于某种东西不能创造?

那么这些元素在其他的星球会创造出可能跟我们这个星球的

基因不一样的“多性别”的其他的智能生物么?

12.28

质疑是不确定,是人类的思考系统和

其他的认知方式可能是有局限的。

比如一次偶然,两次偶然,三次偶然,

显露出某种奇怪的可能非偶然性。

人会升起一点警觉,会做出某种

猜测,然后形成一个假设,如果这个

假设包含着人类朴素的观念里的

“对无辜者的罪孽”,但是表现形式上

却又仿佛有一点“天道”和正义的

同样朴素的正面的形象,这两者

似乎是有点矛盾的。这里面同样会勾引起

人性的弱点里的某种“看不见的”、

“不声张”的简直如果一个人自己不说出来,

甚至自己可能也没有完全感觉到,但是

又隐隐约约地有那么一丁点迹象的“炫耀”,

或者这个一丁点迹象只是因为人的面具太厚了,

所以只能觉知到这么一丁点迹象。

而这些“对无辜者的罪孽”、善恶、天道

炫耀等都是建立在一个“完全不知道要如何

去验证甚至带着荒谬色彩的”假设上的。

甚至这个假设也是出自现在这个也不知道

是不是只是在“装作”正常,因为还能够

顺着这种惯常的思路,这种带着一点逻辑色彩的

写作看上去还有点理性的样子,也不知道

这种惯常的思路是不是也是一个面具,

一个神经病难道不能够保持某种理性的面貌么?

或者谁知道心理创伤会不会导致多重人格?

当我貌似“理性”地思考着一个“荒谬的假设”,

这算是怎么回事?或者当我有点产生迷信,但是

又假模假式地在这里表述着“质疑”,这算不算

“装”?或者这种“对无辜者的罪孽”,但是又

有点正面,这种带着矛盾色彩的方式,会不会

其实是神经系统具有“模仿能力”,并且这种

“模仿能力”是不一定经过人的理性,而是

半机械化的,会不会是受到别的神经系统或者

其他的什么“洗脑”了?而且就像有的刺猬

去偷浆果,或者不止一只刺猬去偷浆果,

然后别的一只刺猬的神经系统也被“洗脑”了,

或者这些刺猬不是去偷浆果,而是偷天上的仙桃,

然后这只刺猬也被“洗脑”后,并非本意地

参与了这种方式奇怪的“偷仙桃”的内卷?

但是如果这只刺猬“偷到”一点仙桃,如果

这荒谬的内卷产生了一点荒谬的仿佛并非

完全是非现实的,但是仍旧无法有证据去

证明是现实的这种“四六不靠”又有一点

沾边的迹象。人的神经系统有“模仿能力”么?

有这种绕过理性的“半机械化”的方式么?

但是这里似乎并没有绕过“理性”,似乎“

理性”也起着某种作用,这些猜测太过生涩了,

已经不知道怎么继续猜测了……先停一停吧。

12.27

假设这个世界是被创造的,

为什么要创造它?让这些星星

不停地旋转。让看不见的数学

去做星星的交响乐的指挥,

假设有神灵,他会是数学之神么?

他会用数学去衡量善恶么?

他会用数学去创造心灵么?

他创造数学又是为了什么?

他让人们爱或恨,在爱恨的

襁褓里也有一张公式卡片么?

他会懂得心灵背后的摩斯密码?

他让魂灵投胎,通过他生前的

各种复杂的等式和不等式去

衡量?或许冥河边的孟婆是位

高等数学教授?那么他又为何用

数学创造苦难?难道这个世界是一个

数学考试的考场?他用数学创造物质?

他喜爱秩序?又为什么在微观世界

没那么有秩序,他用数学创造混沌?

如果还有高维的世界,那么数学的世界是

对高维的世界的仿造?假设数学可以让

物质悬空,那么数学或许不是单纯的

公式那么简单。时空本身是不是就是

数学?时空本身可能就带有编码,

那么各种物质它也就知道如何去运用

万有引力?星星的旋转和运动

是沿着“数学的有轨电车的轨道”在

运转?时空本身也是高等数学教授?

他为什么让动物们觅食而活?这又跟

数学有什么关系?基因的编码

又是怎么产生的?这个看不见的数学

如果不是公式那么简单,但是又

可以用简单的公式去表达它,它的

真身又是什么?公式又怎么让星星旋转,

獾跑动,古埃及人把莎草做成纸张?

神经系统的本质也是数学?控制欲的

本质也是数学?心理是某种数学的场?

当然这些只是不靠谱的猜测,如果

果真有数学的神灵,也有数学的鬼?

数学又怎么要去创造不靠谱的猜测?

数学又为什么要创造超越?超越

什么呢?超越这个世界?

为什么要创造一个有苦难的世界?

数学能回答这个问题么?什么样的

数学能回答这个问题?

12.27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神经系统之前,

没有蜜蜂,没有辛辛苦苦的蚂蚁社会,

没有费尽心机保护调节蛋的温度的鳄鱼,

没有天空中为了迁徙而长途跋涉的鸟类,

没有俯视的鹰和崇拜它的目光,没有

在盐碱地摄食的长腿的鹭,没有草原上

食草动物和食肉动物的世代追逐,没有

冷血的蛇和它刻在人类心理上爬行的

恐惧,没有这些词语的捏造和纸张对人的

反噬,没有名利把人折磨着,从价值里

向永恒讨要“我”的证明。没有人类和

类人猿的区别,没有精神上的无名之地,

从乙烯的白色雾气里见证神灵的奇怪举动,

没有这些水泥房屋反过来成为人的主人,

没有金钱也加入基因的游戏,像是原始海洋中

早期动物的背甲和牙齿,没有这些进化论

在课桌上附带赠送“恶”的小礼包,没有

牙牙学语的孩子和他们无法选择的社会环境,

没有这鬼怪从看不见的地带冒出,看着人们

为了它们荒诞地忙碌,没有这种信仰和

科学的分界或者同一,没有哲学家们孤独地

宣示从神经系统里发现的逻辑的路和

人们无视他们狂欢的脚印,没有群体从

森林里游荡到西服里,仍旧为了一口肉而

互相撕咬,没有这怀疑论从古代的街上

像一个幽灵,继续走到咖啡馆里喝一口咖啡,

没有精神病院束手无策地看着人们对它

病态的好奇心和扮演病人的戏码,没有

僵尸到处寻找活人为了复制它的哥特

高腔,没有这些工业社会的症疾反过来

扑向那些早就忧心忡忡地书本中提及的,

甚至这些书本也在一边提及一边人格分裂地

撕自己的书,没有这些仇恨滚轮似的在各种

人的心里喊着“不是为我的都可以唾骂”,

在世界上没有神经系统之前,也没有钢琴和

音乐,在风第一次吹过一片树叶之前,

在河流还不晓得哪里是南方哪里是北方,

还没有流过一本小说里,没有成为台词之前,

在白昼和夜晚还没有成为象征之前,

天还是天,地还是地,太阳还是太阳,

月亮还是月亮,万有引力和星辰

在冬日里是肃静的,震慑心灵的肃静,

然后,神经系统第一次尝试着出生,

还没有携带因果,它的襁褓不带着

善和恶,更不带着邪性,也还没有

对控制感兴趣,它还没有成为万物,

它所为何来,在泥土和清晨摇晃的

小麦上,在种子和冰块小小的

重量上。

12.26

之前和一个结婚的女人聊天,根据和她的

聊天内容和某些想法而写的这首诗。

“不要做一个无能狂怒的人”,可是

怎样才能去除愤怒呢?愤怒是怎样产生的?

女人的愤怒,有的时候为什么会连带着

一点自我伤害?或许不是一点。一个结婚的

女人和老公生气,出去找别的男人。即使

这个老公其他方面还是挺好的,但是如果

两个人在日常生活中有争吵,那么有的女人

还是可能会产生这种心思:去见别的男人。

果真是日常的争吵使女人产生压制男人的念头,

还是一个不懂得善待女性的男人,女人

会通过这种方式小小的报复他?或者

仅仅女人有完美主义的倾向,想要去看看

别的男人是否比老公好?还是情感的因素

驱动女人去寻找更好的情感?小小的报复欲

是真实的,还是人类本性中的欲望的一个理由?

或者人类本性认为这并不是伤害,而女人通过

自我伤害的方式去报复男性,或者她并不想

报复男性,但是潜意识却会让她通过这一类的

方式表达不满。潜意识究竟怎样认为男性和

女性之间的关系?或者潜意识是可以被外界

引导的,且可以接受外界的引导?

潜意识怎么确定一个结婚的女人见别的男性,是

出于什么样的心理?对老公的不满,还是

对某种所谓的“女人是男人的附属”这种

观念的不认同?但是如果谈恋爱的女孩子

失恋,通过找别的男人来气前男友,

她的潜意识里难道不是“我还是前男友的附属”

或“我属于前男友”这种念头么,通过

找一个喜欢或不喜欢的男的来气前男友,

还是说她也受到这种“男性的附属”的观念的

困扰,无论她找另一个男的气前男友,

这种做法都是很难挣脱“男性的附属”的

观念,因为她的愤怒里已经认同了这种观念,

否则她气前男友不会气到的,如果她是为了

挣脱这种“附属”的观念,但是只是挣脱了

对某一个具体的男人的“附属”,没有挣脱

抽象的“附属”。或者一个女人不仅是因为

情感,而是在工作、生活中都没有得到男性的

善待,她也会有这种“附属”的观念么?

她的气愤是不是因为没有得到“附属”的

那种关系呢?或者她的潜意识想要“附属”于

男人,因得不到“附属”关系而生气?

或者这种“附属”的观念比她本人的真实想法

(她可能并不一定认同这种观念),但潜意识

却会有这种观念。那么这种潜意识的观念是

与生俱来的?基因里带来的?文化和所谓的

轮回而与日俱增的?或者并不能够说是

与日俱增,而是这种“附属”的观念更长久,

而“独立”的观念还没那么长久,即使一个女人

可能并没想过附属或者不附属,或者她也

想过“附属”,但是也没太当回事,

但是这种观念还是有很多的证据去支撑的,

也会有潜移默化的某种两性的论调有意无意地

去暗示。但是为什么生气会涉及到这种

“附属”观念?当然,在更早期的时候,

一个女人和男的生气,然后去找别的男人,

可能涉及到生的小孩是别人的。那么这种生气

是使对方在基因层面上没有得到传承,

使对方的基因的某种设想落空。那么这是一个

女性的基因在对男性的基因表达不满?

那么女人的生气多少带着一点奇怪的心理,

她通过只有自己才知道生的小孩子是谁的

这种性别的便利,而男性无法完全确定

女人的小孩子是谁的这种基本的状态,

那么这种“生气”看上去也不像是“附属”啊,

而是带着两性关系里某种性别带来的奇怪的

生育方面的尴尬局面。那么潜意识是

在乎“基因”的么?人的某种生气的情绪

多少也是跟“基因”相关?当然,

关于生气的这首诗,从头到尾写的

都比较模糊。还是再想想吧。

有些剧本是生物性决定的,

比如男性和女性,这种性别区分。

有些剧本是社会结构决定的,

比如各种职业。假设在一个没有职业的

社会里,所有的工作都是机器人完成,

那么人要干什么呢?他失去了工作的角色,

那时候人们的主要工作是“制造机器人”么?

以及管理机器人。如果制造机器人这个工作

也可以完全通过机器人完成呢?机器人做

设计师,机器人写编程,机器制造加工出来

机器人。那么这个工作也没有人的份了。

那么整个社会的基本运行,都是机器人来

维持的。那么人呢?在这个社会里,人算什么呢?

整个社会结构就变成了机器人来运行的社会结构。

人好像只负责社会结构的“工作”之外的其他部分。

人的生活跟工作没有关系了。那么社会结构

除了工作之外,还有其他什么呢?如果社会不再需要

人们去工作,还需要学校么?即使在学校里学习,

出了学校后也不是为了找工作。人或许可以得到

比现在要更加好的物质生活,不工作也可以得到

比较好的物质生活。那么还有贫富之分么?

甚至一个机器人不需要吃饭,也可以运行很久,

那时候所有的职业会不会像售票员、电梯员?

或者人能够完全放下工作么?会不会社会结构

总是把人变成各种职业,人已经习惯了这种

方式,如果让他不工作,他反而觉得失落?

还是他会像中了彩票一样,从此摆脱了工作,

觉得庆幸,去做一些他真正喜欢的事情?

一个喜欢画画的人会去画画,一个喜欢

打篮球的人去打篮球,或者没有什么喜好的人,

混吃混喝,人们会去看机器人打篮球么?

打篮球这种工作能被机器人替代么?

似乎并不能替代。所以机器人不能替代

所有的工作。讲课能够被机器人替代么?

似乎也不能完全替代。医生呢?医疗水平

发展到一定阶段,机器人能够对疾病的

来源等了如指掌么?如果机器人对疾病

了如指掌,对人会不会也很懂了?如果

他们对人很懂了,他们会不会有思考,

会不会考虑要不要为人类服务了?

机器人的思考能够受到机器人群体的“

潜意识”的影响么?机器人会怎么和同类沟通?

不同角色的机器人,不同的功能,它们会

觉得做不同工作的机器人是同类么?

社会角色对人的影响到什么程度?

不同的社会职业就像不同的功能的机器人么?

看似相同,实际上有很大差别。这种差别

是本质性的么?社会分工对人的影响

究竟到什么程度?

12.25

一个怀疑论者如果突然对神灵有了好奇,

会是怎样的?虔诚的教徒们在教堂,

在彩色玻璃和圣像前面呼唤和默祷,

或者苦修,日复一日,他们从来没有真的

见过他们呼唤的人,只在精神的无名之地

指证“这个创造世界的人”的真实。

一个酗酒者也会跟随某种“精神上的

无名之地”的牵引,既然社会的构造里

有酒类的存在,就会有酒徒,就可能因为

人性的弱点而有酗酒者。这种“精神上的

无名之地”的牵引,当然是不同的,

但是却也有类似之处。所谓酗酒者的命运,

小偷的命运,早已经被这个先于这个人存在的

某种社会结构所预示了。但是这个社会结构也

并没有什么特别神秘之处。只是为什么社会结构

“唤醒”一个人让他成为酗酒者,“唤醒”另一个人

让他相信“一个从未见过的世界的创造者”?

因为酒类可以作用于人的神经系统,且产生

某种愉快的感觉,精神系统会产生某些物质

让人贪杯。那么“世界的创造者”也会作用于

人的神经系统?会不会有一种人,他的最简单的

愉悦感就是——他生下来就是个男的,或者

不只是如此,而是每个人都有的自恋的心理,

因为爱自己因而爱自己的创造者,或许一个人的

父母也并不一定能够让他确定父母爱他,

其他的情感也不一定能够确定,不一定能够

满足这种自恋心理,那么神灵“创造一个人”

等同于爱他么?这一类人对“他被创造出来”

这件事看得非常的特别——那么这种特别是不是

也是一个人寻找自己“个性化”的某个元素而已,

就像有的人纹身,来彰显自己的特别。只是纹身

或许不需要精神的无名之地的召唤,而对神灵的

在意则是可能有这种“精神的无名之地”的召唤,

但是这和纹身去寻找自我的特别之处,也还是

有类同之处。当然,有的人果真有某些人性的

弱点,他无法自己克服,但是神灵却可以

让他改掉某些毛病,能够奇怪地作用于他的

心理,让他收敛且能够不再被弱点牵制。

当然,这种弱点其中有一种是对人世的意义的

怀疑,如果一个男人遭遇渣女,他丧失了

正常生活的意义,开始酗酒,而信教后

他的心理创伤得到了抚慰,又能够继续正常的

生活了。有些哲学家也很奇怪,他们如果丧失了

生活的意义,有个哲学家会大白天打着灯笼上街,

“寻找一个人”,或者像克尔凯郭尔,沉溺于

和宗教的心理上的拉扯。或者笛卡尔会去论证

上帝的存在、数学和几何,理性、信仰、科学,

在笛卡尔这里倒也是并不冲突,但是这种对

上帝的论证却也始终无法像科学一样可以被“见证”,

纯粹的论证能够像数学一样,或许在另外一个

宇宙也是通行的?很难说论证可以和数学相媲美,

或者这个问题还需要思考一下。最朴素、最简单的

方式当然是“见证”,神灵真的出现,那么

很多问题也就可以得到一定的解答。否则,

即使是论证,即使是一个人被精神的无名之地

“唤醒”,即使信仰的“不确定”状态,

在社会结构里会一次又一次地重复某些奇怪的

剧情,人们在“精神的无名之地”,

在社会结构的某种秩序里,在这两个

都是先于人而存在的,或者这两个都有些

奇怪的,还要加上大自然和人的依赖又

超越的矛盾的关系,还有整体的宇宙和

已经超越这一个宇宙的多重宇宙的设想——

如果那么多人都从来没有感动过

神灵,让他真实地出现,这种状况

又算什么呢?如果果真有另一个更好的

世界,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让我们在

那个世界?为什么还要费力地修行?

人的弱点若是不为神灵所喜,又为什么

创造这些弱点?很多哲学家可以去论证,

我不知道理性为什么可以对这些说不通的

事情自圆其说,或许在思考神灵之前,

还是要想一下理性的合理的限度。

12.24

一个鬼对一个人说:“

你必须听从我。”那个人

很可能置之不理。这个鬼

无法在世界上真实地出现,

它又如何去让这个人相信它?

在最早的人类,他或许根本不知道

有鬼神这回事,他只是和其他动物一样,

在自然界里讨生存。但是人有记忆,

思维又具有能动性,所以一个人a

可能会发现,当另外一个人d并不在他的

面前真实出现,但是他却会在头脑里

见到d,甚至能够想象或者说“敏锐地

知道”d在做些什么。他很可以用

“他见到了d的灵魂”这种说法来解释

这种状况。如果d是作古的人,进了坟墓,

他仍然能够通过思维再造d,在头脑里

看到d在走动,甚至在另外一个世界里生活。

这会更加佐证他认为“他看到了d的灵魂”的

说法,同时认为死后的人灵魂不灭。

但是一个科幻小说家也可以想象另一个星球的

故事,甚至这完全是臆造的另一个星球的人物,

这个科幻小说里的人物可能从来没有真实存在过,

他的灵魂又在哪里?或者人所能想象的、臆造的,

都并非是“空无”的赐予,而可能是有某种

现实可能性,那么一切想象,包括最荒诞的想象

很可能也只是对“来源还未知的信息”的加工,

那么那个科幻小说中臆造的人物很可能也是

果真在某个奇怪的星球上真是生活着。所以

人的头脑里“臆造”的想象和“来源还未知的

信息”,究竟哪种说法更确实?达芬奇的

机械想象和工业社会有关联么?还没有

实现的想象只是因为还停留在“未知”的

程度么?神灵和鬼怪是臆造、想象还是

还停留在未知的领域的真实存在?

12.24

无形的鬼神为什么会具有权力?

为什么在各种古代文明中,都有

这种有神论的影子?但不是每个文明

都有原子论的影子。大多数文明也都有

数学的影子。那么原子论为什么只在

某些文明中出现?如果鬼神也是某种

“看不见的形成世界的东西”,那么

原子论也是“看不见的形成世界的东西”,

从思路上来说,原子论和鬼神也像是

有相同的思路。只是大多数鬼神论都带着

“看不见但是又看得见”,是“一”且

“独一”的论调。而原子论则是说的更加

具体、明白些,鬼神论没有承诺

一定是微观的。但原子论则推测是微小

且“多”个原子构成世界。鬼神论总会

涉及到某种超自然的力量,且和社会

发生某些关联。而原子论则是想要去

还原自然界的基本构成,并且基本没有

去涉及到社会,保持在相对的科学和

客观的范围内。其实也很奇怪,鬼神论

仍然和社会把持联系,而科学却没法臆造

一个“科学”的神,或者没法具备同样的

鬼神论的“信仰”的论调,即使很多科学家

也相信鬼神论,或者并不完全排斥。数学

则是同等的被各种文明接受,甚至也和

原子论并行,同时它也得到了很多哲学家

对它形而上的认同。数学甚至可以被猜测

不受时空影响,或许在另一个宇宙,数学

也是可行的。原子论能够在另一个宇宙也

成立么?鬼神论也涉及到别的时空,人们

猜测鬼神很少出现,那么或许是住在别处。

那么天文望远镜让我们看到很多其他的星系,

这算不算是对没有天文望远镜之前,人们对于

其他“空间”存在的想象?即使没有天文望远镜,

那么夜晚也有很多星星,所以这种“别处空间”的

想象的来源倒也并不稀奇。和人们想象“外星人”

住在别处的思路也有重叠之处。只是“别的宇宙”,

仍然可能是晚近的想象。难道科学家德性就会

更高尚些,没有运用鬼神论的方式去获取权力?

显然很可能并非如此。或许原子论本身自带的

某些基本规则,使它无法去和社会发生“超自然”的

联系?这又是为什么呢?……

12.23

鬼和神,如果按照古埃及人对待动物的

方式去对待鬼神,即使苍蝇也是好的,

那么即使厉鬼也是好的?对鬼神一视同仁。

那么也要如此对待病毒么?任何病毒也都是

如同苍蝇一样,也是好的?它们难道

不也具有某种“德性”,既然古埃及人能够

夸赞苍蝇,把它当成战士。那么病毒至少

在这一点上也不会特别输于苍蝇?

可是任何一种文明,似乎绝少有这样

宽广的心胸,连病毒都去赞美。

可是在没有电子显微镜,看不到病毒的古代,

“鬼”是不是也多少代表了人们对

看不见的可怕的事物的认知。一个

看不见的鬼,难道不也可以指的是看不见的

病毒?那么神呢?神会不会是第二位的产物,

或许先有鬼,之后人们想既然有这种看不见的

不好的东西,那么或许也有看不见的好的东西。

神也可能是推理的产物。或者古埃及人对待

动物的崇拜的态度,也正是他们认为是某种

“看不见的生命”在赋予动物生命,或许

这也是对看不见的DNA的早期猜测。

当然,神也不一定是第二位的推理,毕竟

看见动物并且推测有某种看不见的

东西赋予动物生命,这种推理本身也可以是

独立的推理。鬼、神和原子论有同样的

思维模式。都是想象有某种“看不见”的

东西形成这个世界。只不过原子论有扎实的

科学证据作为基础。而鬼神则是人们始终

没有见到过,但又不死心地总觉得它们

可能是存在的。如果数学的本质规律可以

并不一定局限于这个宇宙,那么原子论似乎

也无法局限数学,那么这个世界的基本的

原理似乎也无法完全被原子论所局限。

在原子论之外,数学、鬼、神也还在

彰显这种物理原理之外的某种对世界的

本质的猜测。或许人类的认知,每一种

认知都是有局限的,还无法拼凑起我们

对世界的整体的想象。就像基因,

它明明显显地表示出对永恒的追求和兴趣,

不断地通过繁衍来继续基因的存在,但是

为什么基因却也有毁灭欲?如果果真对永恒的

追求是不可变更的,又怎么会出现这种bug?

显然基因和个体的关系出现了问题。基因

没有让个体觉得满意。或者基因赋予个体的

某些东西超出了基因的预期?或者个体的

觉知和基因的预期已经不太一致。或者果真

有轮回,基因对这个世界是逐渐熟悉的过程,

也产生了复杂的心理,对永恒的追求这种

简单的意志之外,也产生了其他的意志。

那么“意志”如果赋予基因对永恒的追求,

同时现在“意志”又赋予基因对其他的

追求,甚至意志促成某些毁灭的念头。

“意志”能产生核糖核酸,dna的遗传

物质?鬼、神、数学之外,看,又多了

一个“看不见的意志”的猜测。

怎样强烈的意志让基因诞生,让基因复制

自己,让基因追寻永恒。又是怎样的

意志要去毁灭。在这看不见的世界,

“意志”难道像鬼神一样不可捉摸?

像微生物一样也具有微小的物质载体,

像原子论一样是对世界形成的另一种解释?

或者“意志”不过是第二位的,是一种

能动的反思?或者“意志”和“反思”

又是什么关系?……

12.822

假设一个世界,只有数字,

没有任何其他东西。这个世界上,

数字并不一定是旋转的,没有任何

理由规定数字一定要旋转。

这里的空间也仍然是数字占据的

空间。每一个数字有一个空间,

如果空间是恒定的小,那么一个数字

可以被消除,等到它显现的时候

再出现。就像在电脑上打字。

如果空间更大,那么数字可以恒定存在,

它们之间也不一定有什么关系,可以

相互独立,也并不一定形成某种方程式。

数字和数字之间并不一定形成某种

本质的规律。例如1、3、6、10,等等,

但是这似乎也并不太对。每一个数就是一个

数,两个数就是两个数,即使这两个数

一个是1,一个是9,仿佛没有关系,

但是两个数字则是可能有更本质的关系,

因为在某种本质的关系上,并不一定按照

数字的符号是什么来追寻数字之间的关系,

并不一定根据1和9这两个符号去追寻

数字之间的关系。而是这是两个数,

数字递增的基本规律并没有发生变化。

即使用9来表示第二个数,但是这第二个数

仍然本质上是“2”,所以仍然可以不仅仅看

表面的符号,而是看到数字递增的方式,

从而发现数字之间的本质规律。那么在这个

只有数字的世界,数字之间或许仍然有某种本质规律。

这种规律并不一定跟空间有关,而是数字本身的规律。

无论空间是虚拟的,或者是更大的空间,都不影响

数字之间的本质规律。那么从哪种角度,

我们一定笃定我们这个宇宙的规律,

一定是跟空间相关呢。即使空间不折叠,

即使空间折叠,即使空间是虚拟的,

或者即使空间是真实且不可思议的某种

我们还不清楚其本性的东西,一定会影响

引力么?会影响整个宇宙的本质规律么?

在另一个平行宇宙,数字是否仍然也具备

某种本质规律呢?

1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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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只有数和空间存在的地方,
在这个宇宙中,空间上
转动的不是星体,而是数,
一粒微尘是一个小小的数字,
假设一粒微尘是1,很多粒
微尘集合起来,形成一堆
数字1,可以形成
这些数字1之间的某种数字关系?
或者形成一堆数字1和
另一堆数字1之间的某种关系?
但是为什么其中一堆数字1
会围绕另一堆数字1旋转?
这些数字1为什么会漂浮?
当然,如果果真这样一个世界
看上去象是虚拟的计算机,
数字在计算机屏幕上漂浮和
旋转,倒也是可以理解,但是
为什么只有漂浮和旋转?如果
上帝是个程序员,为什么只设定
漂浮和旋转?同样有点奇怪。
因为如果这个虚拟计算机的设定
有某种逻辑特征,它应该是
有漂浮、非漂浮、漂浮和非漂浮之外的
其他等多种可能性的。除非
数字本身的性质导致的“漂浮”,
或者虚拟本身的性质导致的看上去“漂浮”,
但是仍然是可以有看上去“并非漂浮”的啊,
难道说这个世界果真存在某种“本质”,
这种本质导致的“漂浮”?
或者漂浮是一堆数字1和另一堆数字1之间
互相影响导致的?如果这个世界只剩下
一些简单的数字,那么它们将呈现出
其他的模样?“漂浮”只是一堆数字和
另一堆数字之间的关系所呈现的“假象”?
如果上帝是个程序员,他为什么设定
一堆数字围绕另一堆数字旋转?

12.20

在宇宙中,没有星体的地方,
也仍然有空间。星体在空间的
某一个小范围内运动,它运动,
并非占据所有的空间,例如恒星和
行星,行星受到恒星的影响而在
空间中运动,恒星受到星系的影响
在空间中运动,行星和恒星都是
有限的物质,都不会占据全部的
空间。行星和恒星在空间中的运动
可能受到“数”的影响,有一定
规律性。“数”也不会占据全部的
空间。空间并不完全跟“数”有关?
并不完全跟星体有关?但基本元素和
基本粒子形成星体,它为什么不形成别的?
为什么形成一个又一个,无数个大小的
星系、星体?它为什么不形成星体之外的
其他的东西?宇宙就像个星体的制造工厂,
星体就像面包片长得相似,如果上帝是个
工厂主,他要这些星体来做些什么呢?
这些星体被制造出来,就开始自转、周转,
就像是机械零件。仿佛宇宙是个钟表铺,
空间是什么呢?是无形的机器?
制造星体的机器?为什么星体悬浮在
宇宙中?哪一个“数”让它悬浮?
或者正是星体的“数”和旋转,保持这种
悬浮?如果星体不悬浮又会怎样?
“数”和旋转让大质量的星体保持悬浮?
“数”和“旋转”又是什么关系?
“保持某种奇怪的转动的运动方式的数”,
“保持某种奇怪的悬浮的方式的”,
悬浮的、转动的、物体、数。
为什么是转动?为什么是悬浮?

12.19

悬浮,这算是什么性质?
基本元素和基本粒子悬浮在宇宙中?
然后通过数,形成一个个
信息包。如果没有彼此的引力,
事物还会悬浮在宇宙中么?
假设在一个非常小的宇宙空间中,
只有某一个很小的事物,它周围
找不到其他的事物,那么它
还会悬浮在宇宙空间中么?
那么在事物形成之前,空间
又是怎么形成的?

悬浮和数,数也在这悬浮的宇宙中,
数、物、悬浮。无论质量多大,似乎
都在宇宙中悬浮。

基因的复制和火复制火
有什么不同?基本元素的
变化的信息,找到了某个
“相对不变”的“信息包”,
把基因看作“基本元素的变化的信息包”,
把火看作另一个“基本元素的变化的信息包”,
把悬浮在宇宙中的星辰也看做一个
“基本元素以及基本粒子变化的信息包”,
为什么可以悬浮在宇宙中?又为什么奇怪地
按着固定路线旋转?这种“悬浮”且“旋转”的
信息,又如何从基本元素和基本粒子的变化的
信息中呈现出来?基本元素和基本粒子的数量的
叠加,“质量”的增加,是如何产生了“悬浮”的
信息的?或者即使数量没有增加,“质量”没有增加,
微尘仍然也可以“悬浮”在宇宙中。而行星的轨道,
本质上也是“悬浮”,只是“数量”和“质量”
使“悬浮”也有了“数”和“质量”的特征?
所以才有了某种遵循数学式子的轨道?
奇怪的是,不同的星辰的数量之间可以互相产生
影响,才会有恒星和行星的区别。但这种影响也是有限的,
也是可以发生变化的。某一个星辰可以通过并非自然的方式,
而是通过科学或其他方式增加质量,从而改变星体之间的关系么?
每一个大星体和小事物的信息包又是怎么产生,怎么形成的?
都是基本元素和基本粒子的信息包?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为什么不可以是一生万物,
二生万物,四、五、六、七……
生万物?人们对自己究竟有多少了解?
对未来的人们会变成什么样子
又能有怎样的预测?未来的人会
变成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思维模式么?
不是感性和理性,不是我们现有已知的,
或许对于我们来说很难过的心理关卡,
对他们而言却很轻松。对我们来说
很难以接受的真相,对他们而言仅仅是
常识。或许时间可以撼动的事物不仅仅是
石头,一片化石也不仅仅是贝壳,也
包括人们在精神的地界所遗留的种种
迹象。但是新的思路又会怎样产生呢?
就像行星的轨迹怎样变成另一颗不同的
星球的轨迹。不同的星辰的轨迹又是否
统一于某种基本的规则?统一于引力?
质量不同,引力不同,星辰的轨迹便不同?
但人的精神地界估计跟质量的差异关系不大,
而可能跟信息的处理相关。信息不同,处理
方式不同,可能精神地界便会不同。
而信息又是什么?处理信息的又是怎样的过程?
引力这些外界的信息又如何成为精神地界的
一部分,又怎样去改变人们的思路?
人工智能如果继续发展,它的处理信息的
过程和方式又意味着什么?猛犸象和如今的
动物一定是同样的行为模式么?一定是
丛林法则的产物么?当打火匣擦亮质疑的
火柴,当细胞生物在海水中、沙漠、公路旁
甚至更无名的地界,都在复制自身,
“复制性”,这种现象又意味着什么?
基因为何大费周章地去复制不同的生物体?
分子也复制分子,那么在分子的世界——
在分子层面的世界,基本的元素,
它们是基本的,同时又是变化的,
如何从基本元素的变化一直到精神地界的
变化?冰是冰,火是火,人是人,
事物可能就是基本元素的某种形成方式,
就像魔方,旋转它一次,就出现一种
事物。有有机物,有无机物,或许未来
还会有并非有机和无机的事物,另外的
事物,或许未来,还会有并非理性和感性的
人。谁知道基本元素还会有怎样的变化?
而信息或许就是指基本元素的变化?
词语又和信息是怎样的关系?

12.17

我对怀疑两个字毫不怀疑,
我对此有信心么?我没有借用
滚烫的去辅助和加持这种
对怀疑的不太怀疑。看吧,
从第一行到第四行,我已经
小小篡改了我对怀疑的
信任的程度。我没有用信任的
牌子去钉在怀疑的这个小小的
思想的队友的袖扣上。我天然地
怀疑么?当我旁观一场乡村葬礼,
在槐树的影子里站着,然后溜走,
我见到午夜的天空吓人的黑眼珠,
怒气的沙子,五岁的我一个人穿过
这片空地,我恐惧,很明显即使是
那么小的孩子对世界也不见得天真地
全赖地信任。魔鬼的三根金发,
在黄色的灯光下读童话书,
第一次离魔鬼那么近,有
本能的恐惧,人性不

那么并非全赖的信任也
就是多少有一点可疑之处吧?

我们听得见不朽的声音
当它携带着各种假象的
羽翼,当它们尚且能够
模仿永恒的羽翼,当它们
丢下的泪水,惊扰过
这软弱的地带。
甚至同时递给你剪掉花瓣的
那把剪刀。就在空寂里
把你引到这里,让你确认
这里是不朽之物的空白的
起源。但这不过是真相的反面——
当你回到这里,当你沉寂下来
让目光横扫过风暴过后的大陆。
那时一个念头也许是一段缰绳
它告诉你:看吧,看穿这寂静和你
看透这被不断加码的辩词确认的
着魔。这警惕而最后的审视——
将带你回到自我。虽然
你将哼唱不朽的声音
并且明白,它也不过是一首
你浪费了路途出发之前
路边的每一首曲子,
每一支还没有利箭穿过的
摇篮旁的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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