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我可以证明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假设世上无神。那一切都只是自然规律。比如太阳,是物质在万有引力的作用下聚集产生的。太阳不是为了某种意义存在的,而是自然规律的产物。如同太阳,世间万物,包括我们自身,都是自然规律的产物,没有意义。

假设世上有神。神也可能有她的神。逐级向上,那位于层级最顶端的神,她的世界不存在神。如同世上没有神的我们,她的世界也是没有意义的。神的世界没有意义,那她所创造的世界更没有意义。逐级向下,每个层级,每个世界都是没有意义的。

我可不可以说,大家已经没有必要学哲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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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那句话,不学哲学的闭嘴,没看过存在与虚无看十遍再来跟我辩,除了西西弗神话,我还没见过能超越存在与虚无​​‌​‌‌​​‌‌‌的作品,你们能体会萨特那种无意义的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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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可哎喔一塌米坎级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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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说的意义指的是什么的意义?
其次,有没有神似乎并不影响有没有意义。
最后,哲学并不完全是追求意义的学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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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上下文语境,我想你说的“意义”是指“价值”吧?
价值评判不能脱离价值体系,当你说“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的时候,是在什么层面,使用什么价值体系来谈论呢?
你的证明过程也有很多问题,每一个环节都缺乏联系,逻辑跳跃。我甚至找不到你论证中直接支撑你结论的论据。
而且你似乎有一个潜在的观点没有提出来:一切必须被有目的地被创造才有存在的意义。我不清楚你的这个认知是从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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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学是语言游戏,还是智力游戏?
亦或者哲学是为了帮助人们更好的生活下去?
道可道非常道。
亦或者真相是非常纯朴的,只是人们喜欢故作玄虚?
至少我是自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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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用三言两语就证明了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那我们的存在与世界的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如果这段话能够证明一切的没有意义,那他本身就是意义,如果连这段话都没有意义,你又何从证明呢

尽管三言两语,但我觉得是自洽的。
也许真理就是这么朴素,简单。只是所谓智者用一层层语言将它包裹起来,为是愚弄,为了统治。
我还有一个博客,上面记录了我的想法: https://thinkinlife.org/
最重要的,希望我的文字能让你更好的生活。因为,一切都没有意义,何来对错?

哈哈哈,我来此的目标是寻找认同自己的小伙伴。
科技在创新的今天,我们的道德也应该有所创新。
我就是试图提出一个新的价值体系。 我在拯救这个世界 | 人生随笔
如有冒犯,请见谅。 也可能是我来错地方。
唉,我不知道我努力做的事情是否值得。再让我努力推广几年自己的博客吧。
也许过了几年后,我也会关了我的博客。
但现在,让我再厚着脸皮推广一下吧。

我看了一下你的博客,但我觉得并不影响我的论述,你的这个话题本身就是一个类似悖论似的存在,如果你觉得一切都没意义你这句话本身也就没有意义并不是你所说自洽,再者你的言论并不能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一切都是没意义的,你的观点我认为大多数都是形而下学的,认为一切都是在一个秩序框架之内,就是都是有安排的,就像电脑里的代码有人给他写了出来,只需要点一下运行就好了,一切都是已经预设好了的这个程序并不会发生一种自发的更新。所以并不是说我们不需要学哲学,而是你已经可以不用学哲学了,你并没有一种超越、跳跃性的思想,而是一种类似于一种物理主义的死理性,你的这些话虽然不能证明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但是可以证明你现在学的哲学是没有意义的,这种哲学并不是真的哲学,好好学习吧,我希望你能学到真正的哲学,而不是去把握那些虚无缥缈的哲学。顺便再说一下,你的第一个在无神的基础上的论点,在某种意义来说,这个东西能够按照某些规律去产生一些东西,那些东西的存在可能也是意义,而你又在这个世界里,你又恰巧认识到了这些东西,所以说你的认识也是一种规律吗,你自己可能也认为并不是这样的。世界上从来不缺意义,而是在于你如何去认识到这些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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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这套理论里,世间万物和神似乎要在一个因果链条去寻找因,也就是“意义”,那么对你而言自由何以可能?或者说有没有这样一种东西:它自己设定自己的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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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你意识到没有一个有限的因能够作为世界的第一因(它们会陷入无穷的倒退),它们(也就是你说的意义)都不具有必然性,这我认为是很好的。可是停留在有限因的无穷倒退里,仍然没有办法解释这个世界的根据究竟是什么,而只是把世界的存在又当做一个偶然的东西,那也并不比有限因(意义)的说法更为高明了。
我的个人意见,不知道对你的术语理解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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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最有力的證明是有些人確實認為一切都是沒有意義的,而他/她們還是活得好好的,以此得證一切可以都是沒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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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世界上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那么没有意义本身也是没有意义的。即这个结论不会改变任何事情。我依然可以按照转信这句话之前按的态度去过这一生。即,交给自己的欲望,情绪,直觉。哪怕他们没有意义。

我好像遇到一个理解我的人 :smiley:

当其他人对“无意义”一词有所领会时,意义也就产生了。如果其他人都不能理解“无意义”一词,那么沟通是不可能的,评论也是不可能的。

作为字符的“无意义”本身没有意义,但在中文语境里,众多中文使用者约定俗成对“无意义”一词,有一个共同的理解。这样一种共同的理解赋予了“无意义”意义,它本身作为无意义的字符是没有意义的,只有在中文使用的语境里才有意义。

意义只有在有意识的人那里产生。

自然规律作为人认识自然世界的科学产物,本身也被赋予了客观意义。没有人的认识,自然依旧按照自然规律运行,但没有人去认识,就不会有基于人的思维、语言而使其他人同样能够领会的自然规律。

在无意义的现实里,用着基于“意义”而产生的话语进行沟通,并对包括这件事在内的一切宣称为无意义,对那些思考“意义”的人反而是有意义的。

意义只有在有意识的人那里产生。对有不同意识的人而言,事物会产生不同的意义。

这是人将自身自由赋予了意义。

自由也是矛盾的,自由是人的本质。这句话里的“是”字代表一种规定性,自由本身不通向规定性。但必须通过规定性,才能表达出非规定性。无意义也是一样,只有通过有意义的话语,才能传达无意义。

“有成与亏,故昭氏之鼓琴也,无成与亏,故昭氏之不鼓琴也。”

自由是非规定性,本质是规定性,自由却是人的本质。自由便有了规定性与非规定性。矛盾。

“无意义”一词本身指向无规定的含义,但这种指向是通过有意义的词语进行的。矛盾。

自由的扩张,便是解放,自由的缩小,便是约束。解放和约束也是一体,约束一面,就解放另一面。练习是一种约束,练成了,就解放了某种“做不到”的束缚。无意义就是一种解放,意义就是一种约束。人总是倾向于做自由的奴隶,做意义的奴隶,而忘了自身才是自由和意义的创造者。

大脑的功能是思考,但大脑的目的不是思考,反而为了避免思考。觉得麻烦不去思考,反而会遇到更麻烦的事情。

简单不等于容易,复杂也不等于困难。发现信息中的冗余,也是发现了其中的规律。规律具有结构。元素以一定的形式,组成了系统,系统具有元素原本不具有的性质。这叫涌现性现象。但系统也会导致元素失去原来的自主性和多样性。比如多细胞生物的细胞分化。对于单个细胞来说,它分化之后就失去了原本的更多分化可能性。这叫下行现象。

以人为组成元素的社会同样遵循“涌现性现象和下行现象”这一矛盾,人际关系便是组成的形式,个人就是元素。人际关系总会复现,个人也会涌现出曾经处于相似环境的人的身影。他成为了要成为的人,也失去了成为其他可能成为人的可能。无论要成为怎样的人,成为或没有成为,总是在成为“某人”的路上,是自由的体现。哪怕没有选项,无法选择,不做选择,也是一种选择。人类,human being,而不是human doing。不在于做什么事,而在于成为 什么。但必须做点什么,才能成为什么。

活人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不做,不做(休息)也是为做而做准备。做什么的背后都有一个想法,或是一种冲动,都是思维,或者说是信息处理的结果。但这种处理不一定具有逻辑,它过于寻找逻辑,把不存在的规律附加在现象上面,反而是一种非理性的做法。理性的过度,反而造成非理性。太想寻找规律,反而无中生有,自以为是。在这说自以为是,也是一种自以为是,说“在这说自以为是也是一种自以为是”还是一种自以为是,究下去,自以为是就无穷无尽了。理性的僭越不仅导致自以为是,还会促成荒谬。简单的说,荒谬是因为无法理解,而理解建立在理性上。正是因为把理性的范围扩大到不属于理性范围的对象上,才导致了荒谬。迷信规律,所以崇拜“因果”。因为有“某样”,所以导致“另一样”。因为有闪电,所以发光了。闪电和光明明是一会事,因果却把它们切开,说一个导致另一个。

行为与行为者的分离,来自于“物我”关系,观察者是我,被观察的是物,从观察现象上来说,我和物是两回事。物在观察中,是以我构建的像呈现的,物与我在物的像的呈现过程之外,并不受呈现过程的影响,但物与我都是在呈现过程之中被揭示为“我”和“物”。

彼(物)与此(我)的关系,被我的观察蒙蔽了。观察导致了蒙蔽。感觉也是如此,感觉者是我,被感觉的东西是情绪、体验。我和观察到的物的现象是一回事,我和感觉到的情绪也是一回事。行为和行为者是一回事。但理性要思维必须分离他们,哪怕原本是一体的东西。思维的“刀”无比锋利,任何东西都能切开。但这一刀也导致了荒谬。总是能预设一个超脱环境的观察者去观察,“没有东西的世界是什么样的?”“世界的开端是什么样的?”这类问题都预设了一个超脱世界的观察者,这个观察者似乎就像思维的刀一样,无所不能。

同样,“你做这个有什么用?”“你这样做有什么意义?”这类问题也预设了一个条件,世界是有意义的。这就是理性的僭越,

世界本身没有意义,是人在实践活动中对世界的形成了理解,并重新返回到实践中,这个过程产生了意义。这个意义的核心是人,不是世界。所以问“你这样做有什么用”,“有什么意义”的问题有两种立场,“你这样做对你有什么用”和“你这样做对我有什么用”。

消极的辩证,相对而言,你觉得对你没用,我觉得对我有用,我觉得对我没用,你觉得对你有用。

积极的辩证,有用和无用都统一于“做”以及我们对生活的理解和态度。不能因为没用而不去做,做”某事是“成为”某人的必经之途。如何“做”,则体现了“成为”的性质和程度。

同样,也不能因为有用就趋之若鹜地“做”。勇敢,不会因为失败而被否定,成功,也不会因为勇敢而获得。失败和成功,事情的结果,不是评判勇气的标准。甚至也不是评判有用没用的标准。失败试错累积的经验。会失败的想法并不愚蠢,真正的愚蠢是因为他人的阻止而放弃的做法。尤其是因为他人的话语而放弃。

所以质问意义是真的没有意义,意义不是问出来的,用理性创造意义是理性的僭越,“做”本身才是意义的来源。疑问,只能是寻找意义的开端,指向的是“做”。任何疑问的话语,都只是指向月亮的指头。指头不是意义,月亮才是。疑问作为理性的体现,也必须以理性的方式对待理性。用疑问对待疑问。从“有什么意义”到“为什么我会问有什么意义”。

因为“我”是生物进化的产物,生物进化本质是能正确反映环境变化并作出反应的能自我复制的信息处理体系的更迭与淘汰。

“意义”则是有规律有结构的信息。指向环境事物。有意义和无意义都统一于对世界(环境)的理解和态度。“我说的这一句话是假话”这句话是真话还是假话?“我说的这一句话是假话”这句话没有反映环境的变化。“我说的这一句话”是“我说的这一句话是假话”的组成元素,组成元素可以指代组成整体吗?它指代了整体,只是指代了一句话,并没有指代任何事实,没有关于环境变化的信息,没有反映环境的变化,它不指代整体,那它也没有指代任何事实,只是一句空话,没有真假。现实中没有发生的事情,或者不能观察的东西,就没有真假,因为无法验证。没有真假,还要赋予真假,就造成荒谬。真理性的认识和荒谬的认识,以及谬误的认识,都统一于认识。荒谬是对无意义的认识,但这种无意义的认识也产生了意义,正如“我知道我一无所知”,是“无知”,也是对“无知”的“知道”。知道和不知道,都统一于认识过程,认识的对象是所有存在。知道的越多,不知道的也会越来越多。知道的东西变多导致不知道的东西变多,不知道的东西变多不会导致知道的东西变少。不知道蕴含了知道,知道也蕴含不知道。荒谬的无意义,并不会导致意义的减少。随机性不干扰规律性,因为随机也有一定范围,是对随机的规定。规律的体现是随机的,具有规律性的现象不一定发生在某一个事物上。随机和规律都统一于运动。运动和静止,都统一于“有”,有东西就有运动和静止,而有和无统一于变化,从有到无,和从无到有,都是一种变化。变化和不变都统一于存在,而存在可以分为现实的和潜在的。“不存在”已经预设了存在,正如“什么都没有的世界是怎样的”一样,预设了一个超脱世界的观察者,这种预设导致了荒谬。和“世界没有意义”的问题一样,它基于一种超脱世界之外的观察者对世界的观察。你把自己从世界中抽离,却要问有什么意义,忽视了你本身是意义的来源。

热情和冷静统一于对待事物的态度,理智和疯狂也是一样。你可以理智对待这一天,也可以疯狂对待这一天,这一天可以是任何一天,

无意义本身是对必然性的反抗,是对众多可能性的渴望。

只有世界本身是无意义的,人才能对其进行意义的赋予。

如果说,其他自然科学的认识对象是各种自然现象,社会科学的认识对象是各种社会现象,那哲学要认识的对象,就是人的认识。这涉及到认识的反思,即认识反过来以自己为对象而进行的思考。这种自我反思的过程是哲学研究的一个重要方面,它帮助我们理解认识活动的本质和限制。

“无意义”产生于认识过程,哲学则对这一过程的有效性进行研究,所以在研究“无意义”上面,哲学确实很有必要。

脱离基础即无意义,单纯 简单 无惧 乐于帮助别人,融入解放基础社会动态主体问题当中,有用或者说众聚发展的环境,任何方面都是有意义的!

我即为永恒的我,我即为无限之光。无可比较、无可意义,亦无需。哲学非我,非此。由此判定为非。